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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被子,冷。” “好。”闻鸣放心地昏睡过去。 醒来已经是傍晚了,舒冉先醒的,怀里闻鸣身体灼热guntang,像是发烧了。 “鸣鸣,鸣鸣。”他推闻鸣肩膀,又用额头去碰他的额头,烫的厉害。 闻鸣被推了两下也没醒,不知嘟囔了什么又昏睡过去,英俊的脸上泛着红晕,看上去不知道比平常乖了多少,甚至有点可怜。 舒冉将温度计拿过来,哄着闻鸣量,中间又去找了退烧药。 三十九度二,高烧。 闻鸣拿着那盒退烧药在床边站了一会儿,还是将人送到了医院。 出来了(??? ? ???)越写闻鸣越觉得他是个纯种沙雕,怎么回事,明明一开始还是个渣攻来着(捂脸ps.上章一堆人问有没有这个朋友也就算了,为什么还有人说那个朋友是我?我有性生活吗?没有!大声逼逼) 第14章 可怜 许是连日来心底那根弦绷得太紧,抑或是体质对舒冉的药还有些排斥反应,闻鸣烧的厉害,送到医院打了针,退烧了人也没醒过来。 医生说半夜可能会再烧起来,舒冉就在床边守着,一步也没离开。 半夜两三点闻鸣果然又烧起来了,他烧糊涂了,攥着舒冉的手不松开,嘴里不停地嘟囔:‘你别这样……我难受……’ 舒冉心都要碎了,连忙叫护士过来,打过针后闻鸣终于安静了,也清醒了一点,费力撑着打架的眼皮,他看着床边面容同样憔悴的舒冉,忍不住叫他:“渴……” 舒冉连忙倒了杯水喂他,闻鸣全身都发冷,缩在被窝里不起来,舒冉只犹豫了一下,便用唇喂他,闻鸣这下老实了,水喂完了还缠着舒冉的舌头不放,倒弄得舒冉哭笑不得。 喂完水,闻鸣又睡过去了,舒冉不厌其烦地又量了一次体温,见他烧慢慢褪了,才疲惫地趴在床头眯了会儿。 再醒时屋外天光已大亮,舒冉被阳光刺到,睁眼时恍惚了一瞬,忽然想起高中时自己也曾高烧过一次。 当时的闻鸣比如今的他还要上心,忙来忙去一刻也不消停,校医被他一会儿一个问题给弄得烦躁不已,干脆躲外边去了。 那天天气比今天还要好,窗外女贞树开的繁茂,舒冉靠在病床上输液,看着闻鸣低头小心翼翼在他扎了针的那只手上吹气,女贞花的香味顺着窗缝钻进来,阳光下少年的眉目英俊温柔,面上怜惜之色让人觉得是在对待这世间最贵重的珍宝。 回过神,舒冉自嘲般笑了笑,起身走过去将窗帘拉住。 现在还早,闻鸣要多睡会儿。 然而只是起身这一瞬的功夫,闻鸣就醒了,他看着比晚上清醒许多,只是依旧虚弱,张着干裂的唇轻声叫着舒冉的名字。 舒冉听见动静连忙走过来,依着晚上的办法,又给闻鸣喂了次水,闻鸣乖乖张嘴。 不知道为什么,晚上还觉得这样的举动没什么,现在却平白惹得他脸热,尤其在对上舒冉那双疲惫而沉静的眸子之后。 舒冉看他脸有点红,忍不住用手贴了贴额头,感觉温度并不高,又不放心的拿着温度计让他量。 又问他:“感觉自己还烧吗?还难受吗?” 闻鸣摇摇头,又点点头。 舒冉冲他笑笑,声音和缓耐心:“要不要再睡会?” 睡了一天了,此刻虽然依旧虚弱难受,却并未有困意,闻鸣摇摇头,张着干哑的嗓子缓声道:“睡不着……” 舒冉又问他:“饿吗?” 闻鸣点点头,舒冉就叫了护士过来,托她带些清粥回来。早饭回来之后舒冉给闻鸣喂了半碗,自己将他剩下的半碗喝光,也不觉着饿。 “你再吃点……”闻鸣看着舒冉那猫儿一般的饭量,有些着急,自己生病吃不下饭也就算了,他一个健健康康大男人,只吃这点哪够。 舒冉愣了愣,又点份外卖吃了。 闻鸣在生病,舒冉吃的也清淡,看着那少油寡腥的饭菜难受,他又像个老妈子似的劝着舒冉多吃点rou。 一顿饭吃完,闻鸣觉得自己比舒冉更累,他闭上眼,大脑昏沉却毫无睡意,睁开眼见舒冉低头像是给谁发消息,头更晕了。 “唔……” 听见闻鸣一声闷哼,舒冉连忙放下手机看他,俯身替他掖了掖被子,拇指温柔拭过他微微浸湿的额,“怎么了?难受?” 闻鸣哼哼唧唧地不说话,眼尾微微下垂,长睫在下眼皮投映一汪清影,看着可怜。 舒冉呼吸一摒,恍过神来时已经吻在闻鸣额上了。 “睡会儿。” 闻鸣抬眼看他,湿润的眼珠乌黑,像条蔫巴的大狗。 “睡不着?” 他眨眨眼。 舒冉默然一瞬,眼神飘过无奈,又安然在病床旁坐下。“说吧,想要什么,答应你。” 闻鸣眼睛亮了亮,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故事……” 舒冉眼神一闪,立刻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他想听完那晚未尽的故事。 想起闻鸣生病的根源,舒冉抿唇,不发一言。 闻鸣看他这幅模样,有点着急,手往下摸,一根手指探出被子,轻轻搔舒冉的手背,“答应了的……” 不知为什么,闻鸣始终惦记着那个未讲完的故事,自己都因为它生病住院了,至少得听完吧? 那双可怜的小狗眼就这样哀哀地望着自己,舒冉便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半晌,滞涩干哑的喉咙里低声挤出一句,“好。” 后天继续!放假啦!我会勤快点!不过不是日更哈!二月还想开新文,所以会尽快把旧坑填完??希望多多留评点赞支持啦,谢谢大家!啾咪(?ˇε ˇ?) 第15章 笼中雀 天总是乌压压,四面都是灰白的墙,唯一那扇窗开在最高处,很久没擦过,雾蒙蒙的,偶尔有光从窗缝挤进来,又很快消失不见。 房间不算大,一张床,一张桌子,两个凳子,一架钢琴,再铺上地毯,甚至有些拥挤。 从出生到他十二岁,这是舒冉非常熟悉且安心的环境。 女人像笼中雀,羽翼未丰的小雀蜷缩在她怀里,两只鸟都习惯了被驯养的日子,日复一日呆在比笼子还要逼仄的灰墙房间,等着凶猛的鹰叼着食物回来喂养。 大中午的烈日从窗帘缝隙里直射进来,驱散心脏表层的霾,舒冉恍如大梦初醒。 这是在医院。 床上的闻鸣还在等他讲故事。 对自己冰冷惨白的脸色毫无察觉,舒冉双眼弯弯,笑的很僵。 “讲到哪了?”他问,声音哑得厉害。 闻鸣不说话,垂眸看着他。 “兔子公主是被城堡外窥伺已久的恶鹰掳走的。”他终于开口说起这未尽的故事,静而冷。 国王将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