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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条狗2

    当那几个自我确定的字眼蹦出了唇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破碎,又似乎在重组,她喘息着,颤抖着,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冒着汗,热辣辣的,满脑子除了羞怯以外,就是一种迫不及待想要拥有他的渴望!

    她的慌乱在瞧着他露出的满意神情,突然沉淀下来,尽管还是觉得羞耻,却也觉得只要他只爱她,只要能够取悦他,说什么都没关系,本来她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她吸着鼻子,以着惯有的撒娇方式,抱住他的肩膀,贴着他宽阔厚实的胸膛磨蹭,胡乱的亲他的嘴唇,不太有耐心再玩下去,总觉得如果再继续,就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哥哥,我想要~”她舔着他的唇角,浑身热得发痒,想和他zuoai,想要他爱她爱到想不起其他任何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低低沉沉的笑,一动不动的由着她亲,“主人想要什么,就得下令啊。”

    她错愕的盯着他,好一会儿都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无辜的眨着眼睛,显然一片茫然。

    他耐心的教她:“哥哥现在是条狗,主人想要什么不得先说出来吗?”看她傻傻的,他忍不住笑着亲了亲她的小嘴,“比如说,主人想要我亲你的嘴,还是要我用舌头舔你的耳朵,或者……”诱惑的嗓音移到了耳畔,随着湿漉漉的舌头勾勒着她的耳蜗,酥麻一路钻入她的头颅,整片大脑皮层都麻了一瞬。

    “要我用牙齿咬开你的拉链,吸吮你的奶子……恩……我的小主人想要哥哥做什么,都得说出来噢。”

    成熟男人特有的醇厚嗓音用来倾吐这些下流诱惑的字眼,她简直羞愧欲绝,嘤的躲在他的肩窝,她被撩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却还是只愿意依偎在他身上撒着娇,软糯糯的哀求:“哥哥、哥哥~”

    可求了半天,哪怕她的小舌头的都伸到他嘴里了,他也温柔的含了一阵子,依旧残忍的保持着跪坐的姿势,深眸里含着笑,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那样包容着,又真的像是在等待主人命令的大狗,双手优雅的搁在有力的大腿上,没有碰她分毫。

    她恼火了,嗷呜的咬住他的耳垂,轻轻的磨着牙,做了半晌的心理工作,才羞愤的勒令他:“哥、哥哥……哥哥摸我……”

    她认为他应该满足了,羞嗒嗒的红着耳朵,软乎乎的卷着他耳垂吸,却听见他以着很惊讶的口吻道:“哥哥现在是条狗,狗是没有手的,只能用嘴……”那样正经严肃的语气停顿了一下,补充:“和狗jiba,来满足主人的兽欲。”

    她震惊的抬起头和他面面相觑,他说出的那些连正式出版的书籍都会屏蔽掉的最低俗的词语让她连害羞都被吓跑了。

    他一副很认真的神态,低下头,薄薄的唇瓣张开,鲜红的舌尖吐出来,往她的唇角一舔,磁性满满的语音缓和温柔,诱导意味十足:“就这样,可以舔过主人全身呀~”说着,那舌灵活的顺着她小小的下巴往下,滑到她的喉咙。

    她下意识的仰高了头,半阖上了眼,双手揪着他的衣领,感受着那根舌头在喉咙上滑动,熟悉的快乐掩盖了不安和躁动,她轻轻叹息了一声,不自觉的跪直了身子,小脑袋抬得更高,好让他能够舔到更大的面积。

    他慢慢的顺着黑色皮衣的领子边缘,将她雪白细嫩的咽喉用舌尖旋转了个遍,听着她诚实的舒服轻叹,他无声的笑了下,张开嘴,轻轻将那小喉咙咬在齿间。

    最致命的地方被咬住,她却丝毫没有恐惧,而是乖顺的仰着头,轻喘着,任由他的牙齿磨合着脆弱的喉咙,轻微的刺痛让舔过的濡湿感更重,也让被舌尖带起的愉悦更加鲜明,她轻颤着,软声哀求着:“还要~哥哥~”

    “要什么?”他着迷的咬着小小的喉管,有些恶劣的往前施压,看着她乖乖的拉着他的衣服,尽可能的往后仰着,雪白的细颈,弯出脆弱可爱的弧。

    “要哥哥咬和舔~”她紧紧扯着他的衣裳,他太坏了,就是不帮她一把,害她这样后仰着身子,怕掉下去的紧张着,可又贪恋着他的唇舌,无法拒绝。

    “咬哪里?”他啃住皮衣的领口,暗示性的扯了扯。

    她忽然聪明起来,扭动着肩膀,后倾的同时,将胸儿挺得高高的,羞涩的轻叫:“咬、咬、咬rufang……”身体被包裹得死紧,发热皮肤刺麻,rufang更是格外的搔痒!

    他低笑一声,“遵命,我的小女王。”

    她来不及去品味他含笑口吻里的宠溺,全身心似乎都集中在了他的动作上,她分明的感觉到,也想像到,死锁住的皮衣拉链扣被他用牙关咬住,慢悠悠的随着他偏头的动作,一点点的拉开,将满是细汗的身躯释放出来。

    喀啦喀啦的齿扣开启声触动着本就敏感的神经,她甚至能感觉到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吹拂过的凉风,缠勒了过久的肌肤能够自在呼吸的感觉实在太好!

