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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打动了?别啊,他虽然在看书的时候很喜欢容棠这个角色,但他更喜欢的是肤白貌美惹人爱的小jiejie。 喝完茶,赵栖清了清嗓子,问:“你有什么话想同朕说,现在可以说了。” 容棠只说了三个字:“王姑娘。” 赵栖一脸懵逼,“谁?” 容棠简单地说了当日他在冷宫中的所见所闻,不等他说完,赵栖就先发制人:“什么?她居然还活得好好的吗!气死朕了!”赵栖在屋里来回踱步,“朕明日就把最毒最烈的药用在她身上,如果她还能安然无虞……” 容棠问:“你欲如何?” 赵栖无奈抬头望天,“那她就是百年一见,万毒不侵的体质,这肯定是仙女转世啊,朕拿她还有什么办法?” 容棠默然,轻叹道:“皇上,你不想她死,也不想折磨她,你为何不承认?” 赵栖觉得自己真是日了狗了。好不容易做件好事,为原主赎点罪,怎么就偏偏被容棠发现了。万一传出去,他不是成了头顶一片大草原还选择原谅的铁憨憨了吗!这让他将来的皇后怎么看他,他还哪有脸面做男人! 赵栖揣着明白装糊涂,“朕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容棠看着他,“好,我不问了。” 赵栖松了口气,“所以你找朕来只是为了这件事?还有其他想说的么?” “没有。” “那,朕走了?” “嗯。” 赵栖打开门,容棠在他身后咳了起来。他回过头,问:“你还好吗?” 容棠掩着唇点头,“咳咳。” 容棠一连咳了好几声,玉容都泛起了红潮。赵栖关爱弱小的同情心泛滥了,他犹豫了下,关上门,走到容棠身边扶他坐下,试探地把手放在容棠背上,见容棠没有拒绝,才顺着他的背拍了拍。 不过一会儿,容棠的脸色就变得不太好看。赵栖忧心忡忡道:“要不要找太医给你看看啊?” “无妨,”容棠闭着眼道,“皇上请回吧,咳咳。” 此刻,门外响起了一道女声:“公子怎么又咳起来了?公子,我进来了啊。” 容棠和赵栖对视一眼,还没来得及出声,锦柠便推门而入,“哎,公子怎么把窗开了?太医说您的病不能吹夜风,您忘啦?” 眼看锦柠关了窗要往内室走,赵栖猛地站起身,“你让她别进来!”自己穿太监服的样子让容棠看到无所谓,毕竟容棠没少见过他狼狈的样子,可那个锦柠就不一样了。 容棠眼中闪烁几瞬,“晚了。” 赵栖飞快四处张望着,“你说了不嫌弃朕的啊。”说完,赵栖掀开容棠被子,钻了进去,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常在容棠身上闻到的淡淡药香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他。 容棠:“……” 容棠虽然性格冷,但从不苛待下人,这醉书斋一共就那么几个人,和他说话最多的就是锦柠,因此锦柠在他面前也较为随意。锦柠走进内室,看到容棠坐在桌边,问:“都这个时辰了,公子怎么还没睡?” 容棠咳了两声,“待会便睡。” “公子的脸色这么差,肯定是又受了寒。”锦柠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埋怨,“奴婢走的时候明明关好了门窗,公子开它做什么。” “小猫。” “小猫?”锦柠道,“咱们醉书斋什么时候有猫了?” “从别处跑来的,待会就走。”容棠道,“你去睡吧,不必管我。” 锦柠不太放心,“还是让奴婢伺候公子就寝吧。” 容棠扫了眼床铺,道:“退下。” 锦柠还想说什么,但看到容棠的脸色只能作罢。锦柠走后,赵栖立刻掀开了被子出来透气,红着脸道:“憋死朕了!” 容棠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皇上似乎很喜欢这张床。” 赵栖没明白容棠的意思,“你的床挺软的,睡起来比较舒服。” “那旁人的呢?” “啊?” 容棠看着他微红的脸颊,“你上过旁人的床么。” “你这话问的,”赵栖有些心虚,“朕后宫里那么多美人……” “你一个也未曾碰过。”容棠打断他,“为何?” 赵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朕刚刚问你还有没有其他想说的,你说的可是没有,现在你问朕朕也不告诉你了。你让让,朕要回宫了。” 容棠纹丝不动,他想起两次和赵栖在床上的纠缠,对方好像都没什么反应。“莫非你和淮王一样,不能人道?” 淮王那是装的好吗,狗皇帝才是真的不能人道。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他的龙脉好得很,用江德海的话来说可是一柱擎天,有如泰山之巅! “当然不是!”赵栖生气了,“朕告诉你,你别仗着朕喜欢你,你就恃宠而骄!天子不能人道的事情是可以乱说的吗?割舌警告了啊。” 容棠平静道:“既然如此,试试便知。” 赵栖有种不祥的预感,“试试……你要怎么试?” 容棠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而后伸出手,捏住了赵栖的脸,指腹擦着他的唇。 容棠的手带着凉意,赵栖睁大眼睛,看着他弯身向自己逼近。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作为一个病美人有什么优势? 小皇帝(叹气):容容又生病了哎,朕去看看他。 其他人:肯定是装的。他除了拿这招争宠还会别的么? 小皇帝(安抚):别气别气,朕就去看看,什么都不做。 容容:皇上,我冷,咳咳…… 小皇帝(同情):那朕给你暖暖手? 其他人:不准!!!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17 章 意识到容棠想做什么后,赵栖浑身一震,猛地推开容棠,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指着容棠骂道:“又来!!!你个大yin/贼!” 容棠被他猝不及防地一推,退了半步,垂眸看着自己刚刚触碰赵栖的手,轻拧着眉,道:“是谁把我强留在后宫中的,皇上不记得了?究竟谁才是‘yin/贼’?” 赵栖自知理亏,硬着头皮道:“朕今日没什么兴致。” “是没兴致,还是不行?” 赵栖不敢相信,“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