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文学 - 耽美小说 - 绝对零度番外篇Circling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

分卷阅读9

    ,忍了忍,终于把弱气的哭音忍了下去,问:「我们本来该是最亲密的关系,为什么你要毁掉它?」

    「可是我们现在更亲密了啊。」

    张燕铎继续向前靠近,为了躲他,关琥只能不断往后退,最后沙发靠背挡住了他。

    他失去了退路,任由张燕铎压住,继而跨坐到他腿上,伸手按住靠背,将他圈在手臂跟沙发之问,不容许他有逃避的机会。

    张燕铎靠得太近了,关琥几乎相信他马上就会亲上来,但张燕铎停住了,指指嘴角,说:「看你打的。」

    嘴角上的瘀青已经不太明显了,要凑近了看才能看到,张燕铎的口气带了几分抱怨的孩子气,关琥有点想笑,小心翼翼地问:「你要报复回来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揍你了。」

    张燕铎像玩弄宠物似的揉动他的头发,接着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说:「现在我们不仅是兄弟还是情人,这样不好吗?」

    温和的语调在乐曲声中缓缓传来,带着让人着魔的诱惑,关琥的意识有点飘忽,感情的天秤开始摇晃,想说不好,但又觉得没有不好。

    他跟张燕铎在一起时很开心很自在,张燕铎把一切都打理得很好,陪伴他照顾他,平心而论,张燕铎除了毒舌跟控制欲外,是个好兄长好伙伴。

    许多时候,依赖也是一种喜欢,关琥并不在意同性相恋这种事,但……他无法逾越道德底线,以往他庆幸他跟张燕铎的兄弟关系,可现在他又希望不是,因为那样的话,他们就可以真正在一起了。

    张燕铎没有忽略关琥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稍微往后退开,说:「你一定认为如果我们不是兄弟的话,那该多好,你弄错了,如果我们不是兄弟,我根本不会接近你配合你宠你的关琥,这世上没有一个人值得我这样做。」

    这句话就像是炸弹空投下来,关琥只觉得两耳嗡的一声,他没想到张燕铎会这样说,完全怔住了。

    这是道死命题,如果他们不是兄弟,他会坦然接受张燕铎,但反过来,假如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张燕铎早就离开他了,他根本没有什么所谓接受的机会。

    心房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各种感情盘旋在胸腔中,有气愤也有无奈,他涩声说:「所以你在意的不是我,是你弟弟。」

    「你傻了?我弟弟不就是你吗?」

    张燕铎的笑声中带着宠溺的味道,伸手抚摸他的脸,关琥的火气涌上来,一巴掌打开了。

    他知道自己的想法很离谱,但他就是忍不住,原本那些悖德沮丧、自卑自伤的情绪消散一空,张燕铎的话伤到了他― ―他是关琥,他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人,其次才是张燕铎的弟弟,如果张燕铎喜欢的只是那层关系的话,那就等于否定了他的存在。

    他问:「如果我们完全没关系呢?」

    「怎么可能,虽然没看DNA鉴定书,但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假如不是,你是不是就会把投进来的感情收回去?」

    「这个假设不存在,我们本来就是兄弟,关琥,为什么你总在一些小事上钻牛角尖?」

    话题说到最后又绕回到原点,原来他们的关系只维持在一份DNA 鉴定书上。

    关琥有点自暴自弃,他打消了继续沟通的念头,对张燕铎说:「再催眠我一次吧。」

    张燕铎挑挑眉,没明白他的意思。

    关琥故作轻松,说:「我很好奇被催眠后是什么感觉,你就把我当试验品好了,催眠的时候需要用摆锤或怀表吗?或是其他什么小玩意儿?」

    「关琥,你不是试验品。」

    张燕铎说得很平静,但不难听出平静后的愠恼,关琥往后退了退,想看清他的表情,但还没等他退开,脖颈就被揽住了,张燕铎的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第三章

    关琥没有反抗,或者说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反抗的时候,张燕铎已经吻了他,并且将舌尖探人了他的口中,明目张胆地索吻。

    关琥回过了神,想把那霸道的舌顶出去,但或许是他技术不佳,反而被误会是在配合,张燕铎用舌尖挑逗他的舌,加深了热情的舌吻。

    「这才是接吻的正确方式。」

    他低声说着,卷起关琥的舌尖,用实际行动来言传身教。

    关琥起初还想推拒,但很快就沦陷在了热吻的漩涡里,属于动物的本能战胜了理智,他由着张燕铎把自己压在沙发上,先是小心翼翼地接纳,在习惯了亲吻的感觉后,反守为攻响应了过去。

    即使是催眠,他也不想被对方看轻,在这场鏖战中他才该是主导者!

    可是张燕铎的吻技出乎意料的高超,在短暂的接吻中关琥体会到了陶醉的感觉,他几次加大力道想攻城略地,都被张燕铎轻松挡了回去,牵引着他的感觉跟他交换亲吻。

    最后关琥的毅力被消磨光了,任由他摆布,当张燕铎结束热吻时!他竟然觉得恋恋不舍,心里酸溜溜地想也不知道哥哥跟多少人接过吻,才会这么熟练。

    越想越不舒服,他靠在沙发上,嘲讽道:「这样就是催眠?」

    「是不是催眠,你为什么不再确认一次呢?在没喝酒神智清醒的时候?」

    关琥瞇起了眼睛,这个小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慵懒的猫咪。

    猫咪这两天应该没休息好,都有黑眼圈了,张燕铎喜欢他像老虎那样张牙舞爪,但偶尔也不妨表现出猫咪似的乖巧,伸手轻轻敲打他的肩膀,说:「放松。」

    关琥的脸颊红了,肢体接触让他想起那晚的禁忌之爱,仅存的理智让他想抗拒,但手刚抬起来就被按住了,张燕铎摘下眼镜丢去一边,先是微笑着看他,接着压住他,开始解他的衣扣,调笑说:「我还是第一次解别人的扣子,你喝醉酒的时候不算。」

    关琥没好气地把他的手拍开,但衣扣已经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的汗衫,张燕铎像是等不及似的,直接把关琥推倒在沙发上,坐上去,开始解他的腰带。

    动作有点粗暴,关琥被压得哼了一声,张燕铎在解腰带时,手指划在了他的小腹上,疼痛让他的意识回归,感觉这样做是不对的,像是觉察到他要反抗,张燕铎微笑说:「你很想知道那件案子的真相吧。」

    关琥一愣,这赤裸裸的威胁让他感到恼火,恨恨地说:「你这个魔鬼!」

    「我一直都是,我从不怕下地狱,还是你怕?」

    做就做,谁怕谁!?

    听了张燕铎这番挑衅般的话,关琥反而不再犹豫了,原本的担忧顾虑还有自卑消散一空,火性上来了,他揪住张燕铎的衣服往旁边一翻,两人一同滚到了地板上,他就势翻身,将张燕铎压在身下。

    张燕铎没反抗,笑嘻嘻地听任他的摆布,关琥的动作可没像他那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