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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他,为了自由,为了和平,为了建设和谐社会,这个事情打死都不能松口。 岑一深手上翻着书,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别以为我有多想说。” 见他这态度,苏言格不乐意了,一把盖上他的书,气咻咻的道:“你是想说我带不出手吗?” 岑一深无语了,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呢。在她身上提溜一圈,似乎发现了什么异样,问:“苏言格,这几天你长了不少吧!” 苏言格拉了拉大羽绒服,心想他是透视眼啊,包这么厚都看得到,恶狠狠道:“我长多少斤,你都得喜欢!” 岑一深不乐意了:“我又不是喂猪的!”一句话就击毙了苏言格疯长的食欲,苏言格决心要坚定信念,与肥rou斗争到底。 除夕,两家人围在一起吃饭,和乐融融,多好的气氛啊,苏言格盯着桌上的红烧rou,眼睛都快流口水了,可是碍于寒假回家这几天身上长得这几斤rourou,狠心撇开了眼睛,岑一深一伸筷子,夹住了一块肥滋滋的rou,苏言格眼疾手快,抢过岑一深筷子底下那块红烧rou,得意洋洋的就往嘴里塞,岑一深眼底含着笑意,转移目标,夹了一把小白菜,苏言格明白了,这小子明显就是故意引她上钩的,他根本就不爱吃rou食。 正在此时,苏mama冷不丁的来了一句:“一深有对象没?” 岑一深道:“有!” 这边,苏言格一口红烧rou,都没吞下去,梗住了,死命的拍了下胸口,一屋子人都看着苏言格。 苏妈递给她一杯水,责备道:“怎么了啊?又没问你,你激动什么?” 她强颜欢笑道:“妈,这什么年代了,还叫处对象!”话毕,狠狠的瞪了岑一深一眼,眼神暗示他不要出纰漏。她赶紧喝口营养快线,咽了下去,道:“你们继续!继续!” 岑爸岑妈似乎也只是听说消息,没有具体信息。不过,他家向来开明,恋爱问题上从不出声过问,倒是苏mama那个叫八卦啊,又不是你家孩子,娶回来也不是她家媳妇,至于这么激动吗?查户口一样问:“哦,那很好,哪里人啊?多大了?多高啊?家里怎么样?” 岑一深依然很低调,继续吃饭,慢悠悠地道:“她……” 眼见清誉将毁于一旦,她连忙打断,“貌似分手了!”又一次聚集了全部的目光。 “你又知道!”岑一深冷冰冰来了一句。 她低头扒饭,心虚道:“我还是很关心你的!” 苏mama唯恐天下不乱,说了一句:“那就得加油了,我们格格可是有了呢?”苏言格眼睛都瞪直了,有了,有身孕了啊?她什么时候有的?这可是大误会啊,“妈!” “昨天我们家信箱有一张明信片来哦?说就要回来了,要她等他是吧!”苏mama一脸的得意,好象抓到了老鼠的猫一般。“好像叫什么斌!如果我没记错,就是害我们格格早恋的那小子。” 苏言格脑袋急速运转,啊!!!她明白了,是于斌那小子。 岑一深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恭喜!”话说,于斌可是他心里的一口刺,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提起他来,还是隐隐作痛,这个样子的岑一深,就像一座活火山,虽然看似平静,但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发,苏言格有不祥的预感,整个人忐忑了起来,冒了一身的冷汗。 半响,岑一深放下筷子,道:“我好象还有件行李在你那没拿!你帮我去找找吧!” “行李……”脑袋里还在搜索着,人已经被拖进了房间。 门关上了,苏言格下意识地回头,却觉腰间一紧,灼热的手掌像烙铁一样牢牢抓住了她,瞬间,她就被按在了门板上了,灼热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怎么回事?” 从一而终 “他就是寄了一张明信片,说要回来了。” “为什么不跟我说。” “没必要吧,又……”苏言格想据理力争,维护自己的隐私权,一抬头,唇就被狠狠地压住了。起初只是唇瓣被用力地吸吮摩擦,渐渐地,对方似乎不满足了,开始向里面侵入,苏言格的牙关根本没有一丝防备,轻易地就被撬开,任人长驱直入。 渐渐和他的紧密纠缠,相濡以沫,缠绵其中,炙热的气息在方寸之间徘徊缠绕,他们几乎全身上下都紧紧地贴在一起了,可是压迫着她的人却觉得不够似的,更加紧迫地压着她。身后是冰凉的门板,而身前接触他的每一块地方却暗哨版的火热,前后夹击毫无退路。 不知过了多久,混沌中好像听见敲门的声音,“格格!” 苏言格脑袋终于清醒点了,本能地想要推开他一点,嘴里含糊着:“我妈……” 可是完全没有用,反而引来更加强力的压制,好像要惩罚她的分心似的,更加猛烈地侵占起来。 苏言格一狠心,咬了下去,浓稠的血腥味在忘我纠缠的两唇之间交相传递、蔓延,而后扩散开来。 “哎呀……”苏mama的一声细呼,惊动了交叠在一起的男女,两颗不分彼此的头颅火速弹开。 这会真是被抓jian在床鸟,日子该开始不安生了。 苏言格脑袋转得快啊,关键时候直接把罪名栽赃给岑一深,“妈,岑一深欺负我!” 岑一深咬牙切齿,轻声耳语:“苏言格,你还能更无耻点不!” “我怎么无耻啊,明明就是你强……” “得了,我没眼睛不会看啊!”苏mama面无表情地瞅了瞅衣衫不整的两个,朝身后的三位看客,得意地说。“我说他们俩不对劲不是!” 三人齐齐点头,敢情桌上那一出,是他们编排好的啊!果然道行高深。苏言格心想摊上个这样的mama,还真不容易啊。 苏言格回头愤愤地看了看岑一深,他竟然一副完全事不关己的样子,她糊涂就算了,他脑袋一向最清醒,不可能没看出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还没过门就跟她妈狼狈为jian,连手欺负她,以后还得了。 波光淋漓的河堤边上,两人一前一后跑在黄昏里。后面的男生跟得不耐烦了,吼道:“你行了,跑这么远,不嫌累?” 女生虽倔强,倒是挺听话,止住脚步,一回头,气呼呼地嚷嚷:“岑一深,你强吻我,还诬陷我,你简直是恶毒。” 画面停滞,镜头拉近。岑一深理直气壮地说:“我只不过是把几年前的讨回来,谁叫你当年不留音讯,甩手走人。”记忆的画面切割到那年夏天,某可怜的男生被一醉酒的女生强吻,还磕到牙齿,惨不忍睹,然后某女不负责任,拍拍屁股就远走天涯。 苏言格一挑眉,戏谑道:“难道是被我强吻了,所以秉承你洁癖个性,从一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