    “……恩恩,哥哥、还要拉开,好舒服……”她急不可耐的扭摆着腰儿,想要他快些脱掉她身上这件碍事的皮衣,那些已经接触到了空气的皮肤甚至夸张到连毛孔都有了扩张感。

    他的头已经埋到了她的胸前,她太娇小了,哪怕她已经竭力往上跪直,他也只能用嘴将拉链拖拽到这个位置,还不错,粉嫩的胸口因为布满了细汗,亮晶晶的,束缚了太久的骤然释放,让湿润温热的奶味前所未有的浓郁,他没忍住,伸舌长长的自拉链最开口处往上一直舔到她的锁骨,淡淡的咸,伴着女孩儿特有的香,格外的撩人。

    她激动的呻吟起来,细小的疙瘩从他舔过的地方冒出来,她快慰的扭摆着,“还想要哥哥舔~”快乐当头,显然已经本能的在追寻快感了。

    他轻咬着她细致的锁骨,细直的一条,她的味道让他连呼吸都在加粗,血液像是燃烧的火焰在血管里奔流。他的呼吸和吮咬则让她扭动得像条小蛇,她根本没发现,她已经不自觉的挺跪着贴到了他身上,小腹密实的挨着他蹭着,上半身则软软的往后仰着,任由他品尝。

    他被蹭得呼吸粗重,隐忍的苦楚远不如表现的那样轻松,放在大腿上的双手已经虚握起来,克制着钳制住面前这条小腰的欲望,喉咙间的紧锁也时刻提醒着他。她根本没玩过这个,下手没个轻重,锁扣正卡在他喉结的地方,低头压迫久了,就会有轻微的眩晕感,而这样的感觉,搀杂在容忍和被挑逗中时,很微妙的会催发一种彻底顺从她的痛苦。

    他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听着她软软的哀求,看着她亮晶晶的皮肤,黝黑的眸子闪过笑意,怎么可能彻底顺从?他最擅长的不就是忍耐么?

    “还要舔哪里?”他抬起头,微眯着眼看她绯红的双颊和朦胧的双眼,不得不说,陷入迷乱情欲中的她,浑然天成的单纯和稚嫩简直就是催化剂,能让见着此刻的她的任何雄性都失去理智,化身野兽。

    可是还不够,他垂眼瞧着被揪得皱巴巴的衣襟,勾起一抹浅笑。

    还不够,他要她神魂颠倒,他要她丧失神智,他要她成为他的俘虏,他要她彻底迷失自我,成为一个yin荡放浪,对他发情,对他百依百顺的小sao货。

    皮衣被解开到胸口,她可以大口大口的呼吸,扯着他的衣服直起腰来,她直觉的靠近他乞求爱怜,却被躲开,困惑又委屈的瞧着他,她咬着下唇,无辜得不行。

    他耐心的教她:“主人想要什么就得说哦。”

    她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反射性的低头看,嗓音可可怜怜的,“胸、胸痒。”小手顺着敞开的拉链开口伸了进去,还狠抓了几下,雪嫩的肌肤,鲜红的滑痕一下就浮现出来,刺目惹眼。

    他反射性的眯上眼,盯着那几道红痕,鲜红的舌尖滑过唇角,“脱掉,哥哥给你舔。”啧,真是不乖的小手,要绑起来。

    强势的口吻哪有身为狗的自觉?

    她却觉得他此刻性感得要爆炸,他喉咙上的项圈似乎有点太紧了,已经勒出了红色的痕迹,可他却紧紧盯着她,身上的西装稍显凌乱却依然完好,整个人禁欲完美,眼神却赤裸裸的透露着贪婪rou欲。

    他抬了抬下巴,好像在舒缓脖子上的约束,明明套着狗环,语气竟然愈发严厉绝对。

    按照角色和地位而言,她该觉得被冒犯和恼怒的,却被勒令得眼眶湿润心脏乱跳,她根本没办法抵抗这样强势的他,哪怕他一直声称自己是她的狗。

    如果他真的是她的狗,她也心甘情愿的被他控制cao纵。

    轻轻的呜咽一声,她难掩害羞的偏开头,乖乖的想要脱掉黑色的皮衣,扭了几下,却发现很难,这件皮衣束缚了她太久,她全身都在出汗,加大的摩擦阻力让她勉强将半湿的衣服拉下双肩,露出双乳,就卡在胸腔上了。

    她这才发现应该先去拉开拉链……

    “就这样。”他出声制止了她想要扯拉链的动作,眸子专注的瞧着那两团雪乳,汗津津的,有着被紧裹了太久释放出来的红粉饱涨,有着被她乱抓出的鲜艳痕迹,还有经过了长时间刺激,充血挺立的乳尖。

    他的凝视让她害羞,哪怕早就看过太多次了,也摸过太多次,她依然羞涩的低下头,本来想去遮掩,却发现双手被褪到后肩的皮衣约束,只能勉强把手肘往前勾到拉链而已……

    他也发现她的窘境,勾了勾唇角,“把手背到身后,转过去,背对我。”

    她乖乖的依言行事。

    他低下头,忍着喉咙处项圈的桎梏,用牙齿咬着衣领,将她的衣服往下扯了几分,确定可以束缚住她的双臂不再乱动,这才满意的抬起头,“转过来,坐到床上去。”

    她尝试着动了动胳膊,发现能动的余地很小,可就让她这样敞胸露乳的面对着哥哥,她又有些不敢了。如果全部脱完了还好,偏偏这件紧身皮衣只脱了上半身的一半,恰好将两对嫩乳托挤起来,身体其他部位还严严实实裹得老紧,如此对比和反差,比全身赤裸更让她觉得羞耻,甚至还因为双手动弹不得有些难堪……

    他耐心的等待着,目光绕有兴趣的落在她被勾勒得浑圆的小屁股上,恩,拉链是双向的,领口有一个,小屁股后面有一个,非常方便那种懒得脱衣服的,直接由后拉开就能直接cao。他缓缓笑了,舔了舔犬牙,邪恶的猜想,她到底有没有穿内裤,啊,就算穿了,怕也是湿透了吧……

    若是没穿?

