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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冲上脑门:“你,你说什么?斩草除根?我娘亲和弟弟的死是不是也有你们的份?” “是我失言,竟被你听出来了,不过也无所谓了,你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呢?你还是先担忧担忧你自己的事吧。” 谢长歌几欲泣血:“你们好狠的心!” 谢长薇轻嗤,不以为意。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那名小厮已经将自己的衣裳脱光了,谢长歌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全身瑟瑟发抖。她望着小厮,双眼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谢长薇忽然道:“咦,这么快就有人来了。” 谢长歌一喜,想呼救,随即意识到什么,绝望在她心间蔓延,让她难以呼吸。 来的可不是救命的,而是夺命的! 谢长薇对小厮道:“你动作快点!”小厮点头,“嗤啦”一声便将谢长歌的衣服撕烂,俯下身去。 谢长薇的尖叫适时响起。 谢长歌无力地闭上眼睛。 她知道,自己已经完了,彻底的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人求收藏求评论~~ ☆、魂逝 楚老王妃听到谢长歌房间里的尖叫声,不耐烦地皱起眉头。 她很厌恶自己这个儿媳妇,刚一过门就把自己的丈夫克死了,现如今又把自己的儿子克死了,估计不久后就会把自己克死,这不是扫把星是什么? 本来还想着用她冲喜,呸,明明就是引狼入室! 现在她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楚老王妃带着几位夫人来到谢长歌的房间,还没有推门进去,谢长薇便掩面而出,似乎没料到外面有这么多人,半是慌张半是惊恐,她护在门外,颤声说道:“别……别进来……” 楚老王妃脸沉下来,觉得事情不太对劲,问道:“里面发生什么事?” 谢长薇看着她,神色古怪,欲言又止。 楚老王妃给下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仆妇上前去开门,谢长薇咬着唇,想起阻挠,又不敢,怯生生说道:“老王妃,待会你看见了千万别生气,jiejie说不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楚老王妃淡淡应了声,进去了。转过屏风,看见了让她气血上涌的一幕! 一个裸着的男人,正趴在那个扫把星的身上! 真是……奇耻大辱! 楚老王妃气得头晕目眩,险些站不稳,伸手扶住门。 这种家门不幸,不能声张。楚老王妃稳住自己的心神,含笑着对门外的贵妇们说这里有些私事,不方便招待,贵妇们都是人精,楚老王妃勉强的笑容告诉她们怕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于是纷纷告辞。谢长薇有些担忧的向里面望了一眼,满怀心事地离开了。 走了一段路,有贵妇忍不住,上前来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谢长薇看起来心不在焉:“我也不清楚,只看见三jiejie和一个小厮在床上……啊!”她好像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慌忙掩饰:“没什么,不过是打碎了一件首饰而已。” 小厮?床上?贵妇若有所思。 谢长薇紧张地说:“夫人,今日我说的事您千万别说出去啊。” 贵妇信誓旦旦:“放心吧,就烂在我肚子里。” 贵妇的身影消失在眼前,谢长薇目光微闪。 刚才那名贵妇,是京中出了名的嘴碎。谢长歌啊谢长歌,你的名声,想必自此一落千丈了吧? …… “给我把这对jian夫yin、妇拉过来!”楚老王妃喘着粗气,可知她是有多愤怒。 两个仆妇上前去,直接把两个人拖着,拖到楚老王妃跟前。 “老王妃饶命啊,饶命啊!”小厮痛哭流涕,一个劲儿地磕头。而谢长歌因为没有力气,只能瘫倒在地。而在楚老王妃眼里,成了谢长歌还沉浸在快感里面所以没有动身,这无疑加重了她的怒意。 “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小厮连连磕头。 谢长歌神智有些恍惚,光影在眼前变化,耳边只断断续续听见小厮的哭诉,什么“小的不是自愿的”,什么“王妃说她寂寞”,“王爷不来找她”,“王妃威逼利诱”……将罪名带在她头上。 不,不是这样的,是谢长薇指使他来陷害我。谢长歌想辩解,却突然发现自己喉咙被堵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 谢长薇在茶里面下的药,不只是让她无力,还能让她丧失说话能力。 谢长歌悲愤。 好一招釜底抽薪! 楚老王妃正在气头上,她还不能为自己辩解,再加上老王妃本就看她不顺眼,这个秽乱偷人的罪名就板上钉钉了。 她的好meimei! 谢长歌气急攻心,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谢长歌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一年前。 不,应该说,她看见了两年前的自己。她的灵魂漂浮在谢府中,像个看客一般,看见了一些她不知道的秘密。 那一天也是个冬天,没有下雪,风凛冽地肆虐着。 谢府有个流芳园,园中有座湖,湖面还未结冰。她正在湖边眺望,有小丫头经过,向她请安,她也没在意,嗯了声便回过头继续望。 冷不防,一双手,悄悄伸向了她,狠狠一推—— 噗通! 她落水。 冰冷刺骨的湖水漫上来,淹没她的头顶。她挣扎,呼救。 谢长歌冷眼旁观,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竟是这样的么? 那个推她的丫头她认得,叫文喜,是她弟弟贴身小厮文青的meimei。谢长歌记得自己落水后昏迷几天醒过来时她曾悄悄找过自己,对自己哭诉说她是不小心撞到了,求她饶命,谢长歌一向心软,便对爹娘说自己是不小心失足落水的。如今一看,哪里是不小心呢?害人之心昭然若揭。 文喜推了她后,匆匆而逃,谢长歌急忙跟了去,看见她来到春熙院。那是谢长歌二婶的住处。 文喜向她二婶曹氏禀告了方才之事,曹氏满意地笑了。 谢长歌手脚冰凉。她怎会看不出来,文喜敢推她,分明就是曹氏指使的! 那是她的二婶啊!当面笑脸相迎,背后暗暗捅刀的好二婶。 “待你哥哥任务完成后,我自会把你们父母放了。放心吧,他们现在好得很。” 文喜咬牙:“你可别食言!” 谢长歌皱眉。文喜的哥哥的任务?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她记得清清楚楚,便是她昏迷后的第二天,她弟弟便从高楼上摔下来,不治而亡。大家都说听说是大jiejie克死的,她不信,只以为是意外,没想到竟是人为,主使人是她一向敬爱的二婶! 隐藏在慈祥笑容面具下的,是一颗怎样恶毒的心? 谢长歌心下大恸,冲过去问她为什么,想揪住她袖子,双手却直接穿过去。曹氏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