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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灯火阑珊的地方——静静的,静静的,含情脉脉的,注视着我……” “我还揍了你一拳。”李唯用脚尖踢踢猥琐男:“——他是谁?” 吉野奋力往地面上跳:“本公司财政管家,未来的公司CFO。” 李唯默默的扶了下额,默默的转身飘回办公室,默默的坐在电脑前。然后他伸手摸鼠标,突然觉得手感很软很温暖,他定睛一看,猛地跳起来怒吼:“吉野——!你这办公桌是专门用来给耗子生小崽子的吗——!” 李唯这个人是很有行动力的,尤其是当了老板娘以后。 各位有缘目睹这段文字的同学们,我们在这里要郑重向大家阐述一个社会上普遍存在、却没有人能找出原因的现象。不论是任何类型的商业团体——盈利的也好,非盈利的也好——它们都有一个可怕的共同点,就是不论它们的老板有多么和善、多么仗义、多么没有等级观念、多么喜欢和你称兄道弟……它们都始终存在于一个恐怖的阴影下。这个阴影并不经常让你感受到它的压力,但是它仍然无时不刻的发挥着它的作用,让你永远记得,坐在老板椅上哈哈大笑着一口答应年底给你加薪的那个人,他并不是老大。 老大的是老板娘。 这也是很多上班族苦苦思索了多年却没有人能解答出的问题:为什么老板娘,总是比老板显得更可恶、更刻薄、更无情、但是也更让人神经紧张工作效率大大提高? 李唯默默的站在程序员的身后,忍不住说:“天气很热么?” 程序员抹了把汗说:“您您您您您老说的对,我我我我我就是怕热。” 李唯耸了耸肩,莫名其妙:“今天气温零下五度啊哥们。” 程序员说:“我我我我我家住在爱斯基摩,那里平均气温零下四十度!” “……哦。”李唯心想吉野真是,还懂得从边缘地区引进劳动力,很有现代企业的思想嘛。 结果他刚走出去五秒钟,那哥们就自然不热了,汗也没了,一溜烟跑过去跟猥琐男说:“CFO!老板娘他是不是打算天天驻守啊?” CFO深沉的点点头:“我想是的……” ——老板娘很彪悍。 老板娘在全国前三强某大学中念着经济学博士学位;老板娘身高一米八一体重一百五十四点三二磅拥有跆拳道黑带资格;老板娘可以一拳让老板化作天边的天马小流星;老板娘还可以二十个小时不眠不休带着整个team的员工攻破B2B技术关口的大门,神采奕奕,一点不显疲累。 猥琐男半夜三更不愿意回家,来在办公室里扭捏,说:“不行!我要呆在这里!万一老板趁没人对老板娘做出什么不轨之事怎么办?” 吉野用两根手指把CFO拎出大门往马路上一扔,面色阴霾,冷酷无情:“滚吧滚吧,等明天早上垃圾车来了自然会收你。” 猥琐男刚要扑上去,大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于是只听外面疯狂的挠门,吱啦吱啦好像闹耗子:“开门——!我要守护着老板娘——!我不能放弃我神圣的职责——!我要当老板娘的守护神神神神神神——” 吉野甚为愤怒:“——神经病!” 他回到办公室里,李唯已经随便搭了个毯子在地上睡了,桌上电脑还没关机,草稿纸散落了一地。李唯脸色在黯淡的灯光下格外苍白,眼睛合着,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好像随时都会惊醒的样子。 李唯家里虽然没吉野条件好,但是终究是个殷实的书香门第,一个独子,绝对是娇生惯养,从来不让吃这么多苦的。吉野躺在他身边,低头去仔仔细细的看着李唯熟睡的脸,好像少看一眼就吃了亏一样。 “我真的很爱你,”吉野轻轻地说,“比自己的性命都爱。” 他不计较这句话语法是否合理说出来是否通顺,事实上,以我们吉野同学的文化水准,能说出来就很不错了,咱们实在没法指望他太多。 吉野对自己也很满意:“嗯,下次要当面告诉你。” 他轻轻的在李唯脸上亲了一下,躺在他身侧睡着了。 结果孤男寡男一睡一晚上果然出问题了。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吉野突而被惊醒了。他晚上是搂着李唯睡的,怀里人一有动静他立刻就醒。李唯微微皱着眉,推开吉野的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沙哑着声音说:“我去洗手间。” 吉野看他脸色薄红,就问:“啊?你没事吧?” 李唯恼羞成怒:“看什么看晨勃没见过吗!” 吉野愣了五秒钟,翻身猛地压住李唯,闷头就亲了上去。李唯皱着眉拼命推都没推开,一不留神让敌军有机可乘,吉野的舌头成功占领城池,狠狠的吻他的唇舌,好像要把他撕碎了吃进肚一样。 李唯倒抽了一口气,喉咙里呻吟了两声,虚弱而力不从心。这个凶猛的吻一直持续到吉野主动放开他,声音低哑的问:“感觉怎么样?” 李唯低着头不去看他:“差劲透了!” 吉野在他耳边低声说:“那我要求惩罚。” 李唯要推开他,但是被吉野拦住了,这家伙色色的笑:“我来帮你……” 结果李唯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按住了手腕,吉野一只手伸进毯子里握住了那半硬的器官,上下撸动。他手上很有技巧,不过短短几秒钟就感到李唯的腰一下子软了,吉野心里笑了笑,心说小样儿你现在是任我宰割,知道不? 但是就算任他宰割他也不敢宰割,这人的胆子远远不够肥,他看着李唯皱起来的眉心就忍不住去吻,低声问:“难受吗?不会吧啊?” 李唯喘息着嘴硬:“……技巧真差!” 吉野说:“啊?”接着为了证明自己技巧不差,也不知道他手上做了什么不入流的事,李唯啊的呻吟了一声,拼命仰起头,毫无防备的露出了脆弱的喉咙。吉野趁机去吻他的下巴,然后感到他要高潮了,就加紧了动作,几下让他射了出来。 李唯闷声不响的软倒在毯子里,有刹那间喘不过气来,吉野笑着去吻他,顺口渡了几口气过去。夜晚如此隐秘,在这狭小的空间之内,身下的人虚软无力,肌肤相贴,几乎能直接刺激到一个男人占有的欲望。吉野痛苦的抓了抓头发,猛地爬起来说:“我我我我去洗手间!” 然后一溜烟的跑了,好像迟一秒种就要了他的命一样。 李唯手背挡着眼睛,喃喃着说:“……王八蛋。技巧这么好,跟谁练的?” 然后他起身去洗手间,敲了敲门说:“喂,出来!” 吉野痛苦的挠着门说亲爱的我也得解决问题啊是不是这个是很严肃的问题会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