    他闭上眼,一直强忍着的性器再度传来涨痛,光是想着可以从这么圆滑的小屁股后面直接干进去,再扇打可爱的圆臀,他就有点忍不下去了。

    不由得带了斥责:“快点!”

    她惊得耸了耸肩,怯生生的红着张小脸扭头看他,动作颇有些不稳的跪站起来,大概羞得紧了,还缩着胸,磨磨蹭蹭的坐上了床的边缘。

    他一点也不介意她的畏缩,反而眯着眼,看着她又怕又羞却还是顺从的模样,男人绝对掌控的心态得以充分的满足。他态度温和下来,看着她不自觉交叠的双腿,一笑:“张开腿。”

    她因为裸露着rufang,连呼吸都不敢起伏太剧烈,吸了吸鼻子,扁了扁嘴,忍着双腿间一直蠕动和收缩的痒意,乖顺的张开双腿。小脸愈发烫了,她鬓角的发因为出汗全部都黏起来了,甚至还有些正在往下滑,她却完全没有心思介意。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哥哥要她张开腿,啊啊啊,她还有皮衣,可是这个皮衣的拉链位置很恶劣,位于她身体的正中央,也就是直接勒着阴户过去的。本来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这样紧紧的勾勒好歹有些安抚,她也能偷偷借着缩紧幽处的动作,夹一夹冰冷的拉链来安慰自己,可现在全然敞开来,会不会被哥哥发现她早就流水了?还会被发现她下面那个地方一直克制不住的在蠕动?

    好羞,被心爱的男人发现她试图掩藏的放荡,真的好羞!

    可让她松了口气的是,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瞥了眼她的双腿中间,在她紧张得一缩时,目光又回到了她的双乳上。

    因为缩着肩,加上之前的过度束缚,又被皮衣的襟口推挤,比起平日来饱满了许多的rufang嫩嘟嘟的堆在一起,还带着捂出来的燥汗,看着就像两团可口的樱花果冻……

    她暗暗吸了口气,小心的吐出来,不让这对娇滴滴的胸挺得太夸张,心里却在羞耻的期待着他,他不是要舔吗?为什么还不来?

    他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一直到她羞答答的终于对上他的视线了,才缓慢问道:“要哥哥舔吗?”

    rufang随着这句话,嗡的涨得不行,乳尖尖刺痒着,之前的抓挠根本没有用,反而让搔痒更难耐!她咬着唇,红着脸,用力点头。

    他笑,居然还往后坐了坐,跪着的姿态都能一副天下唯我独尊的倨傲,嗓音里带着nongnong的笑:“还记得哥哥是条狗吗?”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角色扮演?!她有点抓狂了,又真的不敢对他大喊大叫,只能憋屈的恩了一声。

    他恩了一声,疑惑味道十足。

    她赤红着耳朵,豁出去的轻嚷:“哥哥爬过来舔我!”妈的,爱演吧,那就演个够!这个坏蛋哥哥!

    他满意的笑了,似乎跪久了,动作略有些僵硬,短短的距离不过爬行了几步而已,却勾搭得她移不开眼。

    嘤嘤嘤,哥哥无论做什么都帅,连当狗都是最棒的!

    他一直爬到她双腿之间,跪好,双手成拳的放在大腿上,抬起头,狭长的眼眸无比无辜:“恩?”

    她恨不得踢他,“舔我!”已经被惹得有些骄横了。

    他直跪了起来,但床真的是有点高,哪怕他这么高大的男人,跪着依然够不着她的胸口,于是他仰着头,就这样看着她,忽然一笑,漆黑的眸子星光绽放:“主人喂狗奴吃奶子。”

    心脏在那一刻有停滞的倾向,她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突然发现语言的挑逗有多么的巨大。她立刻就感觉到浑身连汗毛都立起来的兴奋,看着专断霸道强大的哥哥跪在身前,以着下贱的自称请求她,她竟然真的觉得好有感觉!

    她的唇瓣在哆嗦,rufang在刺痒,乳尖在充血,她娇哼一声,带着哭腔,努力的压下上半身,保持着不跌落的平衡,将双乳拼命的往下送,啊,她想要,她想疯!

    “哥哥、哥哥、哥哥……”她快哭出来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她从未如此迫切的希望他碰触她的身体,“哥哥舔啊~”

    他耐心的等着,等着她的精神绷到了极限,等着她的身体压到了极限,等着她的忍耐到了极限,他终于从容的又往上仰了仰头,张大嘴,将娇嫩的乳尖、乳晕和一大团嫩乳全部含入口中,重重的一吮。

    剧烈的刺激像是一把锤子,砸爆了盘旋欲流累积的气泡,她大声的呻吟,剧烈的抽搐,被逐步挑逗起的快慰彻底爆发,一阵阵爽快冲刷着全身,再汇聚到小腹,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汹涌的往隐秘的入口喷发,她被过度的快感和失禁的酸涩惹得再次哭叫起来。

