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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的歪理邪说来,总能堵得他胸口发闷憋不出个鸟来,所以之后索性学会了闭口不言。 掌柜的不逗他,眼见着床上的女人有姣好的面容,却浑身是泥水,店里头又没女人能给她更衣,只得和楚长柯两人一同合力,隔着亵衣把人弄到水盆子里去,这才算了事。 可是就算洗干净了,弄出来又成了问题,巧的是水盆里的人这会儿竟自己转醒了,约莫是还不大清灵,朦胧着看了两人片刻,倒在盆边上闭眼又要水。 掌柜的忙上去拍拍脸蛋儿:“哎哎,别睡了说你呢,自己洗好了上床去。” 这下水里的人彻底醒了,第一反应噗通拍了一掌水面,淋得两人兜头兜脸的泥水,这才颇为惊奇道:“哎,出来了啊?” 掌柜的总算松了口气,也不愿再跟着女人多纠缠,一抹脸拉上一边满脸挂水的大侠往外走。 大侠还很不乐意,一脸在后头你扯我做什么? “女人家洗澡,看瞎你的眼呀?” 楚大侠又皱了皱眉,才想起今晚又没了着落,虽一身雨水泥水混杂,却毫不介意地一抱拳:“劳烦借个住处了。” “你不是要走嘛?” “本来是这么……” “不是要走嘛?” “但是路上……” “那你走呀?” “……” “走呀?” “我不走了。” 掌柜的哼哼笑了一声:“今、天、没、空、房!” ? ☆、刺客 ? 掌柜的对楚长柯说的的确是真,这天晚上所有的客房都满了。楚长柯本打算把桌子拼一拼凑合,正反天一亮他就得赶着出发。 而掌柜的取了一套干净衣裳准备给受伤那姑娘,令就是他十分新奇,一个姑娘家的,为什么这大半夜不在香闺里,却在夜雨沼泽中? 却不想,那姑娘洗干净竟有着真正姣好的面相,给人一看就挪不开眼,原来是个美人胚子。 掌柜的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头乐翻了天,心说这个好,就这个了,自己眼光高,这么多年没能碰上个和衬的,而眼下可是送上门的机缘。 漂亮姑娘不好追,这他从小就晓得。 把干净衣裳放到一旁,掌柜的笑盈盈坐到那姑娘身旁。 姑娘正喝茶,此刻眼光一转,盈盈而无声地打量着掌柜。 “姑娘可觉得好多了?”掌柜问。 姑娘不说话,还是用一种好奇的眼神看着掌柜。 掌柜看她那一头黑发衬着洁白的皮肤,越发心旌荡漾:“不知道大半夜的,姑娘为什么会在沼泽里,是遇上了什么麻烦么?” 姑娘盯着他。 掌柜的目光温柔。 “他奶奶的。”姑娘开了口,“大半夜的都要睡了,你个掌柜的跑我屋里跟我唠什么嗑!” 掌柜的一下没反应过来,僵住。 “他奶奶的!”又是一声,“有完没完!我要睡了睡了!” “姑、姑娘你叫什么?”掌柜的不甘心。 “我叫无双……他奶奶的你有完没完啊!” 掌柜的当即被姑娘这一口粗话雷得外焦里嫩,当即觉得很幻灭,欲哭无泪。到了末了还是被无双左一个他奶奶的右一个他奶奶的给雷了出去。 而楚大侠刚听到有声响,靠在门前听了没一会儿,门就被人踹开了,掌柜的捂着脸呜呜呜出来了。 “这是怎么?” 掌柜的捂着脸呜呜呜。 大侠心觉不好,该不是这姑娘出了什么事儿不成?二话不说破门而入。 谁知道无双正在换衣服,裸着半个肩膀吓了一跳,恶狠狠就是一句:“他奶奶的!给我滚出去!” 楚大侠慌忙非礼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地就滚出去了。 掌柜的还是捂着脸,楚大侠拽了两下没拽开,就问:“你哭什么啊?” 掌柜的捂着脸,表示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骗脸,太不受用了。 楚大侠啊了一声,回想起来才觉着无双的确是生得好看,怪不得她一句他奶奶的就让人觉着违和,又问掌柜:“你没事去招惹她干什么嘛,回房间睡觉了。” 掌柜的看起来生无可恋,楚大侠一手扯着他的袖子,问了问杂工,一路把掌柜的牵回了房。 掌柜的就在后边乖乖的给楚长柯牵着,心里头满满的生无可恋,有中国到手的鸡翅飞走的挫败,再想想无双确实好看的眼睛,更觉得怎么这样,怎么那样。 而楚长柯已经把掌柜的牵回去了:“好了好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掌柜的哼哼唧唧接:“一日看遍长安花……” 楚大侠虎躯一震,不动声色就把油灯给灭了,一边哄着掌柜往榻上爬:“掌柜的你长得也不赖,也不赖的……诶对了掌柜的你叫什么?” “我叫小刀。”掌柜的还在想心事,而他有个毛病,一想起心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哼哼唧唧爬上塌,还因为楚长柯蹭过来而不舒服地往里蹭了蹭,“说得容易,说得容易……” 越想还越委屈上了。 楚大侠蹭床蹭得不动声色,一下下顺着掌柜的肩膀拍,听人在那里叽里咕噜地哼哼。 没一会儿,叽里咕噜的声音也小了,楚长柯的手也拍着拍着渐渐停了。 小刀掌柜这样的人,注定吃瘪都是为女人吃,这点楚大侠算是摸清楚了。 所以这样的人,天明要是发现他蹭床蹭了一晚上,指不定又会用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为由,给他找什么麻烦。 其实他就只是打嘴炮是人生赢家。 可楚大侠还是很畏惧掌柜的嘴炮,天没亮就一溜烟骑着马跑了。 他接了个本堂的任务,是去抢一块玉镯子,受人之托。那玉镯子本身价值不算高,雇主却出了很高的价钱,想必有不足外人道的价值。 可是楚长柯依言到了地方,却发现镯子的主人已经被抢了,不早也不晚,那个男人背对着他,静悄悄坐在堂前喝茶。 情报有误?不可能。 也没人跟他说要做什么对手戏,或有什么其他人会来取这镯子。 那就只能是意外,既然是意外,就没有别的法子,只能用抢的。 楚长柯在几步开外站定,并不急于出手,那镯子就放在他手边的茶几上,看男人漫不经心的样子,似乎在和被捆起来的家主说话,神色却是淡淡的。再打量他的行头,并没有特别出众的地方,一身练家子的布衣,看不出身份,连武器都…… 连武器都没有? 楚长柯皱起眉,一般来说,练家子身边不论是用棍用刀还是剑,都没有藏起来的必要,毕竟江湖上都是凭借各自功夫说话,藏着掖着也不会多几分胜算。 “看来是有来客了。”男人忽然扬声道,甚至并没有回头,就拿上桌上的桌子晃了晃,“也是为这东西来的吧,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