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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拍档!收集他一个,比得上以前收集那个歪瓜裂枣一百个了,mama再也不用担心你任务失败积分不够被抹杀了!” “不行,等下一个适宜对象吧。”画庭芳拒绝了。 “纳尼?” 画庭芳有点犹豫地道:“他长得有点像一个故人……” “谁啊谁啊?我看看,我看看……看……看……”识海里的糯米团子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卧槽这不是姜如净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快走走走走离这个灾星远点儿!”说罢不等画庭芳解释这不是玉明,就飞快地把眼睛一闭,自动关机了。 画庭芳无语,低头见眼前小孩呆呆看着自己,忍不住露出点笑意。 这孩子,长得还真像玉明呀…… “我走了。”他朝小孩点点走,转身离去。 而身后将一人一系统的对话听个完完全全的姜如净早已浑身冰凉。 那个女童声,不会错的。 真是你啊?谢之笺。 夜晚的海边,正舒舒服服吹着海风吃着烤串,顺便将想要前来寻衅的人一签子扎飞的真·李·谢之笺·猎突然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吃串。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姜澄:我毕竟是长得好看,天人之姿,大家跪舔我很正常! 李猎:根据我的研究,打败这个姜澄最容易获得初始好感。那么要打到什么程度呢?打断腿?让他跪舔爸爸的英姿?哈哈哈哈哈…… 第9章 不能输的理由 第二日故非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余晖隔过窗户淡淡地落进来,恬淡。 就听姜如净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醒了?” 故非感受不到身上的伤痛,伸手揉揉有些涨的脑壳,“我是谁?我在哪儿?” “却~”姜如净一声嗤笑,“跟我装傻呢?” 故非哧溜一声钻出被子,立正站好,恨不得将头低到地上去。 他知道姜如净不高兴了,却不知道姜如净为什么不高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一副认错的姿态。多年来的无数次经验告诉他,形势比人强,虚心认错不容易被揍死。 但是他的眼里分明是有困惑和火苗的。 姜如净看他这副乖顺有余诚意不足的样子,恰似在钧天剑宗那些因为蹦跶而被长老们收拾,心中却蠢蠢欲动的弟子那般,心里暗暗好笑,心中的不满也消散了许多。 然后便脸色一正,道:“我有一门外家功法,学成之后可成‘日月叠璧,垂丽天之象;山川焕绮,铺理地之形’之式,你要不要学?” 啥啥啥啥?你在说啥? 故非回应他以一脸蒙圈。 姜如净不见他应答,皱眉道:“不学算了。” “等等!”故非就算听不懂那些什么丽天啊大象的,也总算反应过来姜如净可能是要教他什么厉害的武技了,那可真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呀!当初他受故烨欺压,便是姜如净教的一式,打了故烨个措手不及。 他武斗的路子极野,可说是凭着一身蛮力和多年来的经验战到了现在,但他不傻,这个世界早有师徒传道,如宁蓝那般便是哀兰岛第一强者的徒弟,是以他极为羡慕,早有拜师学艺的想法。只是他见姜如净一直以来对他不冷不热,说话间动辄冷嘲热讽,只谈“互惠”不谈交友,也不像是要真心待他的样子,是以那求学之心苦苦压抑。 如今,好像有什么东西悄然变了? “我学!”他大声吼道,脸颊通红,眼中狂热迫切的光几乎要跳出眼眶,在空气中打个滚再跳个舞。 姜如净被吼得耳膜一震,慢慢揉了揉耳朵,淡淡地道:“第一章 ,不得大声喧哗。” “啊?” “这功法讲究‘气’的运用,‘气’是聚在你丹田的,你大声喧哗,‘气’就散了。” “天啊啊啊那我以前不是散了好多‘气’!!!”故非惊恐。 姜如净忍不住动手一拳直冲故非腹下,同时解说道:“‘气’散了,身体就没劲儿了,连一拳都扛不住,就像这样。” “啊————!”故非被那一拳打得尖叫起来,撞开了门,飞出门外。隔了会儿,又屁颠屁颠跑进来说:“我知道了,所以就是要控制我声音的大小,否则就浑身没力气。” 姜如净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接下来我们学第二章 。” “咕咕咕——”故非的腹中传来一阵空鸣,他马上张口解释:“这点小饿不算什么,我可以忍的!” 随即而来的是姜如净甩过来的眼刀:“过饥则伤气,你先填饱肚子。” 这样,故非就跟着姜如净开始了为期四天一夜的修炼。之所以是四天一夜,是因为,故非和哀兰第十高手格桑之间的武斗就要开始了。 姜如净对此非常不满意,于是就见一片长满哀兰花的的小山坡上,一个貌似十四五岁身形瘦小的小孩子正在怒斥面前比他高出足足两个头的大个子:“修炼之事最忌半途而废!你半分成就也无就如此分心,我看你根本就不是诚心想学!”要知道,由他亲手教学,是多少钧天弟子求都求不来的,而眼前这小子却不知好好珍惜。 武斗武斗,一群野蛮人天天只会干野蛮事! 故非和他相处了这么些时间,大概也摸清了他的套路,他要是一言不发冷淡凝结,那有可能是真生气了,需得小心伺候。但要是他表现得怒火三丈暴跳如雷,那反而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哄哄就过了。 当下就好生解释:“你不也说了学以致用嘛,正好我去练练手。何况我等这一天都好久了,你也知道我的梦想就是站在世界武斗大会的赛场上,明天这场武斗就是我的起点,我有不能输的理由。” 姜如净冷笑:“不能输的理由?厉害了!你倒是说说什么理由。” 故非沉默了一下,微微张口,又将那些话吞了回去,只摇摇头:“我不说,你不会理解的。” 姜如净险些举起一块大石头砸过去,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行,你去。”说罢转身走人。 其实在很多时候,姜如净表现得很不通情理。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做惯了,总有些高高在上,看不见凡尘中那些苦苦经营的人,加之经常跟门中长老们混在一处,对着同辈或低辈弟子就总有些说教欲望,也不知到底是受了那些执教长老的影响还是受了喜爱碎碎念的“谢之笺”的影响。 故非沉默着目送姜如净走远,颓废地呼出口气,坐倒在旁边一块石头上。 第二日一早,故非就来到了武斗场。 “哟!故非,来这么早啊?你的比赛不是晚上吗?”门口那熟人再次熟练地跟他打招呼,只是态度比起之前热情了不少,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好几道皱纹。 故非随便点了点头,“是晚上,我提前来适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