    腰软了,身子软了,脊梁骨也软了,她整个胸乳都压在了他的脸上,他却还在凶狠的吮吸着,让她哆嗦着,哭泣着,却完全没有挣扎的力量,只能承受被刺激得越来越崩溃。

    他偏了偏脸,巧妙的吐出嘴里被吸得发红的rutou,叼住另一只,恶狠狠的又含吮起来,仿佛要从那yingying的乳尖里吸出什么那样。

    她又痛又爽,除了发疯的颤栗承受以外,竟然什么都不能做,她想夹紧双腿,却只能卡在他的宽肩上,徒劳的、虚弱的扭摆着如蛇一样的细韧腰肢,软软的哭泣,混乱的哀求,她连被他顶到床上躺下去了,都没能反应过来,更不知道他盯着她最底端拉链齿缝中挤出的水渍,眼神凶狠疯狂。

    他可以把她轻易的摆出他想要的任何姿势,但他依然不动,忍得脖子的青筋绽出来,忍得全身肌rou绷得发痛,忍得性器官疼得似乎要失去感觉,他仍是安静的跪着,紧紧的盯着那条不断浸出水的拉链,咬着牙等待着。

    她恢复了少许的时候,身体已经被高潮折磨得敏感又难受了。

    到目前为止,她所获得的快慰全部是精神上和rufang上诱发的,最需要慰藉的地方空虚得直哭。她完全不记得还压着双臂,就这样双腿大张着躺着,恍惚又难受的对着天花板哭泣:“哥哥,好难过,哥哥呀~”

    “要什么?”冷漠的询问引诱着她挣扎着坐起来去看他。

    她已经不在乎胸前裸露弹动的嫩乳了,她饥渴的歪着身子看着他,满是期待的眼神,像看着她的神,她的救世主,“要哥哥cao,我好痒,好想要哥哥用力干我!”

    每一句请求都诱发身体里更空虚的感觉,她知道只夹着一条生硬拉链的地方可怜的只能自我磨蹭吐水,却没了之前的羞涩遮掩的想法,甚至狂热的期待着他知道,他看到,他想要打破那该死的冷静,扑上来,把她野蛮的摁倒,无论她哭叫与否,都把她狠狠的干上高潮!

    可是,他还是只跪在那里而已。

    卑微的姿态,却比王座上的皇帝更镇定从容强大,他看着她,西服完整,除了被她捉过的衣襟,甚至没有多余的一丝凌乱,完美而禁欲,强悍而自制,光是看着,就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

    他冷静自持,醇厚的嗓音甚至有些冷漠:“命令我。”

    她咬着唇,想哭又想笑,这个时候,他还用这个来刺激她脆弱的神经!她根本受不了他当一条狗好吗?!啊啊啊啊,更加想要了!

    喘息着,奋力翻了个身,她软软的趴在床沿,虚软的双腿垂下去,只剩下屁股在床边,她不在乎这姿势多yin荡不雅,咬牙切齿的喘息着勒令他:“用牙齿咬开拉链cao我!”

    背后似乎传来一声低笑,而她很快的感觉到后臀那个拉链被扯动。

    他含糊的声音传来:“恩,这个拉链有点硌牙。”

    guntang的呼吸喷洒在逐渐被暴露的阴户,水终于不再憋屈的恣意流淌,从锯齿的边缘直接涌出,淌了他一下巴。

    她则在他的呼吸喷洒下,收缩得更厉害,红艳艳的稚嫩yinchun翕张着,吐出一道道银亮的水花,饥渴难耐的发出噗噜噜的水声。背在后腰的小手紧紧捏着,她忍不住的哭求:“快点、再快点,哥哥cao我啊!”

    他很坏,边喷着气,边慢吞吞咬着拉链,还继续问她:“不要舔吗?狗舌头好长的,足够jian到你再来一次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她骂了句脏话,“不要狗舌头!”

    “那要什么?”拉链终于被扯到足够的长度,将小半个圆巧的屁股和憋屈得通红的嫩嫩阴户整个露了出来。

    她祈祷他的离开是在解皮带和裤子,“要roubang,要哥哥的roubang!”她毫无耐性,急切的往后拱着嫩臀,软得没了骨头的腰肢居然又坚韧起来,凹出极美的一道弧。

    他冷酷拒绝:“狗没有roubang。”

    她崩溃的尖叫,咬着床单磨牙又吐出来,恨的不行:“那要狗的生殖器!……恩~”愤怒的嗓音一下就娇柔下来,因为她分明感觉到那个guntang坚硬的圆头在她疯狂收缩的阴花间摩擦。

    她拼命的翘起屁股,想要主动去接纳那根巨大的rou物,他却语气轻佻的逗着她,“啊,狗的生殖器是什么鬼?要哥哥教你么?这叫狗jiba。”

    不堪入耳的描述!

    无耻下流的男人!

    王八蛋!

    她骂他,小屁股却忠实的跟着他,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晃动,努力寻找着填补空虚的完美契合。

    他啧了一声,“sao得yinchun都张开了,小主人饿得很厉害啊。”满是惋惜道:“说不出正确的东西,我没办法给你呢~”

    呢你妹啊!她心里愤怒的咆哮,但饥渴的xue儿光是被硕大的guitou顶住,就激动的sao水直喷,小腹收缩,她是真的扛不住了!抽抽嗒嗒的,她放软了语气,撒娇那样,以着他最爱的娇软求他:“要哥哥的狗jiba~”

    嘤嘤嘤,她再一次刷新了底线……

    他沉声笑,愉悦无比,“噢,要狗jiba干什么?”

