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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浔这小丫头,真沉得住气。 要是正常姑娘,谁能招架得住司羽这模样,她非但没被迷的七荤八素的,反而用手轻轻抵在他的胸前,低着头,“司羽,你还是走吧。” 这话说完,司羽搂着他腰的手收紧了些。 安浔任由他抱紧,只管低着头软软濡濡的继续说,“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司羽稍微松了些力道。 “司羽,你在这我的心很乱。” 别说司羽了,就连一旁偷听的大川,心都跟坐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 司羽伸手摸了摸她披散的长发,无奈笑道,“安浔,以后说话快点,一口气说完。” “嗯?” 大川在旁也忍不住抱怨,“心脏不好的能被你玩死。” 话音一落,本是满眼只关注安浔的司羽,突然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大川怔愣,“怎么了?” 司羽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扭头问安浔,“会一直待在汀南吗?” “快开学了,过两天要回学校。” “真不巧,我过几天也要回东京。”他说完,又静静的看她半晌,“安浔,我等你的电话。” 她终是没送他们离开,只托着下巴趴在卧室窗台,看着两辆黑色的车子从门前石板路走上蜿蜒远去的沿海公路。 一前一后,倏然远去。 第一辆车子后座只坐了司羽一人,他自从出了那座别墅,便一直面无表情的沉默着。 “羽少爷,您要是……实在舍不得安小姐,等老夫人过完寿您找了理由再回来。”副驾驶的郭秘书见他如此,轻声建议着。 郭家人世代在沈家为奴,后来清朝灭亡,军阀混战,沈家举家南迁,从香港到英国,他的曾祖父便一路跟着。 他比司羽司南兄弟俩大了十几岁,算是看着这两个孩子长大的,虽然多少年严格遵循父亲的话不逾矩分毫,但感情上经常不自觉把自己当成他们的兄长,遇到事,难免心疼他们。 司羽静默良久,轻道,“她自由散漫惯了,似乎并不太想与我们这样的家庭扯上关系,规矩太多,她会被束缚住。” 郭秘书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似的,“怎么会有人不满意沈家?她真这么说?” 他的表情逗笑司羽,“激动什么,她没说。” 他自己猜的。 当初违背过世母亲的意愿逃婚就足以说明,她并不是一个能轻易为谁驻足的女人。 郭秘书为几人在沈洲酒店安排了午餐,大川趁人不注意将菜品拍下来发到群里,故意气先走的那两人,见他们发来的愤怒表情,便捧着手机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 赵静雅在青青的鼓励下,重拾了和司羽说话的勇气,“司羽,我以后……可以联系你吗?” 司羽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说了句可以。 赵静雅欣喜,“那我如果去东京玩,你会招待吗?” 司羽像是有点心不在焉,他将餐巾折好放到桌上,“会的。” 赵静雅高兴得溢于言表,她都已经开始考虑自己要不要回去就请个假,然后去日本找他,“司羽,什么时候去东京好呢?” 他似乎在思考什么,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于是赵静雅又耐心问了一遍。 其实司羽很少如此心不在焉,他通常都会认真倾听别人的话,即使话题多么无聊无趣,他都会礼貌给予回应。 “司羽?”赵静雅轻轻唤道。 “羽少爷。”身后的郭秘书俯身提醒。 太没礼貌了,即使再不想理那个一直讲话的赵小姐,也不应该以如此不尊重人的方式结束话题,郭秘书心里考虑着,回去要不要告诉先生,让他罚司羽抄写。 “您要是太想安小姐了,我派人去接她过来吃个饭怎么样?我们还有时间。”郭秘书看了看表,觉得实在是心疼这孩子。 赵静雅还没高兴几分钟,郭秘书这话无疑一盆冷水兜头泼下,她脸色僵了僵,终是没忍住嘟囔道,“她当这是旅途中的一场艳遇,你却当回事儿了。” 司羽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站起身郭秘书说,“让人送我回去。” 安浔本是无聊的趴在窗台看海,突然那辆早就消失在公路尽头的黑色商务车又出现在了眼帘,它并没有像她以为的只是路过,而是拐了个弯停在了红色大门外。 她忙走出卧室,下了楼。 大门紧闭着,丝毫动静没有。 她放慢了脚步,停在门边,半晌,“司羽?” “是我,安浔。”门外,他特有的嗓音随着海风吹来,不像是真实的。 安浔开了门,见他笔直的站在门口,身后不远处还站着郭秘书,郭秘书见到她,微笑着鞠躬行礼。 “安浔。”司羽凝视她,叫她的名字。 “嗯?”安浔看他,“是忘了什么东西了吗?” “安浔,”司羽又叫了一声,他似乎很喜欢喊她的名字,“跟我去英国。” 安浔愣在门口,同时怔愣住的还有郭秘书。 安浔顿了半天,有点为难道,“你给我的时间太短了,我还没开始想。” 他笑,“我不是来要答案的,只是你自己在这我不放心。” “我成年了,”安浔说,“这是我家。” 司羽点头,“小偷能随便进来的家。” 安浔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个人的夜晚会很恐怖…… 她的反应司羽很满意,“所以,跟我一起去英国怎么样?” 郭秘书在他身后站着,心里腹诽着,羽少爷您这坠入爱河坠的有点狠啊,非得把安小姐贴身带着才安心吗? 安浔最终决定离开汀南,随便收拾了行李便和司羽一起去了机场。 她说她要在开学之前处理好春江的事,易家总归要去道歉的。 回春江去退婚这个理由,让司羽欣然接受,放她离去也痛快了不少。 本是想开车回去,可是她前一晚一点儿没睡,司羽怕她疲劳驾驶便吩咐人给她订了和大川他们一趟的航班。 汀南到春江的航班要比司羽的早一个小时,大川倒没什么,过两天开学回东京照样天天见到司羽,只是赵静雅,走的时候恋恋不舍,那神情哀怨凄婉的像是要生离死别。 关键是,另一个当事人像是没看见一样。 安浔从安检到进入登机通道这期间只回头对司羽说了声再见便神色自若的走了。 郭秘书再看了眼一步三回头的赵小姐,觉得这姑娘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