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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ging alone Where are you my boss 蓄谋已久的你 Where are you my bread 败给你的任性 在东京塔的最高处 看星星划过天际 好想飞去夜空的那一边 可我只是个没翅膀的人类 注定要走在这沸腾的大地 丢失了手中的宝贝 只能奔跑着寻觅 总会有人推着你走下去 *丢失的梦再也找不回来 可生活还得继续 谁又不是潇洒地丢掉说忘记 可如果我们真的都忘记 又为什么总是在最脆弱无助时 想起那些梦的样子 Where are you my boss 唱你最爱的歌 Where are you my dream 哪怕已经远去 扔在街角的旧吉他 又回到我的怀里 好想拥抱十六岁的自己 我看见那些被触动的神情 我看见那些曾执着的眼睛 我看见一天又一天 我们和太阳相遇 那光的背后有我要的你 Wele back my boss Wele back my bread Wele back my dream 第22章 回国后LOUTS暂时可以清闲一段时间,就等着新专辑烧录完毕进入发售流程,其实现今还能发行实体专辑而不亏的歌手和音乐人已然不多,很多无损和高质音频已经可以达到极接近CD的音质,买CD只是粉丝对偶像的支持,可能也正因为这样,实体唱片的式微对宇宙天团来说影响反而不大,拥有数量庞大的死忠粉让他们依然可以轻松斩获实体唱片销量第一,并获得不输给两年前的盈利。 身为助理的我们也被放了段时间的小假,休息的时候我在琢磨新歌编曲的问题,用木吉他木贝斯伴奏倒是不难,但这一首我不太想用合成器来做,还是得亲手弹着感觉才对,但这样一来录音就没法将就,得找间录音棚才能尽善尽美。 还有一点比较难办,Bridge是塞林格写的,我该怎么写他的名字才会既尊重他,又不会显得像在借他炒作? 抱着吉他盯着谱子,每次脑子一空白,就好像又回到东京街头那天,总是会不由自主想他当时到底是在哪里站着等我,等了又有多久? 眼角有什么一亮,是床头亮起的手机。 正想这么晚了会是谁,拿起来看见塞林格的名字时我条件反射就张大了嘴,有种在背后说人坏话,忽然被当事人逮个正着的感觉…… 扫了眼电脑下方的时间,是晚上11点半没错,这么晚不会是有什么急事吧:“喂,林赛哥?” “现在有时间吗?” “啊,有……”我仔细揣摩他的嗓音,听起来好像并不火急火燎的样子…… “那你过来一下吧。” “哦,好!”我又看了看时间,“我半个钟头后到!” 挂了电话匆匆换好外套,出门前我才想起都没问他是什么事啊我这脑子…… 下楼时遇见料理店老板,他正往店里搬货品,停下来上下打量我: “你不是放假吗?” “加班~”我朝他挥了挥手手,匆匆赶路,回头见老板搬下货物后撑了撑腰,毕竟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我来吧!”我跑回去把剩下的两箱飞快地搬进店里。 “你吃了什么药变成绿巨人了啊?”老板笑咪咪地说,“不过这么晚还让你赶过去,你BOSS对你真不好。” “肯定是有急事,我要真不想去他也不会勉强我的。”我把箱子放下,“好了!” “是,他都舍不得你去,是你自己非要去的,毕竟放了这么多天假,挺想你BOSS的吧,到我这儿的年轻人抱怨BOSS骂BOSS的没少见,就你,回回见BOSS还这么眉开眼笑的,你说你BOSS要是个大美女我也理解了……” 我没时间和他唠嗑:“您中文越说越溜了!” 离开的时候还听见老板在背后说了句“迷途的羔羊”。 *** 赶到塞林格家时玄关一片漆黑,客厅里连灯都没开,我脱了鞋,正要摸索玄关的灯,客厅灯就亮了,塞林格穿着黑色的长袖T恤和卡其色的休闲裤,从工作间出来。 我边换鞋边问:“林赛哥,什么事这么急啊?” 塞林格手里拿着一叠谱子,走到钢琴前放好:“新专里有一首翻唱作品版权有点问题,被临时叫停不能用,石头要我尽快补一首。” 我都呆了:“现在吗?” 塞林格在钢琴前坐下,双手按在腿上,看着我点点头:“啊。” 这么十万火急怎么就“啊”呀?我问:“那要我做什么?” 塞林格打开琴盖:“其实已经写好了,只是觉得不够完美,”他把谱子在钢琴上一字排开,将其中一份乐谱递给我,“你唱给我听,再给我一点反馈。” 我忙上前接过乐谱,上面是鬼画符的谱子和歌词,好在我已经很适应这种仿佛在梦游状态下写的东西了。 “有看不懂的地方吗?我写得比较随意。”塞林格问。 这不是随意,是任性啊,我笑着想,摇摇头,粗略过了一遍谱子:“是慢歌啊?”还蛮惊喜的。 “嗯,原曲是一首慢摇,石头要求基调和主题都不变,但总觉得还差了点儿什么。”塞林格说,“我先弹一遍,你熟悉一下。” 我以为他要给我唱一遍,果然还是想多了,只是用钢琴弹了主旋律和伴奏而已,我稍稍有点失望,但随着歌曲渐进,这种没有歌声的失望感就被另一种惊喜替代得一干二净。 旋律一如既往的好听,但这并非塞林格一贯风格的慢歌,他以往的慢歌虽也不乏温柔之作,但即使那种温柔也总是透着冷冷的质感,而这一首,虽然旋律有几分伤感,却能在副歌时让人感到由衷的温暖,可以说很惊喜了。 弹完他双手放回腿上,问我:“觉得怎样?” “很……特别,”我词穷地说,“总之在你的歌里是很特别的一首。” “是吗?我也觉得有点不一样。”塞林格猫着背盯着钢琴上的谱子,“其实这个时候石头多半也和我一样在写,我们约定到时候谁的歌得票多就用谁的。原定的翻唱曲目是一首旋律很优美的英伦慢摇,讲初次恋爱的人体会到与恋人分隔两地的思念,以往这都是他的强项,这次我不想输给他。” “为什么?”我脱口问出才发觉不妥,这不该是我问的问题,本身也是和音乐无关的问题,只是他说出的那一刻,控制不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