    “干我~”她乖乖的顺着他,悄悄的往后抬臀,想要吃掉更多的guitou。

    他含着笑,几乎是宠爱的垂眼注视着她的小动作,忍着接近刺痛的快感,他恶劣的诱哄着她:“干哪里?”

    “干嫩逼,小嫩逼!”她完美回答,微微眯上眼,享受着庞大guntang的填塞满足感,“恩恩~哥哥,快进来~”

    他却在这个时候怎么也不再让她如愿,嗓音也失去了笑意,多了几分狠戾:“谁的嫩逼?你是谁?”

    刚到口的美味被夺走,她慌乱的摇晃着嫩臀,哭唧唧的,“我是小莲~我是哥哥的小莲~”

    “不对。”他甚至后退了一步。

    她扭头去看他,不敢相信到了这个时候他还能忍,“我、我是主人?”

    他摇头,神色严肃又森冷。

    她哀求的望着他,“我不知道啊,哥哥,我不知道!”

    他静静注视着她,衣装完整,只有一根被染湿了头部、深红色的粗长性器自裤裆里被释放出来,整个人站在那里,像是在主持着什么重要会议那样,强势霸道,专断绝对。

    见她委屈得都吸鼻子了,他冷酷的表情终于有了丝松动,给了提示。

    “我是你的狗,你是我的什么?”

    她猛然想起来了,那个自称在心里犹豫了几分立刻被身体的渴望击溃,如果再不得到他,她怕是真的会死!

    她含着眼泪望着他,抬着湿漉漉的小屁股,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全身几乎都是漆黑的,只露出白里透红的rufang和小半个屁股,看起来乖巧无比,实则yin荡放浪,却还能无辜又软糯的回答:“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想要哥哥的狗jibacao小母狗的嫩逼。”

    他没有笑,而是上前一步,单膝弯曲的抵在床边,那双手终于伸了出来,扣住她柔韧的细腰,将她整个屁股都抬了起来,调整好了角度,恶狠狠的顶住那道细嫩的嫣红口子,往里施压。

    “给你,我的小母狗!哥哥的狗jiba全给你吃!”

    她猛的低下头,闭上眼,几乎是屏息的感受那根可怕的巨棍是如何坚定的撑开细窄的yindao口,硬是将圆硕的guitou给挤进来的!

    他闷哼,享受的闭上眼,掐紧了她的腰肢,把她往他隐忍了太久的yinjing上套,销魂噬骨的快慰让他忍不住骂出来,“好吃吗?小母狗,哥哥的狗jiba好不好吃?”

    后入的姿势真的很刺激,那种被强迫和完全掌握的感觉加剧了被撑到极限的恐惧感。她却欣然接受,因为实在太久了,从约定好zuoai的时候开始,她的yindao就湿润了快一天,细细嫩嫩的甬道孤独的互相磨蹭着软rou,哪怕被诱得喷了水,也难以遏制那里面刺骨的搔痒。

    她太需要他的强悍侵犯了,甚至连被撕裂都不怕,只想要他疯狂的碾压和摩擦,将入骨的燥意全部蹭掉!

    可,实在是太大了!哪怕她饥渴了太久,在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就被悍然入侵,她承受得很辛苦,全身的都在刺痒,所有的感知都汇聚到被他进入的地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套子,正被他强制性的往他的roubang上撸。

    “好吃吗?”他咬着牙,紧绷的臀一个用力,突破狭窄yindao中第一个隘口。

    她尖叫了一声,眼泪唰的就涌了出来,“好吃!好吃啊啊啊,哥哥!”

    可他和她都松了口气,只要开头那一段过了,里面就轻松多了。

    比较起guitou稍微细小了些的yinjing茎身顺利的滑入紧凑的yindao,而他还在贪婪的往里深入,软嫩的rou,guntang潮湿,紧紧的蠕动吮吸着他最敏感的器官,他享受的喘息着,在确定已经顶到最底端,这才松开一只手,拍了拍被皮衣裹得光滑又小巧圆润的屁股,“舒服吗?”

    她哆嗦了一下,被硬戳进个这么大的东西,连收缩都艰难了很多,双腿无力的大张,仿佛那样就能减少肚子里那根粗硕玩意的存在感,“舒服……”回答得磕磕绊绊的,显然还在努力呼吸适应中。

    他觉得手感不错,又轻扇了一下,再捏住这团黑揉,“可以动了么?”他们俩的体型差距太大,成熟男人的性器官对于幼嫩的她实在过于粗长,所以无论再兴奋,他都得留着丝理智绷着。

    她喘息着,感受着那根快戳到胃的的硬东西,初时的紧张慢慢被搔痒和渴望重新取代,她挪了挪屁股,诚实的催他:“动一动呀,哥哥~”

    “动什么?”他口吻漫不经心的,覆盖在整片脊背的衬衣和西装内衬却早已汗湿,就连额角的汗水都已经滑落到了下巴下面,可还是耐心的揉着她的屁股,等她完全适应。

    被填饱的充实和温柔的体贴并不能安抚骨血里的饥饿,她焦躁的扭动细腰,“好了好了,哥哥~我要~”

    “要什么?”他恶劣的揪住她嫩臀上一团rou,然后啪的加了力气,扇了一掌。

    她叫了一声,拱出妖娆的弯,声音又嗲又糯,“要哥哥的狗jiba~”

    “谁要?”他又扇了一掌。

    皮衣下的小屁股热辣辣的,催发着全身的感受,刺激着被沉静粗棒填塞的阴甬,她哭哭啼啼的骂他:“哥哥是坏蛋!啊啊啊~小母狗要小母狗要!”被打得又痛又爽,根本玩不过他。

    他哼笑,终于开始品尝属于他的大餐。

    慢吞吞的抽出来,细细的品味着被sao软嫩rou吮咬的快慰,他放纵的呻吟,羞辱着她:“小母狗的狗逼好sao,怎么咬着jiba不肯放?不抽出来怎么cao进去让你爽?”

