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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完全不同的样貌。卷容略显富态,伶俐可爱。而敛容乖巧温和,看似比较稳重。 辰前不太会叙旧,只塞给了二人一个荷包:“拿去分了吧。”其别的他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 “不不,我们不要。”卷容反应很快,立刻拒绝。敛容也是一脸不赞同。 辰前无法,只能板起脸来,冷硬的开口:“拿着。” 两个丫头这才诺诺应下。 王景垣进主屋来时,恰好看见这幅情况。他似乎不太愉快,语气也不好:“王家的人不缺这点钱财。况且仙师,你并不是王家的人。” 这话不仅两个丫头听了皱眉却敢怒不敢言,连辰前听了都觉得不悦。 王家主针对的意思太明显了,而且他才到没多久,这人就闻讯赶来,看来这王家彻底在他的掌控下了。 辰前由衷生出几丝赞叹,能在十九岁做到这种地步,就算有穆杳的帮助,王景垣的手段也算不俗。 但辰前依旧不会与人在嘴上挣高下:“破格一次吧,我确实不是王家的人。”冷面淡漠的人不带感情的开口,内容却有些以和为贵、息事宁人的意思。 王景垣也意识到这人的“高傲”。不屑撇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达成目的。 至于是什么目的,就只有王景垣清楚了。 穆杳倒是多少能猜测些,但他此刻不在王家。 “好了好了,你就先住下吧。”他有些气急败坏,应付似的说完,就离开了。 辰前看着王景垣离开的背影,回忆他临走时敌视厌恶的眼神,觉得无奈而不知如何是好。 他哪里对不起这人了?这王家家主都针对他很久了。 那就不管吧,被惯坏的小孩子罢了。 辰前很有容人之量。 第18章 牡丹园 第十八章 穆杳走进王家时,脸上尚且带着不耐神色。 凤菡竟然以为是他们劫走了那只蓝绸束发的凤凰,简直笑话。哦,他叫什么来着,似乎是凤简。 但想到凤菡被自己压制时的模样,又有些发泄般的愉悦。 谁让你这么欺负阿前的? 现在找不到凤简了,简直活该。 那装着嫩皮囊的老凤凰最后走的仓皇,毕竟穆杳的实力放在那里。尤其青年不悦的再三保证了,不是他们动的手,是柳家。 况且他们说到底欠凤简一个人情,他们会还的。 凤菡达到了目的,走的爽利。 穆杳吐了口浊气,勉强压制了情绪,换上一副温和淡然的壳,才推开藕坊主屋朱红色的木门。 里面待着的,是他战战兢兢拼命保护的师尊。 师尊正在焚香,他似乎才沐浴过,整个人蕴在阳光里,泛着暖意。他身上披着王家的丝绸软衫,丝毫没有不适应这里。 墨发未干,披散在身上,衣衫随意束着,锁骨露在外面。香料味道很淡。师尊并闻不到气味,但身上味道很正常,估计这么些年都是按照以前的习惯配置的量。 真好,师尊真好。 辰前第一时间就察觉了穆杳的出现,他身随心动,一晃就至穆杳身前。 男人面容冷淡,看着穆杳手上绑带的眼神带着炙热严肃。 “又裂开了。胸口呢?”清灵冰冷的声音,如果不听内容,他人绝对想不到这声音的主人正在关心别人。 穆杳跟着师尊的目光,看向崩裂浸出血的手,神色讪讪。“没事,没事。”他的安慰实在苍白。 辰前心疼的很,偏偏他这弟子从来都不是省事的主,因此更加担心。 “怎么了?” 穆杳没有迟疑,说出了事实。师尊聪慧,骗他是没有用的。况且这事于他们本也没多大妨碍。 “救咱们的那只凤凰不见了。” 辰前闻言皱眉,他几乎是立刻想到了可能这么做的人。“柳家?” “更准确的说,应该是白家。” 辰前被穆杳脸上的笃定震慑到,不自觉就跟着思考。白家,确实是柳家背后站的人。 只是不知道究竟为什么,柳家会听命于白家。 而且,究竟是为什么,要掳走凤简? 他们又为什么对自己兴趣浓郁? 这两者间,是否有联系? “不想了,先去包扎。”辰前对这些向来不耐,手中内力蒸腾,边捧着头发细细打理,边催促穆杳。 在锦城时开的用在手上和胸腹的两幅药方,穆杳让辰前看过,师尊改动了几味药的分量,就没再改动,锦城的郎中还给伤口刮骨了,暂时不能常换药。这一旬的路途中,辰前只给穆杳换过一次。现在差不多该换药了。 他刚才在沐浴更衣,以洗去赶路带来的满身风尘,而后穆杳就回来了。 师尊动作利落,又姿态优雅,他头发还湿哒哒落着水,只是勉强干了,就停下了活计。 辰前白皙皮肤被水蒸的红润,他细眉不太明显的皱着,看着面前呆立不动的人。 脸上明白写着疑惑,在质疑这人为什么没有动作。 “我,单手不能动。况且,她们都下去了。”辰前环顾周围,这才想起人被自己遣了出去,他有这个习惯,并不喜欢侍从在他沐浴时近身侍候。 他不太好意思,“好,那师尊来吧。” 穆杳等的就是辰前这句话,但脸上的高兴被压抑着,是很克制的愉悦。 辰前走过一边去拿箱子,手向后举着收拾头发,丝绸衣袖滑落,露出大片雪白臂膀。 穆杳在后面不自觉跟着师尊的脚步,眼神几乎可以用迷离形容。 是痴迷。 又在辰前回头时瞬间敛下所有过分表情,变成那个温和只偶尔“调皮”的弟子。 辰前没有察觉问题,他双手捧着箱子,命令穆杳坐在矮榻上。“去那里坐着。” 穆杳乖乖听话。 箱子里药物齐全,是之前路过南阳时采买的。师尊甚至早就在路上写了药方、处理好了药材。 有一副药是口服的,辰前早就叫人熬上了,此时时间上差不多刚刚好。有的则是外伤用药膏,用来愈合伤口。 被切开的手掌因为伤口之间的互相接触,在慢慢长好,很痒,不过于穆杳而言并不难忍受。 辰前上次就发现,这伤口缝合手段很是熟练,还惊奇于锦城竟然有这样的郎中。 他将绑带撕开,见到伤口愈合情况,还算满意。只是皮rou始终不好,这次又因为不知名原因崩裂了。 估计会留疤了。 “打架了?” 穆杳扭捏了下,才回答:“凤菡该打。” “……”确实该打。 “啊,疼疼疼。”辰前稍微松了戳他伤口边缘的力度,他才停止了哀叫。“下次还这样吗?”师尊面无表情、声线清冷,其间关怀隐藏的很深。 “不不不这样了。”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