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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直男呀,可他对你这么上心,搞不好男女通吃,我就不想理他了......" 白童听得一愣一愣,怪不得郑明钧对他的喜好了若指掌,有些事情他明明记得没 说过,对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我主要是怕你真跟他牵扯不清,三哥可不是吃素的,你好自为之。别怪我没提 醒你。"闪闪拿了刷卡单和放着戒指的纸袋子,挽着白童的手臂,和他一起走出 了珠宝店的门。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联系,我都把这事忘了,结果前两天他又找我,问 我你跟三哥的事,我赶紧警告他,说三哥不是他能招惹的,让他不管在想什么, 都死了那份心。" 白童问:"那他怎么回复的?" "什么都没说,再也没联系了。今天正好见到你,前因后果都跟你说了,你自己 注意分寸。"闪闪跟白童站在灯火阑珊的街头,她习惯性地去包里掏香烟,翻开 夹层,才想起自己因为怀孕,已经戒烟许久了。 "姐,你说他对我是真心的吗?"白童眼睛里倒映着满街的霓虹亮彩,迷离的光 点让他看上去像个天真又迷惘的妖精。 闪闪说的这些话,并不能证明什么,白童想,郑明钧他可以是个风流爱玩的人, 但这不能证明他对我就没有真心,他肯花心思去了解我,是不是说明他至少是在 乎我的?如果这个人真的愿意为我放弃一切,是不是值得试一试? 白童对郑明钧有所怀疑,但这怀疑之中,又保有一点希望。 他是真的希望有人愿意毫无保留地爱他,愿意平等地对待他,愿意无私地帮助他, 愿意设身处地为他着想,哪怕是昙花一现那也足够了。 那至少能证明,他是值得被爱,被尊重的。 "谁?小郑?"闪闪摇了摇头,自嘲道,"我遇到过那么多男人,能看出谁有钱, 可就是看不出谁真心。再说人都是会变的,今天说爱你爱得肝肠寸断,也许明天 就能跟别人你侬我侬,我说不清楚,不过又不肯死心,总觉得自己还是能找到幸 福的......"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忽然意识到不该跟白童说这些,掩嘴笑道,"我 怎么说到我自己身上来了,关于小郑,我是劝你算了吧,要说真心,我倒觉得三 哥现在对你是真心的。" 白童盯着地面发了一会儿呆,抬起头,小声但很坚定地说:"可他的真心我消受 不起,谈爱之前,我首先是个人。" 十九 白童离开公司的这一天,郑明钧帮他收拾东西,并且坚持送他回家。 白童有些奇怪,郑明钧既然知道他的身份和处境,还要送他回家?回他跟前黑社 会大哥共同居住的家?他不怕被人发现然后扔到河里去喂鱼吗? 不过他什么都没说,毕竟潘云来在南半球呢,他没有那么长的手抓住郑明钧,再 把他丢到河里喂鱼。 已经是深秋时节,冷风萧瑟,黄叶飘飞。又下了一整天雨,四处都是潮湿冷冽的 气息,天空像个倒扣在头顶的黑而硬的锅,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你还没有下定决心吗?"一路沉默,到楼下时,郑明钧终于问出了这句话,"今 天可不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如果不行,也让我死心。" 斜飞的雨点沾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冷风一吹,郑明钧冻得缩起肩膀,瑟瑟发抖, 再加上一副深沉而绝望的表情,整个人看上去分外可怜。 他又说:"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想好了告诉我。" 白童默默注视他一会儿,拉住他的胳膊,说:"你跟我上来吧,外面冷。" 郑明钧犹豫了一下,什么都没问,跟着白童上了楼。 还没开始供暖,屋子里也是一片寒凉,白童去开了空调,从自己衣柜里翻出一套 居家服,递给郑明钧:"你衣服都湿了,去洗个热水澡换衣服吧,别感冒了。" 郑明钧看着他,没接,随着温度渐渐升高,屋子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了。 "不用了,我......要不还是先回去吧?你今晚再好好想想。"郑明钧咽了一记唾 沫,喉结不自在地上下滚了滚。 白童注视着他泛红的眼睛,微微凹陷的脸颊,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为了私奔计划殚 精竭虑,郑明钧一副吃不下睡不好的焦虑模样。 白童把衣服塞进他手里,连推带哄地让他进了浴室:"我家今晚没人,你就在这 里休息吧。" 郑明钧很快就洗好出来了,一到客厅就看见白童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正斜 倚在长沙发上抽烟,浴袍下摆露出雪白的小腿,他看见郑明钧出来,便调整坐姿, 轻轻一动,宽大的浴袍从肩头滑落,露出闪着水光的锁骨和一片光洁的胸膛。 郑明钧根本不敢走近他,他撇开视线,因为紧张无措和yuhuo燃烧而声音沙哑:"你 家里有什么?我去做点吃的吧?你想吃什么?" 白童把烟掐了,站起身,光着脚走过来,他微微踮起脚尖,用手压着郑明钧的后 脑,把他的额头和自己的额头抵在一起,惑乱人心的眼神直直望进对方眼底,轻 笑道:"想吃你。" 白童闭上眼睛去寻找郑明钧的嘴唇,隔着衣服他能感觉到对方越来越快的心跳以 及无法掩饰的生理反应。 但就在唇舌相触的刹那,郑明钧猛地把白童推开了,而且力气很大,白童险些撞 在身后的柜子上。 "你干什么?"白童惊叫道。 郑明钧非常慌乱,他做贼似的环顾四周,恐惧不安的眼神没有放过屋角和天花板。 "这是我家里,你在害怕什么?"白童站稳,整了整衣服,双臂抱胸,向前倾身, 贴近他耳边,饱含深意地问:"你不是喜欢我吗?你敢带我走,却不敢跟我睡?" 白童缓缓站直身体,盯着郑明钧的眼睛,他很想相信眼前这个人,他想给自己一 次机会,但前因后果放在一起细细推敲,他难免有顾虑和怀疑。 一个天性浪漫随意,兴趣广泛,热爱生活,信奉及时行乐,有着正规工作稳定收 入的年轻人,真的会为了一个认识数月的笼中之鸟放弃一切吗? 他信誓旦旦爱他,要带他走,多大风险都在所不惜,却不愿意跟他有实质关系, 临门一脚就怂了? 白童恨自己不能读懂人心,他十几岁就跟着潘云来,一直在一个精致的牢笼里, 沿着对方划定的生活轨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他其实从没有机会去见识真正的残 酷世界和险恶人心。 郑明钧已经从瞬间慌乱中回过神来,他显得笨拙而委屈,气愤而又心痛:"白童,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为你好!你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