    她被粗长的一条rou重重的擦过整条rou甬贪婪的内壁,虬轧的青筋一道道刮过去,勉强抚慰了表层的麻,可更深的燥就被唤起,拔出去,擦爽了,cao进去,蹭得更爽,还带着悍戾的撞击!

    重重的,那样冲到yindao软嫩的底部,那些饥渴的欲rou被凿得爽快酸慰,分明还有些生疼,却下贱的期盼着更猛烈更频繁的冲击。

    “啊啊,好大、好长……哥哥、太重了,恩恩,受不了了……”她一边喊着拒绝的话语,一边又将小屁股扬得高高的,尽情的迎接他的放纵。

    他咬着牙笑,“口是心非的小母狗。”加了力道扇她的屁股。

    她尖叫,沉重的冲击从两个地方一前一后的钻进那个快慰的点,好多感知拧起来,他和她的气味,他和她的体温,他和她的语言,他和她的摩擦冲撞,爽的、酸的、酥的、麻的、痒的、燥的、sao的……

    “不行了、哥哥、真的不行了!”她潜意识的要逃避即将到来的浪潮,却被他死死掐住腰肢,他放肆的顶进她窄小的yindao,蛮横的将那道rou红的小道cao得鲜红欲滴,放肆的逼着她收缩得越来越厉害。

    所有的感官在失控,被压缩到小腹的那一块开始酸软痉挛,她期盼又畏惧,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哥哥……求求你……哥哥……”

    他发现她有点被刺激过头了,反抗得也有些歇斯底里,想了想,大概猜出了什么,不由得愈发亢奋起来,恶狠狠的捅进这团疯狂蠕动的软rou里,他兴奋的逼问她:“求我什么?狗jiba不好吃?”

    她哭着摇头,床单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糊在她身下,可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就连想要合拢双腿都做不到的生生受着,“不是、哥哥,想要……想要尿……”

    从party回来就被玩到现在,喝了一肚子果汁,她快要忍不住了,一旦高潮,被仔细调教过的尿道口会同步失控,她根本忍不住!

    他却丝毫不给她反对的权力,反而一手捞着她的腰,一手将她一条腿高高的抬起来,无耻的狠cao着她的同时命令道:“那就尿,小母狗就要有小母狗尿尿的样子!”

    一直还有三分之一没有彻底进入她短窄rou道的性具性致勃发得愈发粗硬,他控制她保持着耻辱的姿势,喘息着催促她:“尿出来,小母狗,哥哥也尿给你!”

    被反复粗重碾压的嫩xue已经到了临界点,被摆弄出来的侮辱性姿势加剧了刺激感,哪怕她再如何努力控制住那股疯狂的快感,也快要濒临极限。

    他同样呼吸紊乱,表情狰狞,在期待的美景即将到来前,他的耐性全无,腰胯飞快狠力抽插的同时,提着她一条腿的大手摸到她被cao得发肿的yinchun上方。

    一直被忽略的娇嫩阴蒂毫无抵抗能力的被粗糙的手指捏住。

    她一僵,哭叫起来,“不行的、哥哥、哥哥!啊啊啊啊……”那个最为敏感的rou核被残忍的掐住,重重的一拧,锋锐的痛凶残的戳破快慰的膜,她模糊的再一次感觉到粗长yinjing的深深捣入后,不受控制的疯狂抽搐起来。

    欲望的洪流,被迫释放出来。

    伴随着,太过靠近的器官,那个隐藏在阴蒂下的小洞,也失去了对肌rou的控制,大量的水分从不同的地方喷射出来,有贴着他的yinjing射出的,有从她的尿道口飚出的,guntang的,失控的,飞溅在他的西装裤和床单上。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喷水排尿,扭曲的快意席卷上岌岌可危的自控阀门,在guitou那里受到再一次猛烈的水液冲击后,他也顺从的放弃了抵抗,畅快射精。

    三股不同的液体在流淌,哭泣、抽噎、粗喘在交汇,男人的香水、女孩的奶香、yin水的sao、jingye的腥、尿液的酸在杂糅。

    可还不够,他自后抱起她的双腿,如同给孩子把尿那样,低头亲吻着她满是泪水和汗水的脸蛋,咬着她的耳朵,沙哑又亢奋道:“小母狗,哥哥要尿给你了,狗逼接好了。”

    说着,强悍的水流以着不容抗拒的力量飞射而出,将满是jingye、yin水的yindao又冲刷得连连收缩,烫得她浑身哆嗦,软绵绵的瘫在他肩头。

    他太喜欢这样变态的宠爱她了,也不管那些滴滴答答喷涌出来的液体是属于谁的,他热情的舔着她的耳垂,情绪异常激昂的摧残着她岌岌可危的神经:“喜欢喝哥哥的尿吗?宝宝,我的宝宝~”

    她有气无力的颤抖着骂他:“坏蛋!”却为着一肚子的暖热液体哆嗦个不停。

    他比听到赞美还要愉快的沉沉笑起来,“我还没cao进小母狗的zigong,不急。”

    在觉察到那根本该柔软下去却突兀的越来越硬,将她又结结实实扩撑起来的巨rou,她扭着屁股就骂:“不、不行了,哥哥~”

