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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吧。” 虽然和骆弘只有几面之缘,但情敌这种东西,一个眼神就够了。 骆弘耸耸肩,没否认,痛快地点了点头:“猜的不错。” “但舒冉喜欢我。”闻鸣皮笑rou不笑,眼神中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敌意。 “我知道。”骆弘屈指轻敲膝盖,看上去并不在意,“我没想跟他在一起。” “或者说,只要你活着,他就永远不可能跟我在一起。” 闻鸣盯着他,“你要杀了我?” “不会。”骆弘摇头,不知为什么,看向闻鸣的眼神中带着审视和妒忌,“真不知道冉冉看上你什么,竟然愿意为你……” 他后半句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闻鸣没听清,再问他也不说了。 闻鸣有点生气,学着骆弘的目光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屑地哼笑道:“我比你年轻,比你英俊,比你有魅力,几把比你大,他为什么不会喜欢我?” 骆弘听着他直白粗鲁的语言忍不住皱了皱眉,随即不屑地嗤笑道:“再大又怎样?不还是被压的那个,昨晚叫的可真sao,我在家都听见了。” 话还没说完,闻鸣的书就砸了出去,摔在骆弘脚边。 骆弘根本没躲,也不生气,弯腰将书捡起来,随意翻了两下,淡定道:“说吧,叫我来什么事。” “问什么你都说吗?”闻鸣斜睨他一眼。 骆弘合上书,不甘示弱回望过去,不置可否。 来的路上舒冉还跟他打过电话,现在看来是猜到了些什么。 电话里舒冉说无论闻鸣问什么他都不用隐瞒,什么事都可以说。 骆弘嘴上答应,心里却不舒服。 舒父死后,知道舒冉一切的就只有他,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现在却要告诉闻鸣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外人。 到现在骆弘还记得舒冉一脸平静地跟他说的那些话。 印象最深的一句是: 他说:“我会在闻鸣之前死,这样我的一生都属于他。” 骆弘不明白,闻鸣究竟有什么好,能让舒冉爱他如此之深。 他就是个花心滥情的人渣。 两人相遇相爱的过程骆弘听舒冉讲过很多遍,也不是没有了解。 可他始终想不明白,就只是年少时那点微末的温暖,怎么就足以支撑舒冉爱他一生? “你可是舒冉的人,我是舒冉的丈夫,所以你听他的,就要也听我的。”闻鸣瞥他一眼,看他神色平静,“那我问了啊。” “有话直说。”思绪被紧急拉回,骆弘难得被弄得不耐烦,医生的良好涵养让他忍住了冲闻鸣翻白眼的冲动。 闻鸣清咳一声,又拿过床边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才终于开口: “你几把多粗?有我大吗?” “……滚!!!” 骆弘抄起手里的书砸到了闻鸣脸上。 闻鸣:不管我是攻还是受,我的几把一定要比情敌大这该死的胜负欲??今天可能有二更,我努把力,不过不要等哈,大概率还是咸鱼瘫(狗头 第18章 讨厌 脸上被砸出一道红痕,闻鸣也不生气,揉了揉脸,眼神暧昧地扫过站起的骆弘,“你这样舒冉看到了要心疼我的。” 骆弘被他的厚颜无耻震惊,再也顾不上风度,“啐”了一声,“你配提他的名字吗?” “我不配,那你让他放我走啊。”闻鸣那张英俊的脸看上去更欠揍了。 骆弘听见这句反倒不生气了,他坐下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闻鸣:“想逃走?” “不想。”闻鸣笑得比他还假,这医院被防的密不透风,不会成功的事他才不会去冒险,失败了他会连真正逃走的机会也错失。 “都说了,喊你过来是问你点事。”闻鸣拿了个橘子,慢悠悠剥起来,“你在舒家待这么久,不会不认识老舒总吧。” “自然是认识的。”骆弘心底升起警惕,他不觉得闻鸣有这个脑子能猜到真相,但他接下来的话又本能让他觉得不安。 “你多大?你们认识 多久?”盯着他的脸看,闻鸣试探着又问:“你认识舒冉的母亲吗?” 猜想被印证,骆弘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却还是老实一一回答了。 思绪随着闻鸣一个个问题的提出倒回那段回忆里,当时的骆弘,还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小子。 因为家里欠了巨额债务,不得已回国做了舒家的私人医生。 当时还没有这所医院,还是骆弘向舒父提出建议建造了这所私立医院,他当时资历不足,并不是院长。 他的病人也只有一个,舒冉抑郁成疾的母亲。 骆弘被舒父取信,已经是一年多以后的事了。然后他就被带进舒家那栋别墅里,见到一个女人。 女人叫薛柳柳,是老舒总的妻子。 她容貌精致美丽,像朵即使被精心护养也脆弱易折的花,肌肤皎白胜雪,身形单薄,有种散不去的忧愁。 她身边站了个瘦弱的孩子,看着只有三岁大,眉眼怯怯,长的跟女人很像。 自那日起,骆弘就成了薛柳柳的心理医生,但母子俩发烧咳嗽等的大小病症,也都由他照看。 房子装修得像童话里的城堡一样美丽,他却总是能闻到一股挥之不去的霉味,像是经久不曾晒过太阳,腐烂,潮湿,发霉。 骆弘觉得它确实是一座虚假的城,困住薛柳柳一个人的城。 “所以,能告诉我,老舒总是怎么死的么?” 宛如一声平地惊雷,骆弘猛地从那段回忆里抽出,意识到闻鸣问了什么,他出了身冷汗,“你知道什么?” “什么也不知道。”闻鸣看上去依旧轻松,塞了瓣橘子,觉得没有舒冉给他剥得甜,忍不住皱了皱眉,“但我觉得是你把老舒总杀了……不,不能这么说,应该说,老舒总的死,你有参与……” “对吗?”闻鸣看着他额上的青筋,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放心,我不会说出去。”闻鸣道,“你要不愿说,点头摇头也可以,就当来玩个小游戏。” 骆弘一言不发,他不知道闻鸣知道了多少,亦或是舒冉告诉他了多少。 这段过往一直被舒冉认为是不堪的过去,他真的能毫无保留毫无顾忌地将一切都告诉闻鸣吗? 不可能。 所以闻鸣来问自己了。 而舒冉今天回家前却告诉他,闻鸣问什么都可以告诉他。 他对闻鸣是毫无保留的。 骆弘垂眸,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意。 “你问吧。”骆弘听见自己回答闻鸣的声音。 闻鸣挑挑眉,开门见山地问他:“舒冉的父亲,是你和他一起杀死的,对吗?” 骆弘点点头,又摇头,在闻鸣疑惑的目光下主动解释,“是也不是,他本就得了癌症没几天了,若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