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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国家机密,但是你要相信宫亦他是真心喜欢你的。” “喜欢我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沈木干笑了一声。 “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不说最后吴溪木最后走了吗,这多半是穿回来了,你到时问他就行了,不过你还得等很长时间。” 沈木急切的攥住林路的手腕,眼睛里多了几分生气,“会回来?要等多长时间?” 林路甩开沈木的手,“会误会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等他回来我让他去找你,不过应该也不用让我去找你。” “万一他没回来呢。”沈木有陷入焦虑。 林路把桌子上的水递给沈木,“到时我们相约给他烧纸,然后狠狠骂他,教训他下辈子一定不要作死。” “.……你俩还真像。” 沈木和林路聊了一会要了林路的电话号码便走了,在出门时遇见了一个男人,与其说是男人还不如说是男孩,因为他长得特别年轻,皮肤很白,五官小巧玲珑,比宫亦还漂亮。宫亦长大后五官发生了变化,不管是身体还是脸都变得英武起来,连带着身上的漂亮劲也少了。 林路揽住男孩向沈木介绍,“我恋人,张墨。” 张墨不说话只疏远的朝沈木点了点头。 “额你好。”沈木伸出收想和张墨握手。 但张墨好像丝毫没有和沈木握手的意思,林路看到后连忙握住沈木的手,“沈警官别生气,我家张墨有点洁癖,希望见谅。” “见谅。”说完沈木便和两人道了别。 此后的两个月沈木隔三差五地给林路打电话,但电话内容都是相同的。 宫亦没回来。 在后来沈木便联系不到林路了,林路也不见了。 秋风初起,寒气便从地上升腾起来,叶子也像了却今生遗愿一样,纷纷落地成泥。 这两天一直在下雨,淅淅沥沥的雨笼罩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 沈木花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了张墨,张墨是这座城市一所大学的老师,主教空间物理,张墨显然早已料到沈木回来找他,沈木见到他连话都没说,张墨直接把答案给了沈木。 “林路正在被调查。” “调查?宫亦的案子?” “是。”张墨冷静的回答。 沈木还想再问点什么但看见张墨冰冷的脸便什么也不想问了。 “那谢谢,我走了。”沈木说完往办公室门口走。 “好好对宫亦。”张墨在沈木身后说了一句。 沈木没有回答,便走了。 这天沈木正坐在位子上翻着最近一宗案子的卷宗,沈木虽然很想找到宫亦,但十几年的等待已经使他适应了等待。 “沈队,外面有人等你,我让他在大厅等你了。”一个女警察干练地告诉沈木。 沈木头也不抬的回了句,“又是受害者家属?不是告诉他们了吗现在案子还在调查。” 女警察利索的回道:“好像不是,他指名道姓地要找你。” 沈木停下笔,“找我?说是什么事了吗,还有他说自己的名字了吗。” “没有,就说找你有大事。” 沈木把案宗合上,站起来朝大厅走,“我就看看他找我有什么大事。” 沈木健步如飞的走到大厅,看见大厅里坐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手里正端着杯水。 当沈木想往前走几步看清那人的正脸的时候,那个男人转过脸看着沈木。 沈木当时就定在了原地,血液似乎一下子全顶到脑门上。 宫亦回来了。 沈木当时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失控了,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宫亦脸上,宫亦还是十几年前的样子,活生生的一个人,不在是照片里的影像。 宫亦看见沈木时差点没认出来,沈木比当时要成熟了,也更老了,其实这画面还是挺有冲击力的,就像你今天看到一个三岁小孩,明天他就长大了一样。 宫亦站起来走到沈木身旁静静地看着沈木的脸。 “你老了。”宫亦按了按沈木的肩膀。 沈木的身体颤了一下,“是,老了。” 宫亦的眼睛渐渐的红了,他伸手抱住沈木,头顶在沈木肩膀上,“你也长高了。” 沈木任由宫亦抱着自己,“十几年了,该长高了。” 宫亦一滴眼泪从眼眶滑到沈木衣服上,“对不起,我没有守约。” 沈木推开宫亦,“没什么对不起。” 宫亦诧异的抬起头,沈木这反应有点超纲了。 “什么?” “没什么,十几年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只是在找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我对他很爱很恨,现在他回来了,我发现自己好像没想象中那么爱他,也许这么多年来都只剩恨了。” 宫亦当时就愣在了原地,今天他刚从国安局被放出来就直奔警局,没想到等来的是这么一条回复。 沈木已经对这份感情有了取舍。 宫亦扯着嘴角笑了声,“沈木对不起,我让你痛苦了这么多年,我当年真的不想伤害你,既然你不在对我有感情,我也无话可说。”宫亦说完便拿起雨伞往外走。 沈木也不清楚自己这是发的什么疯,自己明明想宫亦想的发疯,现在却又把宫亦赶走。 就在宫亦走出大厅往警局门外走的时,沈木跑去拉住了宫亦的手腕。 宫亦撑伞看着沈木,眼睛不正常地充血。 “干什么?” 沈木看着宫亦这个样子心头刺了一下,但脸上却带着不正常的笑,“你光说对不起我,你该怎么补偿我。” 宫亦听完沈木的话后,奋力甩开沈木的手,另一只手把伞也扔了,红着眼睛瞪着沈木,“沈木我告诉你,你既然不想要这份感情你就把他干干净净的甩掉,我宫亦,绝对不会作感情和金钱以外的补偿,十几年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我也后悔没能一直陪在你身旁,但现在我知道了,你已经不是我喜欢的人。”雨水纷纷扬扬地落在宫亦头上和衣服上,显得宫亦无比憔悴。 在沈木印象里宫亦好像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我不是这个意思。”沈木慌乱地辩解。 宫亦深吸了口气,刚刚他确实是太冲动了,但是心还是很痛,很难受。 “沈木对不起我有点激动。”宫亦·按了按额头,“我会补偿你,我们还是作朋友吧。” 做朋友总比老死不相往来强。 “不。”沈木坚定地回答。 宫亦看了沈木一眼,弯腰把刚刚摔在地上的伞捡起来,“那你想怎么样。” 沈木把宫亦手上的伞抢过去,“我要你一直跟着我。” “啊?”宫亦有点哭笑不得,“沈木你十几年智商不进反退是不是啊。” 沈木一本正经地看着宫亦,“是。” “你刚刚不是还说你恨我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