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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烂辉煌。 他微微笑了。 廻光见着花满楼,一时间竟是全然未曾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过了会儿她忍不住眯起了眼,想说什么又吞回去了。 按她的性格,这时候是该讥诮着问一句:“花公子不觉着我杀花兰汀残忍了吗?” 可她忍下了。 花兰汀的事最大程度的展现了她与花满楼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不同。正常来说,既已发现不同,分道扬镳才是最好的出路。可偏偏他们两个人都不愿意。 廻光看着花满楼,嘴角翘了翘,开口道:“接下来我要去小寒山。” 花满楼问:“去寻苏楼主?” 廻光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雷纯送了一份礼,我总得回她一份。”顿了顿,她看着花满楼又道:“怎么,花公子不会这也觉得我睚眦必报?” 花满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他道:“确实睚眦必报,但这也才是江廻光。” 顿了一瞬,花满楼继续说:“宫主想问的怕不是这一句,宫主真正想问的,怕是我为什么会来找你。” 廻光盯着花满楼,她没有说话。 花满楼道:“比起宫主,我算不得一位十足的江湖人。所以我永远也无法做到为了个所谓的万一而动手杀人,更无法做到视人命为草芥,轻易便凭一己喜好断他人生死。” 廻光收回了视线,她淡淡道:“那你为什么还来。” 花满楼道:“我无法理解,也无法做到,更无法解释今日行径。一切都是乱的。” “所以我试着也听一听自己想要什么。” 他并没有笑,面上的表情却是十足的温柔。 花满楼道:“我看不见,解不开结,但好歹耳朵不错,听见了声音。” “我想来见你,所以就来了。” 廻光闻言,低首发笑。 “这听起来像是江廻光才会做的事情。”她低喃,后又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紧盯着花满楼。江廻光慢慢道:“花满楼,你既然来了我不妨也告诉你一件事。” “我心乱的很,根本不知道想要什么又想做什么。我站着看花,想明白了一件事。” 花满楼“看向”她,江廻光看着他那双什么也瞧不见的眼睛,看着那双漆黑却又透彻的眼睛里渐渐凝出了自己的影子。 她伸出手去,毫不顾忌此时是客栈最热闹的时候,也不在乎这里是人外人往之处,她抓住了花满楼,咬上了他的耳朵。 江廻光抵在他的耳畔道:“如果你不出现,那我就去花家把你绑回移花宫去。” 花满楼满面通红,他的眼睫及不可见地动了一瞬。 廻光在他耳边道:“后来我想想算了,你如果出现,那我就试试在你面前不杀人。” 花满楼面上的那点红似乎是散不去了。 他有些苦恼,却在廻光的轻笑声中抬起了手,温柔地揽住了她。 花满楼和她一起往了小寒山。 邀月和怜星不太明白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先前两人之间绷紧的气氛散了。怜星看了看花满楼又看了看廻光,将马车的琴又拿了出来,期待的看向廻光。 廻光瞧着那琴,伸手接了过来。 花满楼听见了声音,开口道:“是三哥铺子的那张琴吗?” 廻光点了点头,挑拨琴音。 她问花满楼:“听琴吗?” 花满楼颔首:“洗耳恭听。” 廻光笑了:“这可算不上,我随便弹,你随便听听就好。” 廻光便当真随便弹了一曲,花满楼也这么随意听了一曲。 一曲落,廻光收了琴,花满楼方才开口。 他温声道:“移花宫的鸾凤,其实并非天心月,而宫主自己吧。” 廻光挑眉:“你怎么会这么想?” 花满楼笑了声说:“月姑娘不像是会登华山的人。” 廻光道:“我就像了?” 花满楼道:“若未登华山,宫主也未必是如今的宫主。” 这话倒是实话。但廻光却是没想到花满楼竟然会做这样的联想——毕竟江廻光和鸾凤,这两个身份之间的差异实在太大了。 廻光不知想到了什么,问了句:“你的表妹,后来再也没有来烦过我。是不是也是你和她说了什么?” 花满楼道:“我只是说了句实话。” 廻光:“?” 花满楼笑道:“我告诉她我已经听见鸾凤弹过那把琴了。” 廻光发笑:“花满楼原来也会骗人吗?” 花满楼静静的瞧着廻光:“我也会骗人,但我却没有骗她。” 廻光一怔,想起自己确实早已弹过这把琴。所以花满楼其实早在当时便猜到了她是谁吗? 廻光笑了笑,将收拾了一半的琴又取了出来。 她问花满楼:“想听什么?” 马车一路向南,进了城已是几日后的事情。 苏梦枕虽回了小寒山,但他cao心的劳碌命改不了,是不会按着红袖神尼的要求当真待在小寒山上的。廻光猜测他应该就在小寒山下的这城镇里被好生保护着养伤,同时与京城互通联系。 只是苏梦枕会在哪儿——想来小寒山也不会随便透露给别人。 这几日在路上,两人不再顾忌彼此,想什么便说什么,合拍便互相同意了,意见产生分歧也就分歧,两方各退一步取个中庸也就算成了。 鱼没死网没破,说的越多,好像网也浸入了水里,鱼活得也很安在。 花满楼与廻光的关系便像是回到了先前,甚至更近了一步。 花满楼是个带孩子的好手。大概是小时候带天心月的经验,他对待邀月和怜星要比廻光耐心的多。 邀月和怜星在花满楼面前倒是更像孩子一些,廻光瞧了一会儿,觉得等这两个孩子明玉功彻底入了门,还是不能带在身边。 邀月和怜星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师父嫌弃了,四人到了小寒山下的城里,终于离开了马车。花满楼领着两个孩子去安顿,廻光则跺进了城里,眯着眼打量着这城里的商铺。 她从城东逛去了城北,最后停在了一家赌坊前面。 廻光抬头看了看赌坊的名字,在那铁画银钩的字上顿了一瞬,一手背在身后便蹋了进去。 她气势如虹,刚一入门边引得无数赌徒围观。 赌坊多得是美貌妩媚的女子,却从未见过她这样稠艳雍容又气度惊人的,无人能、更无人敢将她当做玩乐女子,皆惊疑不定地瞧着她闲庭信步的迈进赌坊里。赌坊的大掌柜只见了一眼,便连忙上前,向她鞠了一躬,口中直道:“贵客临门。” 廻光似笑非笑:“你见过我?” 掌柜的面色不变,开口道:“虽未见过,但客人气度惊人,必是贵客。我虽不才,也不至于连这点眼力都无。” 他引着廻光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