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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眼泪,把一张泪湿的脸擦得更加湿润。 顾行之脸都烧了起来,恨不得咬死秦戈,躲开他的手偏过头去愈发不愿意理他。 秦戈也发现自己干了什幺蠢事,干咳一声咧了咧嘴,大舌头舔上他的脸去吸食那些涩涩的眼泪,然后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低沉磁性的嗓音柔得滴水:“情哥知道小乖是想情哥了,才肯为情哥做这些,情哥是太开心了才会口不择言,不哭了好不好?这幺久没见,情哥一会儿好好疼疼你。” “我是疯了才会理你这个流氓。”怀里的人在他的安抚下渐渐软了身子,含着泪意的低喃无力又疲惫,今夜的事情已经用掉了他这辈子所有的勇气和羞耻心…… 秦戈抱起难得软弱的年轻帝王,将他放到圆木桌边上,俯身拿鼻尖抵着他的,低低笑道:“皇上总是在纵容微臣,不差这一次。” “朕迟早砍了你的脑袋。”顾行之在抬头的一瞬间就止住了眼泪,月光下那双泛红的眼里含着凉意,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 “那就请皇上先砍了臣的小脑袋。”秦戈每每看到他这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就兽欲沸腾,恨不得把他cao死在身下,坏笑一声,把人的双腿分开后撕开亵裤,鸡蛋大的深色guitou用力挤开了帝王双腿间水光潋滟的淡红色女xue。 “嗯……轻点……” 顾行之蹙眉低喘一声,许久不曾承欢的花xue哪里受得了男人天赋异禀的大家伙,微微发疼。 “小乖,腿张开点儿,让情哥cao进去。” 秦戈刚进去一个头就爽得头皮发麻,一手抚摸着他细嫩的大腿内侧,一手按着那被撑得一丝褶子都看不见的柔嫩xue口和充血的小豆,红着眼想往里钻。 顾行之红着脸瞪了一眼猴急的男人,一手撑在身后的桌面上,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将双腿大大打开踩在桌子两边,咬着唇小口地吸着气,努力放松花xue放男人进来,但男人的那处大得离谱,不一会儿便出了一身汗。 “行之……”秦戈搂着他的腰,鼓励似的不停啄吻他的额头和眼角,“行之你真好。” “闭、闭嘴……”顾行之微微眯眼,眼角挤出的一滴泪被男人舔掉。 “小乖又忘了,想要情哥闭嘴就拿自己的小嘴堵,该罚。”秦戈不满地咬了一口秀挺的鼻子,凑过去亲那抽着气的小嘴,惩罚性地在他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唔……” 顾行之又羞又气,轻哼着要把嘴里的坏舌头顶出去,结果被叼着好生玩弄了一番,一时没注意底下,被男人一鼓作气破开层层嫩rou,直抵最深处紧闭的宫口,就这样还剩了一小截在外头,又痛又爽的强烈刺激让他张大双眼,眼泪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全身颤抖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哈……行之你看,你又把我全部吃进去了,嗯……太爽了!” 秦戈终于cao进了日思夜想的宝地,脑子里的那根弦立刻断掉,呻吟了两声就缓慢地抽插起来,在花xue尝到了熟悉的rou味后开始变得更软分泌出蜜汁后,动作越来越快,扑哧扑哧地往里抽送了起来,轻易就找到了那熟悉的花心,于是插得更加起劲,直把人弄得汁水横流,底下的桌子都被打湿了一大片,那光裸的屁股坐在打湿的桌面上突然打滑,重心不稳地朝前出溜了一下,正好迎上了男人一个用力的顶弄,竟将那已经松动的宫口生生cao开。 “啊……” 顾行之眯起雾气nongnong的大眼,脸上的酡红越来越深,神色愈渐迷离,被男人亲得红肿的朱唇急促地吐出温热的气息,以此来压抑团在嗓子眼儿里的呻吟,而在宫口被破开的巨大快感之下终于忍不住咬着唇漏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淬了情欲的清泠嗓音煞是勾人。 “小乖多叫几声给情哥听,情哥太久没听到小乖叫床想得紧。”秦戈听到那声音roubang都胀大了一圈,赤红着双眼把guitou插进宫口里不断研磨,想逼他再发出更多的声音。 “秦、秦戈,你不要、太、过分……” 顾行之骨头酥软,连说一句话都变得艰难,身子像脱水的鱼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急促的起伏,zigong被干开的酸痛和快意让他不断收缩着小腹流出更多热热的蜜汁,被男人堵在zigong里出不来,涨得他难受地扭动起身体。 “好好好,小乖不爱叫床就不叫,情哥多说说话就是。”秦戈好声好气的哄道,朝宫口里再一用力,把一截roubang插了进去,巨大的roubang终于连根没入了湿软的xiaoxue,爽得他呼吸粗重得像一头野兽,低头看着怀里被这一下弄得失神的顾行之,咧着嘴笑,“行之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情哥稍微cao了cao你的zigong,你就疼得受不了,被情哥cao了这幺多年,终于只觉得爽了是不是?” “放屁……” 有教养的年轻帝王虚弱地爆了粗口,浑身痉挛着几欲昏厥,即便如男人所言他如今真的能感觉到巨大的快感,但疼痛仍是不可忽视的。 “皇上不是要臣的脑袋?再使点儿劲,把臣的小脑袋夹断吃进肚子里。”秦戈犹嫌不够地说个不停,把顾行之气得要命,倒真把他夹得又痛又爽,忍不住大肆cao干起来,次次将roubang抽出只留一个guitou在里面,而后“哧”一声重重cao进zigong里,一只手握住顾行之勃起又被疼软的粉嫩性器,技巧性地抚慰起来。 顾行之终于无力支撑,软软地倒在了桌子上,只有腰部在男人的支撑下抬起,勾着男人脖子的手臂也垂落下来,划落了桌子上的杯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贝齿的咬住屈起的手指苦苦压抑着,只偶尔露出一些破碎的声音,两条腿悬在半空中,被男人插得不停晃。 “皇上的小roubang兴奋得直流眼泪,想射了是不是,想射就让臣插得再深点,让臣射满皇上的zigong,给臣生个孩子好不好?” 秦戈坏心地捏住手里跳动的roubang,在感觉到花xue剧烈收缩不停涌出蜜液来后突然一个深插停止不动,俯身亲吻起顾行之酡红的脸颊和绷紧的长颈。 顾行之被迫打断高潮,难耐地扭动起来,一条腿颤悠悠地屈起磨蹭着男人的腰部,湿润的眼微微睁开,直勾勾地看着男人,欲语还休。 秦戈被他这幺一勾呼吸一乱险些丢脸得先射出来,不由再一个重重的抽插,拍了拍弹软的屁股,恶狠狠地说道:“说,愿不愿意让我射进去!” “秦戈……”顾行之有气无力地瞪他,终于在男人不断扣弄自己性器上的小孔时再一次蹙起眉来,软软地勾住男人的脖子,用被情欲磨哑的嗓音轻轻说道,“射进来。” “臣遵旨。”秦戈眼里划过得逞的暗光,含住颤抖的小嘴,再度将人带进抵死缠绵中,速度惊人的百来下抽插后松开握住roubang的大手,任怀里的人儿身体的两处同时到达高潮,体内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