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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也好解释:皇后不过是个兔子爱好者而已。 玉兔动都不愿动,窝成一团道:“干,干什么……谢樨,还没有天亮呢。白兔子若是睡不好觉是会变成黑兔子的。” 我懒得理他:“快起,必须起,无眉在外边等着我们。” 我将他从被窝里抓出来抖了抖,捋了几把,他不情不愿地挣扎道:“谢樨!谢樨!放我下来,我我我醒了。” 他变回人身,将衣服穿好时,脸上还带着些刚睡醒的热晕。 我们走后窗跳出去,夜风吹过来,我打了个抖,刚想将他拽到怀里的时候,便望见他已经凑了过来,从怀里摸了一件披风要我穿上。 他被冻得脸颊很快白了起来,只有鼻尖还红红的,我要给他穿,他不让,笑嘻嘻地告诉我:“你,你可以穿上它,然后抱一只兔子在怀里,不会冷的。” 我便穿上了,将他拉过来一同裹着,我们两个如同一樽行走的晾衣架,如是旁人不小心望见我们,保准会以为见了鬼。 无眉看到我们的时候,礼节性地抽搐了一下嘴角:“早。” 玉兔被我裹得严严实实的,探个脑袋出来:“早,小无眉,不过现在还是晚上。” 无眉顿了顿,淡漠道:“晚上好。” 玉兔很满意,弯起眼睛对他笑:“好。” 无眉:“……” 今夜与往常不同,这次是我主动邀的无眉。 我问他:“林裕这几日可曾上朝?奏章可有批改?” 无眉摇头:“没上朝,说是身体不舒服。紫薇台也没去,我给他炼了丹,也没见他遣人过来取。奏折批没批我倒是不知道。” 少年阴恻恻地一笑,再扼腕道:“若是取了就好,那丹药中有一剂乱心散,保管他吃了之后变成失心疯,问什么答什么。” 我:“……” 我叹了口气:“身体不舒服?那我们先去他的寝宫看一看,劳驾无眉你为我们放哨。” 无眉很爽快地答应了:“好。” 这少年到夜晚时,似乎比白日里还要精神充沛。我看着他在前面迈着步子,未免有了些老骥之叹,年轻真是好。 寝宫中亮着灯。果然,如我所料,林裕这几天一直在他的寝宫里待着没动。 皇帝身体不安,没去上朝,于情于理,后宫应该比前面朝廷知道得更快,而且按照规矩,是要妃嫔们前去探病照料的。 这几天不单陈姣瑶和祉嫔,其他妃子那儿也没什么动静,一点儿传唤都没有。凭着直觉,我认为林裕此举大有异常。 无眉道:“你们隐身穿墙过去就好了,我在外头守着,事有异常便交给我,我拿别的事为你们挡挡。” 我问玉兔:“要两个人隐身穿墙。越接近林裕,你的祥瑞之气越受压制,还受得住吗?” 玉兔暗暗握住我的手:“这样的小法术是可以的,谢樨。” 我再道:“若是撑不过去了,一定要同我讲。” “我明白的,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了。”他说。 我摸摸他的头,看着他念了两遍神仙决,拉着我一同往里走。他先是用手试探了一下穿墙是否可行,一截袖子伸进去之后,他缩回来,对我耳语道:“可以走啦,谢樨。” 我便拉着他闯了进去。 只不过我们只看了一眼,便阵脚大乱。 我目瞪口呆。 玉兔直接窜回了我怀里,我拼命按住他的嘴才没让他出声,接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出去。出门时,我袖子带偏了一个灯台,灯影晃了晃。 我将玉兔拉到角落里,死死按着他:“看过的都忘掉,小兔子。” 玉兔被我捂着嘴巴,挣扎了半晌后,终于安静下来。我将手放开时,他脸红红的,抬眼看我,一双眼非常亮。 我一张老脸几乎没地方搁。 这只兔子说:“太,太火热了。” 他捂着半张脸,羞涩又诚恳地告诉我:“谢樨,春,春宫图诚不欺我。” 作者有话要说: 预计在二十天内完结。 (*≧▽≦) 明天开始又忙啦,进入存稿箱发文模式,评论可能无法及时回复,摸摸啾大家~ ☆、抢人 灯影摇曳, 里面人影也摇曳。他们对我们的到来和离去半分察觉都没有。 我死命按住玉兔, 严肃地道:“给我专业一点, 这是你想着春宫图的时候吗?” 玉兔眼中那几丝光华就像被夜火照亮的岩墙,走滑润的矿石中泛出流水一样波光粼粼的色彩。他踮起脚,企图还要往里面看, 我推着他往旁边走,望见无眉裹得严严实实的,拿疑惑的目光望向我们:“就出来了?” 我捂着玉兔的嘴, 淡然道:“出来了。” 无眉皱了皱眉:“那——” 我道:“皇帝跟张此川在一起。” 无眉小少年此刻也像是傻了,有些没反应过来:“在一起?哪儿?” 玉兔扒拉开我的手,兴冲冲、急匆匆地告诉他:“床上!” 我:“……” 我再将他的嘴巴捂住了。 无眉飘飘悠悠的视线在我们这儿转了一回,然后又收了回去, 幽幽地叹了口气:“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 我也叹了口气, 附和道:“……是啊。” 玉兔举手表示想说话,我瞪了他一眼:“给我老实点儿。” 他再三比了手势,示意自己会乖乖的,且有很重要的话要对我讲之后,我允许他开口了。 玉兔小心翼翼地问:“那个, 张……为什么会在这里呀。皇上是可以娶男子的吗?” 无眉冷笑了一声,地对他道:“显然不可以,大兔子。” 玉兔又问:“那——” 我打断他的话, 想了一会儿后道:“兔子,你有没有看过一类艳(口口)情,强取豪夺, 无所不用其极都要将心上人绑在身边的那种?” 玉兔楞了一下,随即兴奋起来:“哦?还有这种,谢樨你快说说,我要学习一下,我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戏本子。” 我面色一凛:“学习什么?” 他有点儿害羞,对了对手指:“强取豪夺,将,将你绑在身边……” 我:“……” 无眉在旁边木然道:“你们再这样,我要打人了。” 其实这是个比较重要的问题,我将这个结论告诉了他们俩。 方才我进去,虽说只看了一眼,但因为离得近,有些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不仅让我看到了张此川那张脸,还看见了他手脚上拷着的金链子。那两人办事时,林裕显然很激动,但我看张此川的气色,差不多是快归西了。 换言之,张此川大约不是自愿的,他是被林裕硬生生关在这里的。 这样一来,为什么无眉测出张此川就在宫中,却一直找不到他人的问题便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