    “有什么不行的?尿完就不给cao了?”他心情非常好,抱着她来到另一边干净的床沿,将她摆出双膝跪在床边的姿势:“既然是小母狗,就以着母狗的姿势被哥哥的狗rou好好cao。”

    说着,他真的开始再次摆动胯部。

    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加上被堵死的甬道里滑腻腻的各种液体都有,翻天蹈海的在肚子里翻腾,她被他一抽动,就惹得又喷泻了些水。

    他挑了眉,故意逗她:“还没尿完?啧啧,宝宝真可爱,就连当哥哥的小母狗都这么乖。”在她企图回嘴的时候,重重的一撞。

    酸慰的yindao又爆发出惊人的快感,她呻吟着,上半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双手还约束在背后,屁股被抬得高高的,以着完全无法反抗的极其耻辱的姿势,被他凶狠的钻进嫩xue的深处,目的性明确对准最酸软的那一处,反复的凿弄。他甚至放弃了整条嫩甬的cao弄,专心的快速顶撬着那个紧紧闭合的花蕊。

    她快慰又抗拒的皱起眉头,生理性和心理性都不太能接受宫交。

    她还是太过年幼,学着承受他的性器就花了很长一段时间,更何况尚未成熟的zigong。也就不过被他成功的cao进去一次,那种惊天动地的感觉实在太可怕了,从被彻底嵌进去开始,她就一直在喷水,整个人完全就被cao开了,娇软放荡得像是变了一个人,无论他怎么玩,都乖乖迎合,简直就是要死掉的扭曲感觉。

    快乐的要死掉的扭曲感觉。

    太恐怖了,她不想要。

    他偏要,单膝跪上床,俯下身去,摸到一团软乳,捏在掌心肆意的把玩,揪着娇滴滴的rutou扯,趁着她娇呼喘息的时候哄:“给哥哥caozigong好不好,乖宝的yindao那么短,哥哥根本不能全部满足,进zigong了就可以给meimei吃长长的狗rou,求你了~”

    不要脸的掐得她的乳尖又疼又爽,底下那根jiba发了狠的凿着进入天堂的小嘴,嘴上还没个分寸的诱骗。她嘤嘤嘤的摇头,却完全反抗不了,还有种欲迎还拒的味道。

    “不要不要、哥哥坏、不要狗rou,快滚出去~嘤嘤嘤~好大~肚子好满~不要吃了~”

    “要吃,小saoxue咬得这么紧,还这么湿……啧,好贪吃,一说就夹,哥哥的jingye和尿不够吃是不是?就是要硬邦邦的jiba才满足,是不是?”

    “是、是……是你妹!”她有气无力的呻吟着骂他,却无法否定浑身的快慰,哆哆嗦嗦的,在小腹深处被凿软了的刹那,哭叫了一声,“哥哥……”徒劳的用力缩着小肚子,却还是生生的让那个硬硕的guitou成功的顶进了宫颈。

    那么的大,她瘫软在床上,恍惚的想起那东西似乎和她拳头差不多,就这样硬是剖开了封闭的宫口,嵌入zigong,然后是粗长的rourou,滑进来,将她的zigong填得满满的,将她的yindao也塞得实实的。

    他又是一顶胯,她被撞得往前冲了冲,被他一把拉了回来,然后她感觉到自己彻底被cao穿了,完完整整的一大条长rou埋进了她的身体。

    饱满的yinnang紧贴上被cao得红肿外翻的大yinchun,他快意的低吟,那种身心都满意极了的浑厚闷哼,不能再雄性。

    她连小嘴都闭合不上了,唾液顺着唇角滑到床单上,小小的舌尖吐出来,不但小脸绯红,只要露出来的娇躯都遍布了一层诱人的湿润桃红色。

    他享受着被死死吮咬的感觉,欣赏着她被彻底cao透的yin荡,哑声笑问:“哥哥的狗rou好吃吗?”恶劣的伸出手,扯住她的小舌头,“小母狗的舌头就要吐在外面才好看。”

    她含糊不清的恩恩了两声,乖乖的吐着舌头,任凭银线一般的津液滑出来。

    他太爱这个样子的她了,只有他才能赋予她这样的乖顺和柔弱,大手抚向她的小腹,隔着一层湿透的皮衣慢慢揉着圈,爱怜的问:“喜欢哥哥cao到zigong里吗?”

    他其实知道她不太承受得了,可他是个成熟的男人,成熟男人的欲望猛烈又狂热,她注定是要吃些苦头的。平日里他舍不得这么折腾她,但今天她的装束和小女孩的游戏刺激得他太厉害,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软软的哼唧着:“喜欢~”嗓音又软又含糊,只因为那条小舌头还吐着。

    他大爱,“那哥哥喂小zigong吃好吃的好不好?”

    她软绵绵的听话道:“好~哥哥喂我~”

    他跪起来,浑身的肌rou在西装下贲发,隐忍够了的巨rou开始抽动。她的zigong小,好不容易进去了,受到极端刺激的宫颈会剧烈收缩,卡死在guitou下面那道棱上,必须得到最后射精变小了以后才能退出来。他也不急,就这样将guitou抽到宫口的极限,再恶狠狠的干进去。

    整根干进去!

    yinnang拍打着yinchun,guitou捣撞着zigong壁,yinjing碾压着yindao。

    娇嫩的zigong生生被cao成了guitou的样子。

    好爽!他吸着冷气,全身一阵阵无法自控的颤栗发麻。

    被cao开了的她哭喊得娇滴滴的,“好棒,哥哥好厉害~啊啊啊啊,小母狗的肚子好饱~啊啊啊,好大好深~~讨厌~哥哥好坏~”

    他被惹得双眼发红,粗喘着,命都要给她的狠戾重cao,“小母狗,哥哥的小母狗,哥哥就是你的狗,你要哥哥的什么都给你!”

