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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你逼的,你知道我为你cao碎了多少心吗?” 两人对视了一会,还是朝日奈花先一步心虚的移开了视线。 “乖孩子。”琉生挂着慈祥的笑容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不能再随便搞事了哦,不然我就把你做的所有事都告诉右京哥。” 右京的名字一出,朝日奈花只能投降,连道再也不敢了。 风斗参加的节目才刚开始录制,剪辑过后才会播出,怎么也要迟个三四天,但就算是这样,朝日奈花也想不通这个弟弟哪来的自信能够瞒着自己直到他拿到冠军的。 对此琉生的说法是:“他还是个小学生,你不能要求太高,假装不知道就好了。” 好奇宝宝朝日奈花举起了手,“那要是在看电视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呢?” 琉生轻笑,“你信不信他会在节目播出的时间段想尽办法阻止你出现在电视前?” 朝日奈花思索了一下,还真有这个可能。 “不是还有网上嘛,总会出现消息的,就算我看不到也还有咲美呢。” 琉生耸肩,“瞒得过就瞒,装不下去就当你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表扬他几句保准眨眼就忘了。” 朝日奈花配合的眨了下眼睛,“恩,我也忘了。” 邮箱还是要看的,但把人扔进黑名单她也是做不到的,朝日奈花折中了一下,选择把自己的邮箱账号和密码交给琉生。 然而她才刚刚把这个想法说给他听,琉生就已经拿起手机打开邮箱,熟练地输入一串数字,成功进入了她的邮箱。 “邮箱就算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密码的?” “你干什么都用这个密码,也不见在输入密码的时候避过谁,别说我了,其他兄弟也都知道。” “难道弥也知道?!” “哦,他应该是不知道的,侑介应该也一样,风斗就不一定了,那要看你有没有在他面前输过密码。” “...那是不是他也知道了?” “谁?” “还能是谁,害我知道了这个残酷事实的奴良陆生咯。” 琉生正在点屏幕的大拇指顿住了,由于按的时间太长,屏幕上已经跳出了一个新的选项界面,他一个手抖就碰到了红色的删除字样,好在点下后又出现了是否确认的选项,才没发生误cao作的情况。 不过这种垃圾邮件也确实该删掉了。 琉生盯着那封标题为【花酱我是真的喜欢你!!】的未读邮件看了一会,默默点下了确定,然后佯装无事的按下了旁边的电源键,屏幕瞬间暗了下去。 “以防万一还是换个密码吧,然后悄悄的告诉我,其他人就不用了。” 送走了meimei,琉生重新打开手机,看起了那一连串发件人为【陆生哥】的邮件。 这人倒是有点小聪明,一开始的几封还老老实实的在里面道歉,到后面怕是猜到花酱完全没点进去看过,就直接在标题上深情告白了。 他每一封都点进去看了一下,字里行间确实能看出写信人的真心,无论是道歉还是表白都写得感人肺腑,可却完全没法打动他这个大舅子,甚至还看得他想要拉着其他兄弟一起把这人套上麻袋打一顿。 怕是谁也想不到,顶着如此一张纯良面孔的琉生会有如此阴暗的想法。 还是别喊人了,一家子齐上的话,这奴良少主怕是要被他们打残。 反正只要这家伙还对花酱有想法,就一定不会还手,顶多逃跑,但也是几句威胁就能搞定的事,这样一来他一个人也绰绰有余了。 之后琉生花了十来分钟去思考要怎么教训那个居然想吃窝边草的男人,这过程中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却还是连一半都没能翻阅完,这还是在他只大致扫了一眼的情况下看的。 能在两天内发这么多邮件,某种意义上也是个很了不得的男人了。 不,应该说是被吓惨了吧。 琉生朝花酱的房间看了一眼,什么时候花酱消气了,他再什么时候把人喊回来吧。 虽然他也不想那个家伙出现在花酱的身边,但是在目前看来,想要保护花酱远离那个世界的侵扰,奴良陆生是最好的选择。 被他惦记着的朝日奈花正在桌前绞尽脑汁想着新密码。 以前那个密码还是她国小时期弄出来的,不是出生年月日这种低级货,而是她的英文名加上那年的年份和班号学号,等用惯后就再也忘不掉了,倒是还能提醒她是哪年开始上学的。 朝日奈花掰着手指算了一下,到如今竟也用了快有十年了。 那换什么密码好呢? 她咬着笔杆,试图在一片空白的大脑中找到可行的选择。 大概是太空白了,朝日奈花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趴在桌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作为另一个人出现在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房间内,这里除了她就只有一摞稻草,上面铺着一张薄薄的,制作粗糙的毯子。 这是哪里? 女人不解的歪了歪头,却正好砸到了墙上,不算响的一声咚,却把她的脑袋砸得生疼。 她想伸手揉了揉受伤的地方,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似乎被什么绑到了身后,怎么挣扎也没法摆脱束缚。 又尝试了一会,女人终于放弃了,刚起身想把自己的位置从冰冷的地上,转移到那看起来明显比这里舒服的稻草上,门就从外头被打开了。 外面和里面仿佛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照射进来的亮光刺痛了她的双眼,让她不得不眯起眼睛,但也只能勉强辨认出来人的一个轮廓。 只是一个眨眼,她就从那个房间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样的阴暗,却明显宽敞了许多。 不,是太宽敞了,在这里她除了自己和地面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四周一望无际,天空也是乌云密布的,仿佛随时都会下场雨,就算突然下雪她也不会感到意外。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女人只觉得那风仿佛吹进了骨子里,无论怎么用手搓揉都无法阻止或缓解那刺骨的冰冷传遍全身。 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风却是越吹越大,几乎到了能她整个人吹走的强度,不得已,她只能坐下来蜷成一团,脸深深地埋进了膝盖内,双臂则紧紧地环住自己,期望这样能暖和一点。 就在她被冻得即将失去知觉时,本该除了她空无一人的黑暗中突然响起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那是个阴柔的男声,语调慵懒,她却听出了恼意。 “怎么又是你?” 女人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却因那还在刮的狂风没法完全睁开双眼,就连散乱着的长发也一直在阻挡她的视线。 “你知道你在这里会死的吧?” 女人想要点头,却发现脖子僵硬的根本没法动弹,压低后就再也抬不起来了。 她想,也许是那里的皮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