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言情小说 - 妻不可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

分卷阅读12

    叛逆孩子啊,“而且在B市工作不好找,他能在这里找到工作也不简单。”

    “呵,他那个哪能叫工作,就是在作死。”喻泽的表情冷了下来,“他书不好好读,体育特长生也不做,非得要去搞极限运动。”

    “攀岩,听说过没?拿着绳子弄点钉子就往悬崖峭壁上爬的那个东西,去年才摔断一次腿,我妈天天哭,就怕哪天报纸上看到自己的儿子从悬崖上掉下来摔死。”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寝室里安静了下来。

    孔安槐抱着抱枕挪到了喻泽的床上,揉了揉喻泽的肩膀。

    喻家是书香世家,从她爷爷的爷爷开始,家里男性大部分都是做教书匠的,而喻泽的爸爸,是Z大教授,在H市也颇有名气。

    Q大不好考,但是像喻泽这样教育的家庭,似乎上Q大都是分内事,却偏偏出了个高中毕业就开始搞极限运动的叛逆孩子。

    到处爬岩壁,定完一条线路就能赚到钱。

    这种事,在喻家人眼里,都是投机倒把拿命在开玩笑的不正当工作。

    喻泽觉得一言难尽,也觉得丢人。

    所以她和孔安槐她们关系再好,也从来没有主动提过自己有个双胞胎弟弟这件事,甚至他们家里,逢年过节的也恨不得没有这个孩子。

    大过年的只要喻润一出现,再和美的气氛都会被他破坏殆尽。

    自己爸爸这样德高望重修养良好的人,都经常被他气得拿起凳子就砸。

    那天晚上,孔安槐悄悄的查了一下攀岩。

    那年代国内跟攀岩相关的资料很少,搜索引擎搜索攀岩出来的大多是某某国外选手攀岩坠崖的消息。

    但是她却看到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男人大汗淋漓,古铜色的皮肤□□在外面,手长脚长的像个蜘蛛一样贴在嶙峋的岩壁上,眼神无比坚定。

    而那个人,就是白天把喻泽从渣男手里救出来的喻润。

    那个时候的她,除了读书并没有其他的理想,一路顺风顺水的年级第一第二,顺理成章的进了全国最好的大学,学的是管理,心想自己如果不出国深造,应该就会找个大型企业一点点做到女高管的位子。

    未来对她来说,尽在掌握,毫无惊喜。

    所以她在看到喻润那张照片的眼神的时候,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在一个人眼里看到那么强烈的欲|望,□□裸的,完全兽性的,盯着顶端的欲|望。

    而今天,那个眼神的主人,终于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荣誉,却仍然没有得到家里的谅解。

    ***

    喻润的电话是在孔安槐自斟自饮干掉大半瓶红酒的时候打来的,孔安槐接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点僵直。

    “我回国了。”他说,“回H市。”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到现在为止各位看官觉得这本还成不?

    这文里大部分地名都用了代称,但是阳朔攀岩真的比较有名,所以还是用了实际的地名,

    大家不要考究。

    这是架空文,认真脸。

    ☆、第九章

    H市,是她和他还有喻泽的家乡,也是飘&民宿第一个大本营。

    “欢迎回家。”孔安槐听到自己回答,僵着舌头,回答的很轻快。

    “你喝酒了?”喻润顿了一下才问。

    还没等孔安槐考虑好应该怎么回答,她家的门铃就被一通狂按。

    半夜一点,打开门看到的居然是十点钟一定会准时上床睡觉的喻泽。

    “我跟你说,我他妈这次一定要弄死喻润!”喻泽冲进孔安槐房间,看到还剩下的一点红酒,自动自发的拿了杯子就开始豪饮。

    “这家伙居然一回来就要送死!自由攀岩听说过没?”一杯红酒下肚,喻泽的眼眶都红了,“我算是知道他的毕生愿望了,他的愿望一定是先气死我爸爸再气死我们全家!”

    孔安槐有点尴尬,她刚才急着开门电话还没挂。

    拿起手机贴在耳边,果然那头的喻润也没挂,她都能听得到他的呼吸声。

    然后在孔安槐心虚的喂了一声后,喻润很缓慢的交代了一句:“转告喻泽,我打算先气死她再气死她全家。”

    然后电话就挂了。

    只留下很少会如此尴尬的孔安槐,站在原地抿了抿嘴,跑去酒柜又开了一瓶红酒。

    “喝吧喝吧。”开了一瓶贵的推了过去,孔安槐头痛。

    喻润是个危险人物,他能让孔安槐这么冷静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落荒而逃,也能让喻泽这样有母爱和包容心的人,分分钟都想掐死他再自杀。

    而这个危险人物回国了。

    还是回H市。

    一回来就带来个重磅炸弹。

    自由攀岩……这个词孔安槐前几天搜索攀岩的时候刚刚查过,字面意思就是不借助任何保护器械,只靠自身力量的攀爬。

    再白话一点就是徒手攀峭壁,安全带都没有,直接爬。

    她刚才听说喻润回国说了什么来着?

    欢迎回家……

    神他|妈|的欢迎回家!

    身边还有个喝着酒正杀气腾腾的看着自己的喻泽。

    孔安槐忍着抽痛的额头,又给自己倒了杯酒。

    “刚才电话里是个男的?”喻泽觉得自己可能气出幻觉了,居然会觉得凌晨打电话给孔安槐的男人声音像是喻润的。

    看来喻泽没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孔安槐松口气,斜眼看她:“你现在有心情八卦我了?”

    喻泽果然被立刻带偏,恨不得把酒杯整个塞到嘴里:“怎么办啊,我爸妈还不知道这件事,我都要愁死了。”

    “他不是退役了么?为什么又要爬了?”孔安槐家里厨房就是个摆设,翻了半天,从冰箱里拿出一包榨菜权当下酒菜,被喻泽很嫌弃的翻了个白眼。

    “说是和攀岩协会搞的一个表演赛,旨在让更多的人参与到攀岩中去。”喻泽的白眼翻着,“你说他怎么就那么作,自己攀岩作死还不够,退役了还要怂恿别人一起去作死。”

    “阿泽啊……”孔安槐斟酌了下,委婉的提醒:“攀岩项目都进入2020年的奥运会了。”

    早就是正规的比赛项目了,怎么就变成作死了。

    “我明天得飞阳朔和白头先生见面讨论软装的事,这事你得帮我。”喻泽选择性忽略掉好友委婉的吐槽,吃了一口榨菜之后又赶紧吐掉,“你家榨菜是不是过期了!”

    “……帮什么?”大半夜被sao扰还开了一瓶好红酒的孔安槐很郁闷,当时挂电话的时候一时心虚冲动,现在想起来这么好的酒就被喻泽这样灌下去了,rou好痛。

    “死小子不接我电话!”喻泽气哼哼,“你帮我劝劝他,都退役的人了,就别再去折腾这些东西,三十好几了,回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