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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难懂了,似乎看着就有一层说不透的感觉,疏离又冷淡,经营着酒坊,又似乎突然喜欢上了寻仙问道的事。 看着那眉目间透出的清净无为之感,谢青恍惚刹那都怀疑是不是下一刻锦荣就要羽化登仙去了。 谢青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但也觉得,若非还有酒坊和周姨的牵挂,锦荣恐怕真要出家去做居士了,现在也常常让酒坊休业十天半个月的,说是在山上住住。 殊不知,完全是因为锦荣交友太过广泛,去应那些花仙竹精山神的邀约了,对谢青他们不过是托辞。 “阿锦,知州还问我,你酒几时酿好啊,他还等着呢。”谢青心中为锦荣欢喜,有这一手酿酒之术在,哪怕锦荣再怎么寻仙问道游山玩水,也败不了家,多的是人想喝她的酒。 锦荣笑道,“杏花酒没好,但还有别的酒。” 谢青惊讶语道,“阿锦,你还酿了新酒啊。” “强身健体,滋阴补阳。”锦荣淡定道, 既然听锦荣这么说了,谢青当然想去蹭些酒,若依锦荣说,明日才会卖。 推开酒坊大门,谢青眉头一皱,“什么味道?”他经常喝锦荣酿的酒,又被锦荣指点,五感比常人要灵敏许多。 “一股狐狸味。”锦荣微挑眉,继而轻笑道,“可能是野狐狸跑进来了吧。” 他不以为意,先取了一壶酒给谢青,他还有些在意那狐狸味,虽不难闻,但到底是野兽,伤了人就不好了,便关心问道,“要不要我找人帮你把野狐狸给捉了。” 锦荣摇了摇头,微笑,“我自有法子对付。” 自胡三娘走后,她都许久没闻到狐狸味了,不知是哪个胆子大的狐狸跑到她这里来了。 锦荣走到厨房,发现案上摆着两只做好的烧鸡后,心情稍稍好了些许,念在还稍微知礼的份上,待会她可以轻点将人扔出去。 等再回到房间,只见一白衣胜雪的少年,“小妖少宴,来自青丘狐族,为求得道特拜访大人。” 胡三娘曾给狐族去过一封信,族长差点动了心,能和仙君转世之人结下情缘,此背后的好处难以言喻,他的目光直接放在了当时也是现在狐族最有可能‘勾引’仙君的狐狸——封少宴。 天资越高,化形的容貌也越美,封少宴显然相当出众。 可惜没多久,他就遗憾放弃了这个念头,若这位大人未带宿世记忆,单纯初为人,当然好哄骗,以求一段良缘,可对方与城隍阴曹等都谈笑风生,哪里是没恢复记忆的样子。 贸贸然只会触怒大人,反倒得不偿失。 也不是狐族不要廉耻,换做是其他的妖魅也一样,不过是成就一段良缘,便能成就大道,而且毫无负面影响,比如劫难,因果什么的。 如果成了王家姑娘的不是锦荣,而是其他真正此界某神仙的转世,恐怕多是扑上来,强求冒犯不敢,但也引诱勾引什么的也少不了。 锦荣想想,不禁笑了。 自荐枕席,锦荣不是没有遇到过,甚至有极少数都是她半推半就了,前提是她心情不错,或对来者看上了。 而这狐妖显然不在此列。 封少宴也不失落,他听三娘说过,这位大人是真正的光风霁月之人,不似那些神仙高贵冷漠,视万物为刍狗。 所以这机会,实在难得, 他的目光很纯净,没有半点狐妖的诱惑之色,“小妖愿侍奉大人左右,以聆听。” 锦荣也不提逐他出去的话,问他,“你会什么?” “只要是大人说的,少宴都会去做。” 于是,锦荣在酒坊里听了一夜的琴,封少宴也谈了一夜。 “他就那么喜欢她?”听到去跟着封少宴的下人回来禀告,宁昭月不禁脱口而道。 到了江城,封少宴就和宁家的人不告而别了,而且也没怎么防范凡人,也不觉得有什么必要。 没一天,外人就知道王记酒坊多了一比女子甚美的琴师,在那里日夜弹琴,唯有王小姐叫他停,他才会停。 谢青还替周氏来问了一声,锦荣坦然道,“我留下来每日给我弹琴的。” 说的倒像是别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宁昭月却也是误会锦荣与封少宴关系的其中一人,趁着还未离开,拉着哥哥宁骁就往王记酒坊去了,却没想到在那里见到了自家老爷子,还笑呵呵地与店主下棋。 这还得说到谢青在这里拿的酒,带回衙门被文知州看见了,听说是强身健体的补酒,又亲自尝过醇美不输于杏花酒后,文知州便留了一壶送去给宁老了。 也就有了宁老亲来王记酒坊买酒,却无酒最后下棋的事了。 “你棋艺不差。” 锦荣放下一枚黑子,结束了棋局后,颇为赞赏道。 “我祖父是什么人,哪里用你说。”宁昭月看到她身后侍在一旁的封少宴,就有些看锦荣不顺眼,更是不高兴她说的话。她祖父棋艺之高,怎是小小乡野女子能知道的。 宁望儒皱眉斥责了孙女一句,后又笑容温和,连连叹道,“昔年精于棋道,这些年是怠惰了啊。” 他年轻时已是当世的棋艺大师了,若非后担任朝中重职,也不会生疏了这么多。这些年埋头于官场上,失去了许多,像棋艺,像前几年离他而去的老妻,唉。 锦荣不在意小姑娘的话,她那话也是本心而言,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君子六艺等等,就是再蠢钝的人,学上十几遍也能成为天才大师,这世很多非人的朋友也喜欢下棋, 但老实说,拉着她下棋的神仙很多都是臭棋篓子。 这老者的棋术比很多人都要好,棋乃人所创造,又由后人无数推衍,越发精妙,论下棋,还是人下的好一些。 下了两盘棋,宁望儒便已露了疲意,光是这些已是殚精竭虑了,他也真心实意道,“王姑娘棋艺非凡,是老朽输了。” 锦荣却是心情愉快,也忽然觉得在江城虽宁静安详,但乐趣是少了些,比如能让她赢的爽快的对手。 不过这老者的身份,哪怕未卜算过,也看得出不是普通人。 直到老者离去,她也没有问起过,仿佛不过是个路过的客人。 倒是宁昭月走时还看了封少宴一眼,依依不舍,也知道这恐怕是最后相见, 宁骁问了跟随祖父的侍卫,才知道祖父想要买下两壶酒送予陛下,结果酒坊店主,也就是那与祖父下棋的紫衣姑娘却说酒卖完了,等什么时候酿好了再来吧。 “好傲气的酒坊。”宁骁心底不悦道。 却不知他祖父却是起了别样的心思,以棋可观人心,宁望儒敢说乃是他平生少见, 这样的小城居然也有这样气度和见识的姑娘,骁儿与她相配倒不错。 和宁家其他人所想不同,宁望儒知道,宁家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