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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一帮子老师同学和学生家长。 那几天高中里的大新闻是:哎呀呀,那个叫李如意的,在华国音乐学院音乐学理论专业考了第一名啊! 史无前例,人才啊,校长感到特别欣慰。专门嘱咐贴出了光荣榜,鼓励她一鼓作气,再接再厉,把剩下的文化课考好。务必要一举高中,金榜题名,给后来的学弟学妹做个榜样。 然后那些学弟学妹们看她的眼神果然不一样了,有的专门来虚心求教各种学习考试心得。唉,如意很无奈,心说别再打扰我研究服装搭配和财经专刊了好不好,师姐很忙。 李爸李妈大喜过望,差点当着如意的面相拥而泣,这个结果太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从面试考完后,李妈就觉得女儿和过去不太一样。李爸留神观察了几天,发现女儿确实比过去活泼多了,也自信的多了。 李爸带着刑侦高手的放大镜眼光查找了半天蛛丝马迹,结果除了找出几本他定义的闲书之外,没发现其它异常。 晚上,夫妻俩双双看着沉睡的女儿,心底有个结似乎在渐渐松开。 李如意带着对渣男的满腔愤慨,进入了积极的高(zhuan)考(qian)最后冲刺准备工作。 帝都 劳动模范张正义同志顶着满眼的红血丝,瞅着病床上的云飞直叹气。大家心照不宣,只要云飞自己不提,谁也不问他当晚是被何方神圣给揍得。 “跟你说过多少回,凭你的身价,出门早该带保镖了,瞎装什么孙子。难道说有钱不高尚,贫穷很高雅?这年头流行这个还是咋的,你小子装过头了哈,要不,不至于出这档子事?” “你开悍马带保镖不也照样被人骗吗,跟我面前,充什么大头蒜。”云飞对张总的批评教育不屑一顾。 提起那档子事,张总觉得特戳心:“那是意外,而且是我揍了别人,不是别人揍了我!你这回多危险,要不是那姑娘给我打电话说你不见了,耗子连夜外出还惊动了……还不知道你现在是死是活。” 云飞沉默了一会:“是李如意给你打的电话?” “嗯,电话里哭得跟什么似的……我说,你小子跟哥哥我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把人姑娘怎么滴了,不然能那样?” “哪样了?” “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看得怪让人心疼的。” “刺激……”云飞立刻反应过来,“你怎么看见的,你去接的她?” “嗯,当然,电话里头都快没人声了,那会儿真吓着我了,一路打着双闪闯红灯飞过去的。” 云飞对张正义同学英雄救美的场景有点咬牙切齿:“张总,我觉得您对未来员工的关心程度有点过啊。” 张总没被他绕过去:“少扯别的,你还没交代清楚,是不是把人姑娘怎么着了。” “这个真没有。” “一个半小时,就存了个钱?” “你还给我掐着时间点算呢,怎么了,年轻人一起谈谈理想信念,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不行吗,难道跟贵公司的员工聊天,得提前向老总报备?” “聊天聊了这么久,真的啥也没干?” “要问几遍,真没有,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我怎么听着这么虚呢。” “要不你划开这儿掏出心来看看,我说话的时候黑不黑?”云飞对着胸膛比了一下。 张总干脆坦白:“我挺喜欢这姑娘的。” 云飞没接话。 “你没意见供哥哥参考?” “你喜欢的人太多,我参考不过来。” “这回是真心的。” “真心的?”云飞看张总的目光很复杂,“你能先把后宫清理干净,再回来谈真不真心行吗。” “清,必须清,从此改邪归正,哥也认真谈一回恋爱。有道是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对张总忽然表现出的酸腐气,云飞表示鄙夷:“张总别激动,这是大脑缺氧了吧,要不氧气瓶拿给你缓缓?你喜欢,你喜欢怎么了,我还喜欢呢,我说什么了吗。” “什么叫你也喜欢?” 张正义的问题立刻回到原点,眼镜片后的犀利目光几乎能把云飞钻个洞,“说人话,一个半小时,真的啥也没干?” 云飞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亲了一下算吗?” 张正义先是楞了一下,继而愤而起身,勃然大怒:“X你大爷的!你不是刚说了啥也没干吗!”他敲着病号桌,“我特么就不该找人救你,你躺在床上休息,我没日没夜地替你加班,我脑子有病是吧。” 云飞不要脸起来,比刘天昊更可恨:“你之前没说喜欢她,而且你在我公司里有股份,加班也是替自己干,不能全算在我头上。” 张正义被云飞的态度气的狂飙粗话,以致招来了护士长表示抗议,叱责他不该在病房大声喧哗,影响病人休养。 张总好声好气送走护士长,在云飞病房里团团转了一圈,猛然抬头:“我还不信了,咱各凭本事,谁先到手算谁的。” “各凭本事?”云飞咬着牙想坐起来,被张正义摁住,却没摁在这家伙的咆哮,“你特么要敢用下三滥的手段,我……哎呦。” 愤怒的护士长再次冲进门来:“这是医院,不是菜市场,要吵出去吵!”她气势汹汹地指了指张总,“病人需要休养,你要是再刺激病人,引起的一切后果由你承担!”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现在快晕了…… 感谢: 小天使“22351219”投了一个手榴弹,土豪,谢谢! 感谢每一位暖暖的小天使 一起努力成长,谢谢! ︿( ̄︶ ̄)︿ 第24章 024 在公司指挥千军万马的张总, 被特带范儿的护士长指着鼻子噎得干瞪眼,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愣是没敢回嘴。 护士长临出门不忘补刀:“再吵, 再吵叫保安把你轰出去!”说完凶巴巴地甩了个极其难看的脸色,旋风式地转身走了。 直到目送护士长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劲头, 受到惊吓的张总才战战兢兢地缓了口气:“我擦, 母夜叉呀, 她老公天天在家里怎么受得?”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