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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得志的窃笑。 “想你初恋呢,笑得这么yin.荡。”简崎在桌子底下踢了她一脚。 “谁想你了!”细细瞪他,却发现自己无意中暴露他俩关系了,就急忙大笑掩饰过去,殷勤地给小张夹菜倒水,还直夸简崎的好,听得简崎不由得问:“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吗?我怎么听着不太像。” “滚蛋。”细细夹起一个脆皮饺,咬得咯吱咯吱响。“最近有什么好吃的?再丰富的早点,也经不起我这么从早吃到晚。” “江滨路那里新开了一家牛rou粉店。”小张说,“我们去吃过,很好吃呢。” “牛rou粉啊……”细细想,牛rou粉店到处都是,要评出哪家最好吃,还挺困难。“店名叫什么?” “就叫‘牛rou粉’。”小张回答,“这家牛rou粉在世博会的时候是中华区美食的参展食物之一,来咱们这儿开店还是经过他们当地政府审批的,全国分店不到二十家。” “那可真要去试试了,明天我就带江医生一起过去尝看看。”胡细细拍手。 简崎露出一种讽刺的笑容,夹了个水晶包却不急着吃,“江医生江医生,死胖子你情窦初开是吗,自己算算从刚才到现在,你提了多少次那个姓江的?” “我这是剧情需要好吗,毕竟让我做牛做马的是他。” “他骑了你几次?” 细细拍案而起,“是我骑他!!” 简崎扬扬筷子,“别把人给压死。” 细细悻悻坐下,埋头苦吃,简崎跟小张叽叽咕咕说悄悄话,很是亲密的样子。细细想,我提了江醉墨很多次吗?简崎实在太讨厌了。 第二天,细细依旧早早起来。站阳台一看,天上竟然在下雨,气温降了不少,呼一口气,一团白雾。江滨路离八一医院可不近,不知道赶不赶得上打卡。 正想着,江醉墨的电话来了。 这是继自己误以为他是骗子后,他第一次给她打电话。细细接起,清早声音还有点哑,她咳了两声,“江医生,早上好哇。” “我在医院。” “咦?你值班吗昨晚?” “嗯。” “听说副主任医师一个月值班一次而已,怎么前几天我住院时见你值班查房,昨天又值班?” 那边沉默了一下,“……换班。” “好,我一会儿就过去。”细细说完,脑海里浮现上回他穿军装的样子,心噗噗飞快跳了几下,又无比娇羞地补充道,“你等我呀。” “好。” 细细把车开到八一医院对面停下,住院部几个昨晚值班的护士和女住院医生远远望见后,一阵sao动。“看看!那辆车又来接江老师了!风雨无阻!”“真的耶~我上次看到那个小胖妹给他送早餐,是馄饨哦。”“这年头都流行倒追,你说江老师会被她拿下么?”“八成有戏,你们没见江老师最近都不开自己的车,就坐那辆f0?而且啊我跟你们说哦,那个小胖妹前几天在咱们这儿住院的时候,江老师明明没有值班,却主动跟小王换班,还去查房了呢。”“说实话,只是胃炎而已,哪里需要住院啊,我们床位多紧张,但江老师说要留院观察两天。”“哇,不是吧,他喜欢那种rou.感的女人啊,看不出来哟。”“我还听说江老师陪她去拿药。”“什么药?毓婷还是妈富隆??”“死开啦,是盐酸依托必利分散片和吗丁啉。” 江醉墨打了把黑色的雨伞,先将雨伞上的水甩干一些,放进车后座,接着才猫腰进了副驾驶。细细看见他外套的领子上沾了些水珠,就拽了两张面巾纸给他。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好像多年老夫老妻一样默契。 老夫老妻?细细甩甩头,驶向江滨路。 按简崎说的位置,细细绕了很久才找到那家牛rou粉。不得了,人还挺多,细细排了十分钟的队,进去点了一碗牛rou粉,一碗牛rou丸粉。 “吃货不会点两碗同样的面。”细细眉飞色舞地解释道,一脸自以为是的得瑟,“待会儿我们就能既吃到牛rou,又吃到牛rou丸,如果你愿意跟我交换的话。” 江醉墨看着墙上的价目表,一言不发。细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菜单上清楚地写着: 牛rou粉15元 牛rou丸粉15元 牛rou、牛rou丸双料粉15元 细细的脸抽搐了两下,呆呆地看着价目表,忽然眼睛一亮,指着上面一个“炸十里香10元”,“那是什么?咱们叫一份试试?” 江醉墨抬眼看去,似乎想到什么,看了看细细,表情忽然轻松起来,“好。” “一份够吗?”细细开始盘算,“去肯德基吃鸡米花我都是吃两份的。” “鸡,也是有尊严的。”江醉墨低声提醒。 细细那时还不知道他为什么扯到鸡身上,“老板,一份炸十里香!” 老板笑眯眯地亲自把两碗面和炸十里香端过来,还夸细细很会点餐。细细照例先拍了照片,夹起一个炸十里香,沾了沾番茄酱,吃了一个又一个,“唔……味道有点奇特,到底什么是十里香呢……”刚要叫住老板问个明白,只听江醉墨回答: “就是鸡屁股。” 细细愣住,贝爷好像忽然从节目中跳了出来,举着一块十里香表情扭曲地喊: ——鸡rou味,嘎嘣脆! 第7章 路虎是只纸老虎(四) 盘子里剩下的炸鸡屁股被冷落了,可怜地被推倒桌子最角落,没有人再会去动它哪怕一下。 “既然知道,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细细怒瞪江醉墨。 他安然垂着目光,搅动着碗里的粉和牛rou,“你问我了吗?” “我发出过疑问。” “我暗示过你。” “你有吗?!” 江醉墨抬头,“我说,鸡——也是有尊严的。” “浪费可耻!”细细指着那盘鸡屁股,“你必须吃完它。” “no.” “为什么!” “我,也是有尊严的。” “敢情我就没有?!”细细表示很不可思议。 “我不知道。”江醉墨看着她,表情很无辜。 细细作罢,用勺子分了一下碗里的牛rou和牛rou丸,虽然她知道自己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