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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你撕了?干什么?” “我不去了,我舍不得你。”安琰抱上了厉左,贪恋他身体的温度,“以后我们一起去。” 不得不说,厉左真的高兴,因为安琰心里有他,他回搂了过去,“只要你有这片心就行了。” “我是说真的,我不去了。”安琰双臂搂上了厉左的脖子,与他对视,“我要是没出息了,你养我。” “你是说真的?”厉左一喜。 安琰点头,“千真万确。” 厉左忧郁的心情一扫而光,忽而笑了出来,安琰也跟着乐,突然他认为厉左比什么都重要。 “我还想干你。”厉左不要脸的说。 “不给,我屁股还痛着呢。”安琰刚松开厉左,被厉左一把揽了过去,“那硬了怎么办?” “去怼墙。” 厉左嘴角咧的更开了,两人眼神都快腻出水了,“你可真狠,让我怼墙。” 之后,厉左召集了半个多月没见的哥几个,准备晚上的时候去烧烤街撸串。 加拿大。 此时的渥太华城市是夜晚,在这个灯火通明的夜,散发着的美是绚丽的,让人望着就有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在渥太华的一处郊区,坐落着一座华丽的城堡状别墅,在夜色之下,城堡富丽堂皇。 别墅的书房里,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薄唇微抿,一双狭长的眼睛透着冷厉,眉宇间散发着尊贵的气质,在那一坐,即使不说话,也将不怒自威四个字表现的无疑。 “嘭嘭嘭”三声有礼貌的敲门声。 “进来。”男人声音平稳,无端却透着威严。 门开了,进来了一个混血年轻的男人,他西装革履,同样的不苟言笑。“安董,你让我找的人找到了。” 安之烈放下手中的报纸,抬头去看他,“还在A市吗?” “是,可是……她已经去世了。”年轻男人伦斯说。 “什么?”安之烈抿抿薄唇,皱紧了眉,“多少年了?什么原因去世?” “听邻居们说已经十多年了,是车祸去世,不过她倒是留下了一个孩子,而且她也没有结婚。”伦斯把一张照片送到了安之烈面前,安之烈看了眼照片中的安琰,“他这脸?” “车祸时毁的,听说十多年来,这个人是自己长大的,没有亲属来寻找他。”伦斯面无表情的回答。 安之烈用钥匙打开了书桌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女人的照片,放在一起比对时,女人和安琰的眉眼像极了。 “不会……是。”他唇抖了下,又说,“去调查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还有,把我的头发拿去跟他的头发鉴定一下。” 伦斯一惊,接过了他的头发,“安董,这个人是你的儿子?” “不知道啊,当年犯下的错。”安之烈叹了口气,又盯着照片中的安琰,“出去吧,这事先别告诉夫人。” “是。”伦斯微鞠下躬就撤了。 门外偷听的女人一听,连忙敲门,淡定自若地道:“老公,我可以进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今天来了个8000字,我是好孩纸。”眉飞色舞的作者飞了个眉说。 “唔唔,才发现我订的存稿时间打错了,居然订了2817年,天啊。”蠢作者表示自己自己真的很蠢。 第66章 不敢想象的身世 暮色渐浓时,安琰和哥几个去了美食街,在郑易阳家的烧烤店等烤串上来。橘红的暮色,嘈杂的人声,没有让安琰心烦,反而给了他一种安宁,或许厉左真的比出国更重要。 店外的地桌前,厉左搂着安琰的肩膀问:“想吃鸡翅吗?我让叔给你烤两个。” “吃不吃都行。”安琰笑了笑。 “我去给你要两个。”安琰不出国,可是把厉左乐坏了,恨不得将安琰宠上天。 郑易阳在帮他爸妈忙活,付东在抽烟,刘漠瞅了瞅安琰,抿了下唇说:“安琰,之前在学校时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说你自私。我只是替四哥不平,你想出国没毛病,可是我气的是你为什么不跟四哥商量,直接就通知他你要出国,所以我才来气,你别介意,不会你还在生我气吧?” “我理解,你说的对。事都过去了,我才不生气呢,我还等你帮我和厉左做生意那。”安琰笑着说。 “不生气就好,这半个月你们也没联系我,我以为你和四哥烦我了。”刘漠笑。 “怎么会,不存在的事。”安琰说着,厉左坐了回来,笑道:“聊什么呢?” “没什么。”安琰说。 刘漠瞅向付东,见他一个劲抽烟也不说话,“你咋了?四哥人家和安琰腻乎,你这半个月也不给我打电话,打你电话还不接。” 付东皱紧眉,深吸一口烟,“兄弟们,我下学期可能不会去东大了。” 哥几个一愣,刘漠问:“为什么?你这是什么情况?” “你们都有对未来的计划,我也有,我想走我爸的路。”付东吸没最后一口烟,用脚踩灭了烟蒂,“这半个月我竟跟我妈吵架了,她不让我当警察,我理解她的用心,可是我也不想遗憾,所以她妥协了,我爸给我找了警校,下学期我就直接去了。” 刘漠拍了拍付东的肩,“你真去啊?怎么有点舍不得。” “是啊,一起玩那么久,是挺舍不得的。”安琰其实很讨厌分别,但是生活就是这样。 “我也舍不得你们,那也没办法。”付东道。 “几年的课程?哪个城市?”厉左问。 “S市,三年,是专业的警校,回来我就上我爸那上班。”付东叹了口气,“确实挺不想离开的。” “也别太闹心,寒假又不是不回来。”厉左说。 付东皱眉,“封闭训练,没有假,连过年都要在那。” “什么?那也太严格了。”刘漠一喊,郑易阳端着烤串过来了,“什么严格?” “东子要去警校了,三年封闭。”刘漠说。 郑易阳皱起眉,看向付东,“怎么这么突然?” “在东大我也不爱学习,也想好长时间了。要不是四哥都在想未来怎么走,我都没太琢磨。”付东拿过瓶启子,开了六瓶啤酒,“易光呢?一起来干一瓶吧?” “易光。”郑易阳朝屋里喊,没一会郑易光出来了,还给一桌客人上了凉菜,然后过来了。 “有你们这帮兄弟我挺开心的,也希望咱们未来都能有个好前程,青春不朽,干了这瓶。”付东举起啤酒,哥几个也挨个举了起来。 厉左瞅向安琰,看架势是要干了一瓶,“不能喝就喝点就行。” “对,安琰,你不能喝少喝点就行。易光也是,不能喝喝点就行。”付东说。 “没事,我能喝了。”说罢,安琰和大家撞了瓶,哥几个仰头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