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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夫人不高兴?” 姚缠:“泷家的养女也是泷家的女儿,我有什么可高兴的。” 流光:“夫人有所不知,那寒易本来叫做千易,与千辞乃是一对,就是破坏夫人好事(救寒诚)的臭丫头,如今阴差阳错,千易居然娶了别人,怎能不让人拍手叫绝!” 姚缠:“你且详细说来。” 流光亢奋地将南宫绝、千易与千辞的纠葛一一道出,姚缠越听脸上扭曲的笑容越大,最后矫揉造作地抿唇出声, “流光,你还不知道吧,你家主上也是寒家的儿子,不日便将与那泷家寻回的幼女成婚了,你这高兴的未免有些早呀!” 流光急了:“这不可能。” 主上的心思一直都在千辞身上,就算后来翻脸了,还是为了那个贱人将她打成重伤,如今她落到如此的田地都是拜她所赐! 姚缠将最新的消息递给流光查看 流光连退几步,满脸的不敢置信,那个贱人居然就是泷家的亲女,现在还怀孕了,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她知道,那必是南宫绝的孩了,她居然怀了她最爱之人的孩子,不可原谅,不能原谅!不行,她要去杀了她,她一定要杀了她! 流光转身就走,被姚缠叫住, “光儿,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呢,杀人有时候不一定要脏了自己的手,你忘了,还有一个人可以利用……” 姚缠附在流光耳边低言 流光:“你是说泷阡纤!” 姚缠点点头, 流光:“好,我去办。” 姚缠看着气势汹汹离去的流光,抚着有一根断掉的指甲,冷笑不已,贱人的师妹,自然也是贱人,贱人的贱种更是恬不知耻,姚缠忘了是她设计千辞失身,而这次泷家压下的消息,现在闹得满城风雨,自是少不了她在底下的推波助澜,嫉妒让人心志狂乱,而姚缠早已在这条路上一走到底。 流光找到愁眉不展的泷阡纤,肯定了她正担心的事情, 泷阡纤听完流光的话后脸色一阵发白,原来这才是寒易娶她的真正原因,他根本就是把她当成了他的师妹,怪不得寒易总是失神地盯着她看,又好像透过她去看着什么,怪不得他的夫君大婚至此还不愿同她圆房,只是亲吻她的梨涡,原来在他的心里还有疑虑,她可能根本就不是他要的人,原来既使是那些刻意的温柔,也从来不是对她! 温顺如泷阡纤,在知道自己只是一件替代品后,温雅的心也会由伤痛变得绝望,变得坚硬,变得恨,变得不甘――― 是谁,谁才是罪魁祸首? 泷阡纤在经历了如此的一番心理历程后,目光坚硬的对上流光 “需要我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剧透啊: 南宫绝:千易,你忘了,你的小师妹不会武功,你将她丢在我那,我爱她,她自然如珠如宝,我不爱她呢?......她就只能任我鱼rou! 你见过她为你流的泪水吗?......我永远忘不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变得绝望而空洞,直到再也为你流不出一滴泪水......哈哈哈......凄厉的笑声震动了周围的空间、大地,震碎了千易的心...... “我杀了你!” “噗!” 传说中的死一个 ☆、动手 流光一计刚出,一计复至, “现在正是打击泷阡辞的时刻,阡纤,她对你毫无防备,你趁机将她骗出泷家,剩下的便交由我去做。” 泷家阡辞闺阁 自上次花园阡辞偶遇寒易,遭遇一番折辱后,便一直闭门不出。 这日,阡辞一人坐在桌前发呆,她并没有特意去想什么,只是下意识的抚着平坦的小腹,有些奇怪地想着,她自己一个人要如何的走下去? 泷家小女未婚先孕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传到了尧祈的耳里,尧祈怒气冲冲地踏进阡辞的闺阁,习以为常地坐到阡辞的对面,举茶便饮,有些阴测测地盯了一眼阡辞的肚子, “小妹,这孩子是绝的?” 阡辞抬头看了尧祈一眼。 尧祈光看阡辞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我就知道,那臭小子太不像话了,放心哥哥一定帮你出气!小妹,别总一个人闷在房里,多出去晒晒太阳,今天下午流芳阁有一场演出,是屏舞新编的舞步,我会派人来接你,你可一定要来捧二哥的场啊!” 说罢不等阡辞应答,便饮尽茶水,起身便走,生怕阡辞拂了他这个二哥的面子,踏出门的时候还不忘再次重复, “记得,申时我会来接你!” 开门的瞬间,撞见出现的有些突兀的泷阡纤,尧祈未做他想,擦身离去, 一声“二哥”泷阡纤叫得低声软语, 可自从泷家的这个养女嫁给寒易后,尧祈连基本的敷衍也懒得做了,直接径直而过,未做理睬。 泷阡纤脸色一白,望向门内的阡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便转身离去,只是转身的刹那,敛起表情, “泷阡辞,你做出如此丑事,仍然有那么多人关心你,你似乎得到了太多不属于你的东西!” 申时,马车提前了半个时辰来接,泷阡纤在马车前邀阡辞同坐, “阡辞,今日我陪你一同去流芳阁可好?” 阡辞停顿一瞬,便上了马车,泷阡纤紧随其后,坐上马车后,泷阡纤有些故意的提到花园之事, “阡辞,上次的事,是易不好,他的话说的有些重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你千万别放在心上,不是有句话叫做‘爱之深责之切’吗。”(哎!最后一句还真被她说中了) 此事不提还好,一提阡辞便脸色大变,泷阡纤也见好就收,唇边绽开一抹得志的笑意,必竟是名门闺秀,刚刚误入歧途,坏的程度还比较有限,只是逞些口舌之快罢了。 马车一路疾驰,在路经流芳阁的一个叉口处,拐至另一边,向着‘比遥山’而去,‘比遥山’乍一听名字有些怪异,是因为此山与遥山比肩而立,中间只有一江之隔,倘若渡过此江,便可省去半月的陆路,直赴遥山,可是此江凶险,水流湍急,非人力所及,所以大家都还是选择陆路而去。 马车仍在奔驰,山路愈渐颠簸,终于阡辞也觉查出了异样,转身问向阡纤, “这是去往流芳阁的路吗?” 泷阡纤被问的闪烁其词:“是的,前日大雨,道路失修,被一株粗壮的大树阻了去路,便择了另一条道路,转绕过去。” 借口拙劣,阡辞何等的机警,立即发现不对,撩开车帘看向窗外的风景,早已深入森林,人迹罕至。 阡辞大声喝止马夫 “停车!” 马车不停,连速愈快,一直奔至一处荒无人烟的阔地,才将马车停住,驾车的不是别人,正是隐去真容的流光,此时流光先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