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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给南山发了一条短讯:宁轻萱在陆文月自杀的时间段,确实去过她家。 俩人约好了在地下停车场见面。 …… “怎么这么快就查到了?” 不过几个小时,就把这事给查清楚了,南山坐在车内,对这速度颇有些不可置信。 顾升点了点头,“因为很明确目标是她,那人就调查了那日那一带的监控,也有他自己的路子,果然发现了一点特别的东西,车后座有袋子文件,你打开来看看。” 南山依言,转身伸长了手才拿到了文件。 她解开了缠在上头的线,从里面拿出了一叠纸,里头都是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留在一头长发,平刘海,戴着一副巨大的黑超,遮住了大半张脸,穿了一套平淡无奇的休闲服装,背还微微驼着。 不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是宁轻萱,平日里宁轻萱留的都是一头短发,看样子是来见陆文月时,特地做的伪装。 “我们这是去哪里?” “送你回家,我已经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警察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就交给警察来调查了,从而得出真正的真相。 …… 另一边,陆文月小区门卫处。 来交班的罗蒙一脸奇怪地看着哼着小曲的苏尼,问道,“你怎么这么开心,是发大财了吗?” 苏尼嘿嘿地笑着,“和发大财差不多。” 罗蒙抬了抬眉,走过去拍了拍苏尼的肩膀,“兄弟你不厚道啊,有发财的路子也不告诉我。” 见他一脸想知道的眼神,苏尼有些迟疑,咬咬牙,还是说了,“这事儿,我只跟你一个人说,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罗蒙一听,自然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今天下午有人给了我一些钱,让我把小区户主陆文月死亡那天的监控给他看,”苏尼觉得这也不算是啥事,又有钱拿,就找了出来给那人看,“他来回反复看着一段监控,起先我也没有觉得什么特别的,不就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嘛。等那人走了之后,我觉得可能有猫腻,又看了几遍,才认出来,这不就是刚公布恋情的宁轻萱嘛。” “是她?!她那日来过?” 苏尼点了点头,“伪装的蛮好的,不仔细认还真认不出来,来时走路都是驼着的,谁会想到是她呢。” “这也不算是发大财吧。”罗蒙质疑道。 苏尼笑得很贼,“我打了电话给卓威威的工作室,拿到了一大笔爆料费,估计又要周三见了。” 明天,就是周三了。 第五十一章 南山进门,在玄关处弯腰换鞋子,喊了声,“小眉,今天我们出去吃吧。” 燥热的天气,她实在不耐烦做饭洗碗。 过了许久,都没有人回应南山。 “不在吗?”南山喃喃道,以往都是小眉比自己先到的。 走到桌前,她看到了一张纸条,用一只水杯压着:南山山,为尽地主之谊,我陪老黄牙在n市好好逛逛,晚饭就不回来吃了。【爱心】南山诽腹,老黄牙住在顾升家,这事儿顾升做起来可比老黄牙方便多了。 又想到了一句话,能把人在大夏天约出去的都是真爱。 她不由自主想起了老黄牙的那口大金牙,南山抖了抖身子。 她本打算立刻把宁轻萱那事儿告诉小眉,为了不打扰他们游玩的兴致,这事儿得等到明天再说了。 一个人吃饭,就随意了许多,南山做了份凉面,加了胡萝卜丝和黄瓜丝,以及各种佐料。 她一边吃着面条,一边看着娱乐新闻。 电视上依旧在放着有关谢容的报道,就是南山知道的内容,并无什么新意。 倒是另一条消息引起了她的注意,卓威威工作室又搞出了一个周三见,并配了一句话,绝对大新闻。 能让卓威威这样说的,这新闻肯定是爆炸性的,正值谢容出事的时候,这新闻会与谢容有关吗?南山有些摸不准。 …… 南山闭上眼没多久,就入睡了。 再次睁眼,南山依旧出现在了谢容的屋子里,成了他们坐的沙发。 客厅里只有宁轻萱在,趴在桌子上,一脸倦容。 看得出来,那晚的爆料,对宁轻萱造成了不小的打击,这两日都没有睡好觉,眼底的憔悴用多昂贵的化妆品都遮不住。 门开了,进来的是谢容。 动静很小,宁轻萱还是一下子就惊醒了过来。 她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是自己显得不那么困倦,双上撑在桌子上,站了起来。 宁轻萱急切地问道,“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迟才回来?” 一副生怕被谢容抛弃的模样,脸上有一种惶恐感。 谢容紧抿着嘴角,脸色并不好看。 从顾升公司出来后,他又去了公司一趟。 他在娱乐圈摸滚打爬那么多年,在公司的地位算得上超然,只要不出错,等年纪大了,拿个终身成就奖也不在话下。 从未想过还会有低声下气,让公司保他的一天。 “去了公司一趟,处理一些事情。”他模糊地说道,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他见到了她憔悴的模样,知道这两天她过得也不容易,又想起了今天打来的那个电话,神色严肃,“轻萱,那日你真的去了陆文月家?” 听到他提到这个,宁轻萱不敢看他,眼神变得游离起来。 “说实话吧,”谢容叹了口气,“你骗不了我的。” 宁轻萱仍是不说话,瞧她的反应,谢容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是不会去杀人的。 只是有人在那日认出了她,若是不早日找出那人,这事就会像定时炸弹一样,迟早会爆发。 他牵起了宁轻萱的手,拉着她走到了沙发旁,“我们坐下慢慢谈。” 希望柔软的沙发,能让她放下心中的警惕,慢慢放松下来。 南山身体吃重,觉得有些气闷。 谢容又替她泡了一杯她最喜欢喝的花茶,他之后没有说话,开始闭目养神。 这事儿憋在宁轻萱心里好几天了,也是日夜煎熬,又瞧见谢容的态度,对自己是满满的包容。 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她,不如就说了吧。 她开口,缓缓说道,“事情要从陆文月自杀的一周前说起,我记得你们大吵了一架,为了陆穆的抚养权。我看你实在头疼,帮不上忙的我只能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