    她侧着脸,盘发早就凌乱不堪,摩擦着床单的嫩乳红艳艳的,双手被束缚在后腰,小屁股被他捧起来疯了似的撞着,整个人放浪又放纵,含着他的甬道紧密蠕动收缩,小嘴都闭不上了,还能哭唧唧的撒着娇:“哥哥是小莲的狗,小莲一个人的狗,不给去cao别人~”

    “不cao。”他面色狰狞,强烈的快感已经将他再度逼到临界点了,他咬着牙咆哮:“哥哥的狗rou永远只cao小莲这条母狗!”

    死亡一般的快慰自后腰炸裂,再飞窜上大脑、全身,他仰起头,大声的快慰呻吟,全身的肌rou绷得死紧,下胯不受控制的一顶一顶的,“全部是小莲的,小母狗接好哥哥的jingye,恩……好爽……sao逼!”

    热热的浓稠jingye很快就糊上了zigong壁,她哀哀哭叫着被强制受精,一直处于高潮中的身体更是敏感到痉挛,断断续续的哭着喊不要~

    他不爱听,弯下高大身躯,以着紧紧镶嵌在她身体里的姿势,把她的小脸掐起来,捏开那张红艳艳的小嘴,粗喘着:“真不乖,哥哥给什么,小莲都得要,知道么?”

    然后,腹肌分明的下腹收缩,腰胯恶狠狠的往前一冲。

    更猛烈的尿液大量的灌入她的zigong,冲击在满是浓精的zigong壁上,逼得她又哭又叫,却被他强悍的钳制住,后仰着头,张着嘴。

    他的唾液从他的口中,一团团的坠落入她的舌头上,滑入她的喉咙。

    她反射性的吞咽着,正如小肚子那一块反射性的抽搐紧缩一样。

    她对他所给予的一切,完全没有抗拒的权利,全部的,只能接受。

    高潮后的她简直是精疲力竭的瘫在床上,他耐心的等待着自己的性茎柔软变小,小心的抽离她的宫颈,观赏够了被他撑成圆洞的嫩逼吐精吐尿的盛景,这才小心的捧起她的头,靠近自己疲软的性具,哑着嗓子哄:“宝宝,帮哥哥清理干净。”

    她被过度的高潮弄得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清醒,乖乖的将那一大坨沾染着各种液体的rou物含进嘴里,却没什么力气的随便吮了两口就不干了。

    他痴迷的看着她吸着他yinjing的样子,也不再刺激她,抱着她去清理。

    第二天就没下成床的白莲一想起前一天晚上的疯狂就想死!啊啊啊,为什么哥哥总是喜欢玩尿啊!多脏啊,处理起来那么麻烦,他到底图个啥?

    恩,她绝对不会让他知道,她也觉得很刺激很喜欢!

    端着白粥上楼的白墨川低眉顺眼的伺候好心肝宝贝以后,掏出她的手机开始算账。“这些是什么?”明晃晃的,剑桥男神下跪图,“玩我还不够,打算在外面养别的狗?”

    白莲目瞪口呆:“不是,等等,哥哥,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图?”

    白墨川跟看傻子一样看她:“我们两个的手机是互相同步的。”

    白莲:“……”不,她不知道。

    白墨川垂着眼,一张张滑过男教授的照片,冷笑:“meimei拴了我就打算不认账了?哥哥的狗rou是不够粗还是不够长……”

    忍住腰酸背痛的一个飞扑捂住哥哥的嘴,防止蹦出更要命的奇葩字眼,白莲恼羞成怒道:“没有,绝对没有!我只有哥哥一条狗,一辈子只有哥哥!”不是,为什么今天还要围着狗这个主题开展研讨?

    白墨川高冷的哼了一声,扔开手机,捏住meimei的下巴抬起来,拇指按住柔软的樱唇,“只被哥哥的狗roucao?”

    她张了张嘴,想了想抗议是否有效,最后终于败在他认真的神色下,乖乖的按照他喜欢的答案回答:“只当哥哥的小母狗,只被哥哥的狗roucao。”脸红了啊啊啊啊!

    他审视着她的乖巧,终是勉强满意了,“若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养了别的狗……”

    她泪流满面的发誓:“有哥哥就够了,我的腰真的承受不起!”

    温暖的大手揉上她后腰,他啧了一声,满是嫌弃道:“那样的照片简直不堪入目,想看正装下跪,哥哥拍给你看。”

    猫似的大眼倏地闪亮亮,她简直是狂喜,“真的?”

    白墨川露出淡淡的微笑,狭长的眸子乌沉沉的盘旋着诱人的旋涡,“真的,meimei想帮哥哥拍吗?”

    “必须帮啊!”光是回忆起昨天哥哥西装笔挺的跪姿,她就忍不住打了个亢奋的哆嗦,环住他的脖子,兴高采烈的撒娇:“还要戴项圈,哥哥是我的狗呀~”

    完全无意识到把自己卖得一干二净。

    他笑得宠溺极了,撩起她的发绕回耳后,揉着圆乎乎的耳垂,他低沉的承诺:“是的,哥哥是你的狗,meimei要什么,哥哥都给,全部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