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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林西就迎来了今晚第二次高潮,而俞修诚在这一次总算爽快地将yinjing抽了出去,身体却依旧伏在她身上,维持着豹一般的攻击姿态。 * 600珠的加更0点。 24.sao货 床上的女人已经足够狼狈了。 她的衣服裤子包括内衣全部都被他撕扯开,斑驳的红色指印遍布雪白的身体,尤其是那一双丰乳,乳尖儿红得好像随时都快要滴出血来。 她的颈窝全是啃咬的痕迹,这些痕迹一路延续到肩头背后,看起来好像刚刚被某种野兽袭击过一样。 “修诚……” 好不容易从连续两次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林西一眨眼泪珠子就顺着眼角滑了出来,她咬着下唇,表情可怜又天真,就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的小朋友。 “我的手腕好疼……” 他捆得实在太紧了,让她手腕的疼痛无时不刻都在提醒今晚的俞修诚有多么生气。 “忍着。”他看着林西的双眸回想起的却是那叁个漆黑而冰冷的枪管,冷冽的声线听起来毫无同情心可言,甚至还再一次cao着性器狠狠地插了回去。 林西呜了一声,却又不得不承认在这样湿到了极点的情况下被填满确实是爽到头皮发麻。 以前她总以为高潮就代表吃饱喝足,但在俞修诚这里,高潮屁都不是。 她就好像永远也吃不够俞修诚给她带来的快感,高潮过后所有身体的躁动都会暂时平缓——平缓到下一次他插进来之前。 就像现在,她身体里所有yin荡的情欲又一下躁动起来,刚刚高潮过的xue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无比yin媚地吮吸着男人的头和茎,紧紧地包裹缠绕,好似恨不得就这么将他永远留着随时取用。 俞修诚被绞得也微微收紧了眉,低低骂了一声:“sao货。” 林西侧过头想笑,眼泪还被男人插得一直掉,矛盾的表情融合在一张脸上让俞修诚眉头拧得更紧。 “不许哭。” “可是手疼。” 这话一出林西都感觉可能自己是被那叁个死人给吓得看淡了生死,竟然对俞修诚说出这么蹬鼻子上脸的话来。 要知道其实刚才在车上林西已经做好自己会被俞修诚载到荒郊野外悄无声息消失的准备了。 俞修诚听完睨着她,后腰发力往里顶了好几下,cao得她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眼泪掉得更厉害,但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腕那种紧致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 “再哭cao死你。” 他这次没有把这句话留住而是直接说了出来,语气淡得一点也不像是zuoai中用来增添情趣的dirty talk,更像是言出必行的警告,粗暴又残忍。 但这种粗暴和残忍却更加直接简单地蹂躏到了林西的快感神经上,让她身子一抖差点就又高潮了。 林西觉得俞修诚说她是sao货真是一点也没错。她伸出手想去抱俞修诚的脖颈,雪白的腕子上是几道无比显眼骇人的红痕,皮肤还没从解脱中回过神来,维持着被领带捆绑勒出凹陷的纹路。 “你不就喜欢我sao吗?” 她又去吻俞修诚的下唇,甚至用牙轻轻啃咬,然后等着俞修诚反客为主,将她拉进一个昏天黑地的情欲深渊中,不见天日。 25.风险 以俞修诚的体力,林西这样挑逗的后果她自己也早有预见。 到最后她软在已经完全乱成一团的床上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看着俞修诚把身上被汗洇湿的衬衣脱下来,再光着上身转身下床。 “我能看看你的枪吗?” 俞修诚回头,看着林西水汽未消的瞳孔。 “你今天是特地来救我的对不对……”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没有了隐藏的意义,他没多说什么,直接捡起刚才扔在地上的外套从里面抽出一支黑色的手枪,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落下便把里面的子弹匣抽了出来,把空的枪身扔到了林西身边,转身进了浴室。 这把手枪和林西想象中不太一样。 很老的型号,老到林西已经叫不出它的名字,但枪身却被保养得很好,就连半点擦痕都找不到。 林西把玩着这个年纪和她可能相当的老家伙,从握把到枪口,每一处都无比完好,沉甸甸地躺在她的掌心,散发着凛凛锐气。 有点像俞修诚给人的感觉,但又好像不太像。 林西没办法去形容这二者之间的差别,毕竟说一把枪像一个人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奇怪。 俞修诚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林西还在端详那把枪,听见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林西立刻抬眸看了过去。 “你的枪好帅啊,和你一样帅。”她伏在床上,两条藕白的腿摇来晃去,纤细的手指虚握着漆黑的握把,笨拙地拨弄了一下扳机:“你放心,我什么也不会问,什么也不想知道,你是俞修诚,我知道这个就够了。” 说完她把手上的冷兵器放在了床上,朝俞修诚的方向推了推。 “但是你今天为了保护我……你会不会有事?” “这些事不用你cao心。” 俞修诚走到床边把枪拿起,冲林西侧了侧头。 “去洗澡。” 林西乖乖地进了浴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俞修诚卧室里的床上用品已经全部被更换了一遍,从性冷淡的深灰色换成了性冷淡的浅灰色。 她看了一圈没找到俞修诚,走到客厅才看见他正看着窗外在打电话。 “嗯,知道了。”玻璃的反光暴露了林西的行踪,俞修诚回头侧眸看了她一眼,又和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你以后住这个房间。”他给了另一侧的房间一个眼神:“明天回家收拾东西,这几天不要去夜昙了。” 林西点头,乖顺地凑过去给了俞修诚一个晚安吻就去到了他安排的房间。 她本以为自己这一夜会失眠,却不料入睡得很快,只是心事重,梦里也睡不安稳。 她梦一向很乱,但其他的天马行空过了一遍眼没留下印象,只记得那么一张小圆桌。 那张圆桌确实是小,小得中间架了个电磁炉周围摆了一盘肥牛卷和一盘丸子青菜就再也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