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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让着他点。” 颜母笑骂道。 颜言见状,朝颜初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还做鬼脸。 “妈,我逗他的。” 颜言清清嗓子,装模作样地向颜母做了一个朝拜的动作,“你应该向母上大人保障,以后不再这样逗我。是吧,母后。” 说完,再次朝拜。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两人都哭笑不得。 颜母配合道:“儿臣所言极是。颜初,你可知错?” 颜初忍住笑意,说:“皇弟所言甚是。儿臣知错,以后不再逗皇弟了。母后恕罪。” “罢了,这次就作罢。下次不可再犯。” “儿臣遵命。” 说完颜初作揖。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哈哈大笑。 无论发生什么,幸好有你们陪着我。 很快就到了校运会,各个运动项目有序进行。在一番热身后,同学们各就各位,准备开始。 比赛持续进行着,到了女子800米长跑比赛。 “请各班同学各就各位。” 学校广播声音响起。 当其他班同学都走到自己的位置时,“请7班颜初同学就位”,广播再次响起。 这时,颜初错愕了。她走到班长跟前,“班长,怎么会是我呢?我不是告诉你我这几天来例假吗?” “不是你啊,是李梦。我去喊她。” 说完,班长王心便去找李梦。 “李梦,李梦。” 喊了半天,没人回应。“你们有谁看到李梦吗?” 班长急切地问着周围的同学。 “没有。” “来不及了,我去吧。” 班长想到颜初的身体状况,担心地说:“你,行吗?” “应该没问题。” 颜初走到赛道上,枪声一响,开始跑步。 赛道是400米跑道,需要跑两圈。当颜初跑完一圈时,她的额头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一直往下滴落。 颜初筋疲力尽地跑着,她摸着钻心疼的腹部,心想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可是腹部越来越痛,颜初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哐当”一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周围乱作一团,兵荒马乱。体育老师将颜初送进校医室。 躲在厕所里的李梦听到这个消息时很震惊。 她这几天胡吃海喝,结果吃坏了肚子。上吐下泻的,一直拉肚子。 当班长询问她时,她忘了这茬,就答应了参加800米比赛。当她想起来的时候,班长已经把名单交上去了。 她将自己的烦恼告诉了霍欢。没想到霍欢拍着胸脯说包在她身上。 李梦正疑惑着,霍欢说出了她的主意。她去办公室将名字改成她的,她代替李梦去跑步。 “这行得通吗?万一……” “放心吧,没事。”霍欢保证道。李梦将信将疑地答应了她。 “不是霍欢吗?怎么成了颜初?怎么会这样?如果老师知道,会不会叫家长?我该怎么办?” 李梦自言自语。 突然她灵光一闪,“难道是霍欢?” 她开始整理思路。 当她理清事情经过时,细思恐极。这个人的心思怎么会这么深? 颜初躺在校医室的床上睡着了。校医室空无一人。 这时,门开了。一个人走进来,仔细一看,是谌邢。 谌邢看着颜初,“你怎么就这么让我不放心呢?你知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有多担心吗?你真是吓死我了。” 谌邢抚摸着颜初的脸,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 谌邢看着这个女孩,百感交集。 初见时,他惊叹她的美。再遇时,他打着为同学牵线的旗号,接近她。什么时候,他的目光开始一点一点地追随她,直到环绕心间,直到小小的心里有了她的位置。 听到她晕倒时,他不顾一切,扔下自己的比赛,安排别人代他出场。然后自己跑到这里。 他的手在颜初跟前晃了晃,确定她睡着后,他小心翼翼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虔诚的吻。 谌邢将脸贴向颜初的脸,然后从兜里拿出手机,按下键,自拍了一张,将照片保存起来。 谌邢手肘撑地,手支着头,手指点着颜初的额头,霸道地说:“现在你身上已经有了我的印记,所以你是我的了。不要忘记哦。” 说完,低低笑了。 他看看颜初,看看手机里的照片,觉得今天是上学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他丢下自己的比赛,想也不想的就来到她身边时,他就已经清楚了他对她的心意。之前是朦胧的好感,现在是彻底的喜欢。 不管怎样,他不会放手了。 专注看着颜初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门口那个带着满脸不甘和嫉妒的人。那个人咬牙切齿的,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异常狰狞。 他也不会想到,在后来的日子,这个人给自己和颜初带来了多大的误解和麻烦,更不会想到让他们彼此耽误了八年。 ☆、屈服 霍欢看着校医室的场景,清秀姣好的面容被妒忌和愤恨所代替,看上去狰狞而又可怖。 果然,我猜得没错。他喜欢她。 “颜初,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瞧。” 霍欢紧紧地攥着拳头,恨恨地说。 谌邢在校医室呆了一会儿就走了。临走前,他亲了亲颜初的脸颊,“好好休息。等会儿我再来看你。” 霍欢见他出来,立马回神,闪到一边躲起来,以防谌邢看到自己。 确定他走远后,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校医室一眼,转身离去。 颜初醒来时,已经下午5点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在她昏睡期间,好像有人一直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声音暗哑低沉,传到她的耳朵里,感觉柔柔的,很舒服。 她忍着腹痛,艰难地直起身,想起来倒杯水喝。 这时,一个人进来,急急地走到桌子旁边,拿起热水壶往杯子里倒水,又兑了点凉水。递到她跟前说:“喝吧,不烫的。知道你现在就想喝水,所以我加了点凉水。” 她觉得声音很熟悉,抬起头一看,是他。他怎么在这儿? 仿佛感觉到她的疑惑一般,他立刻解释说:“你不是晕倒了吗?我就想着来看看。毕竟我们是朋友嘛。” “哦,是这样啊。谢谢你来看我,谌邢。” 她的声音甜甜糯糯的,甜到了他的心里,化作了一滩春水。 两人正说着话,校医进来了。 “醒了?”,接着拿出药,“这些药拿回去吃,一天三次,一次两片。喝四天后,就没事了。你这个小姑娘也真是的,来例假了为什么还要剧烈运动呢?还好你跑得不快,不然问题可就大了。下次不敢这样了,开玩笑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知道了,阿姨。我以后会注意的。” 5点半时,谌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