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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轮流转。」虽说被殒铁链削弱不少力量,但御凌霜还是将娇小的她拽了起来。 「…药。」她不适的蹙眉,圆润的指甲搔着他的手背。 「妳說了,我就要给吗?」御凌霜冷笑,把她圈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也不看看现在谁才是受制于人的那一方?」 童镜转为攀住他的脖子,澄澈的眼有着执念。「给、给我…」 见到她这副模样,他忽然感到下腹一紧。「妳急什么?!」他放开她,不敢相信自己竟对她起了龌龊的心思。 失去了支撑,童镜感到一阵天旋地转,靠在墙上喘息。 …没办法取精了,先用血药顶一阵吧。 她忽然拉起他的手腕,对准之前放血的伤处,张嘴就是一阵啃咬。 「唔!」御凌霜一时不备,只觉腕处一阵钝痛,待他理解情况后,却狠不下心推开她。 他看见她眼底的光。 孤注一掷,为了活命而不择手段。这种眼神,他再了解不过了。 他一直到这一刻才相信她说的话─原来他真的是她的药。 伤口因她卖力的吮吸血液而又痛又痒,但御凌霜恍若没有知觉,只是深深地凝视她急切的神情。 等到不适渐缓,童镜才抬起他的手,转为温柔平和的舔舐。手腕的皮rou纤细,被软舌和红唇舔吮时总有股说不出的酥麻感。御凌霜眼中有深浓的情绪正慢慢汇聚,一股难以言喻的心情在他心中扎了根。 「谢谢。」童镜为他包扎好伤口,不甚自在的向他道谢。刚才他非常配合,让她顿生歉疚。 「…妳这是什么病?竟要靠我的血当药。」御凌霜淡淡开口。 这是他第一次平心静气的和她交谈,童镜觉得很新奇,便挑拣了能说的事告诉他。「我被人下了毒蛊,需要你体内的极寒之血压制才能活命。」 「血?那取精又是怎么回事?」 「阳精是浓缩后的精华,药效更佳。」 御凌霜点头表示理解,只是眼中有羞色浮现。「妳一个女孩子家,别总把那两字挂在嘴边。」 小聊一阵,童镜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不少,想到可能与他化敌为友,不免有些雀跃。 「…我该走了,食篮里的东西记得吃。」她拥抱他。「等我的病好了,一定会好好向你赔罪。」 「…妳叫什么名字?」 在她关上门前,御凌霜终是忍不住问。 童镜顿了一下后跑回他身边,她垫起脚尖,覆在他耳边说:「我只告诉你啊,我的小名叫七七。」 柳凝曲曾交代她绝不能泄漏身分,但她又不想骗他,于是告诉他以前在街上行乞时丐老头帮她取的名字。 她的气息拂过他耳廓,自jiejie过世后便沉寂的心忍不住躁动起来。他伸手往她的方向抓,她却早已跑回门边,将门锁上。 望着空荡荡的掌心,御凌霜感到茫然。 …他刚才,究竟想抓住什么? 心牢 * 过了几天,御凌霜发现自己的情绪开始被她牵着走,这让他非常抗拒。他理不清心情,便不想和她太过亲近。 童镜感觉到他的态度忽冷忽热,久了也不想再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两人的关系重新降至冰点,甚至比之前还要冷漠。 「…妳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御凌霜看着前来取精的童镜。「把我困在这个鬼地方一个月,妳倒是有胆量。」 他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没有因为他的失踪而有不同,但他知道他已经被消磨掉很多珍贵的东西。 除了身外物和武林盟主之位,他感觉自己连人的尊严和原则都已失去。 …他什么都没有了,围绕在他身边的只剩下这个女人。 童镜扯他腰带的动作慢了下来,接着低声道:「…快了。」 听见她的答覆,御凌霜感觉心脏一紧。「什么意思?妳說清楚。」 「总之,快了。」童镜不想和他解释。 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御凌霜突然感到愤怒异常。他一把抓住她,将她抵在墙上。「把我耍得团团转很有趣吗?!随妳要抓便抓、要放便放,当我是畜生吗?!」 他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她惊愕的看他。「我没有…」 看着那张欲辩解的红唇,御凌霜在瞬间红了眼。他不分由说的俯下身,毫不克制力道的吮住她的唇。 「你─」童镜没料到他会吻她,一没注意就被他撬开了贝齿,他的舌钻入,与她的纠缠在一起。 待御凌霜退开,两人的颊都是一片艳红。 童镜咬住下唇,带着抱怨的语气道:「你、你干嘛阿…」以前明明不曾这样对她的。 「柳凝曲也这样对待過妳,是不是?」御凌霜看着她娇软的模样,不禁蔓生出对她身边的男人们的忌妒。 凭什么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就只有他被关在这里? 他哪里比不上他们? 童镜不想理他。「起开,我要走了。」 御凌霜冷哼。「不是来取精的吗?这都还没得逞就要走了?」 见到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她不禁想挫挫他的锐气。 「你以为只有你是极寒的体质吗?要不是情况紧急,真以为我非你不可?」 原来她不是非他不可。 御凌霜如鲠在喉,冷眸布满霜雪。 「若有时间,我还能去找好几个跟你一样体质的人,各个都比你乖、比你听话!」童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想极尽所能的气他。 「…看来妳对每个男人都能这样不知廉耻的纠缠,柳凝曲真是眼瞎了,竟喜欢妳这样人尽可夫的女人─」他气到失去理智,于是口不择言。 「不准你说曲哥哥坏话!」童镜也真来了脾气,扬手就要打他。 「妳对每个男人都能做出那种恶心的事吧?只要能活下去,吃再多男人的阳精也无所谓,是不是?」他捉住她的手,继续掀唇讥讽。 童镜踢他,呼吸因激动而变得急促。「放开我!我讨厌你!」 「妳讨厌我?」御凌霜忽略心底的闷痛,逞强道:「真巧,我也讨厌妳,还恨不得妳死。」 闻言,她忽然不挣扎了,整个人呆愣的看着他。 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得太重,御凌霜别过眼,由于拉不下脸面和她道歉,只能放开她。 双手重获自由,童镜嘴唇微颤,狼狈的起身,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跑去。 「…该死!」御凌霜忿忿地抡拳捶墙,而后脱力般的滑坐在地。 他知道他的话伤到她了。 对于一个不惜一切都想活下来的人,那句话是禁忌。 他得找时间和她谈谈,解开误会。 * 在那之后又过了好几天,童镜没有再到地下室来。 御凌霜的吃食不再是她亲自拎来喂他,而是被人放在餐盘里,用长竿推到他脚边。 没有任何人来向他取药。 想到她说的不是非他不可,御凌霜心头一阵慌乱,感觉自己被抛下了。 他不禁去想,是不是真的有一个比他还要听话的人取代了他的位置,所以她才不再过来。 她也会对那个人做那些事吗? 嘴对嘴喂药、耐心的一口一口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