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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起手摩挲食指。 这黄照琦果真有性虐癖呀……这是不知这样的女子cao起来滋味如何。 “阁下看了这么久活春宫,难道是情难自禁也想被我好好对待,故而腿脚软了走不动了?” 没想到这人在这种时候警觉性还如此之高。封叵圮也不多言,绕到门前,推门而入。 正在男子身上努力耕耘的黄照琦看清来人的脸,情欲潮红的脸有片刻惊滞,右手下意识去抓铺盖,却又顿住,低头似要掩饰什么,再抬头时却是眉眼风流,问道:“叵圮要不要一起?”仿佛是在问要不要留下吃个便饭一样随意。 封叵圮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目色一沉,“黄将军是想我cao他,还是cao你?” …… 冬日的暖阳升了又落,却不影响屋内一室旖旎。 “啊~啊~后面好粗好快~嗯啊~~前面受不了了~~” 封叵圮躺在最下面抱着男子从背后cao弄男子菊xue,而黄照琦则在最上面压着男子用自己的阴xue玩弄男子的roubang。 如此一番光景,三人又换了一个姿势,男子上半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黄照琦穿上假阳具把他贯穿,而封叵圮则站在地上入了黄照琦。 “啊~主人~慢点~啊呀~~” “嗯……啊……” “黄将军舒不舒服?” “……照琦。”黄照琦突然道。 封叵圮并不叫她,只是更用力cao弄女人的花xue。 …… 作者有话说: ☆、棋差一招归殊途(三) 穿上衣物,封叵圮没有丝毫留恋出了房间。正要原路返回,却与一个军装铠甲打扮的刀疤男擦肩而过。 封叵圮顿住,袖中的双手蓦地攥紧。 “将军,末将赵雄求见。”刀疤男敲了敲黄照琦屋里的门。 封叵圮放松五指,恢复一贯漠然的表情,踏步离去。 告辞黄府,回到封府时已然过了晚膳时间。 “爷……”封叵圮刚进门就撞见月笃。 封叵圮看了看月笃手中的食盒,“小笃要出去?” “唔……嗯。”月笃低头支吾。 “去林家?” “不是……”月笃埋头,“封府城郊老宅。” “去那做甚么?”封叵圮眉目一凛。 “我……”月笃嗫嚅了半天才说道:“我觉得查、查俞有些可怜……” “可怜?”封叵圮眼神蓦地恐怖,“……小笃啊,你是觉得我把查俞拴在地窖里,每日喂他糟糠馊饭,还免费提供畜牲解他saoxue饥渴,让他无忧无虑、快活似神仙,可怜了?” “……” “囚三——” 嗖——黑衣人出现在封叵圮前方一丈远。封叵圮眼神示意,囚三便上前夺过月笃手里攥得死紧的食盒。 “有剧毒。”囚三用银针插进糕点里,声音如石子刮地。 封叵圮转过头,漆黑的眸子盯着月笃,默不作声。 “……” “爷——”月笃突然抬头,眼里恨意翻涌,“林小姐太可怜了,都是查俞那个负心汉、狗畜牲害的!这种人死不足惜!” “……你很关心林家小姐?”封叵圮探究地看着月笃。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月笃就总往林家跑,仿佛把之前用在自己身上的热情都带去了林府。 “一年前,那事以后林小姐就……”月笃哽咽,“我担心她,也许查俞死了,林小姐会好受些……” 封叵圮背手,眼睛放空,望着蛰伏在天际即将席卷整个苍旻的黑暗。 “小笃,死了一了百了,活着受尽煎熬,你说哪个更痛苦,哪个更解恨?” “姑且让他活着吧。” 御书房。 “闻闰!谁给你的胆子,私自调动荆门关守卫,要是外夷趁虚而入,你万死难辞其咎!” “当时情况紧急,如若不赶紧派人修补河堤,荆州百姓必将面临洪涝之灾,届时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臣窃恐社稷不安。” “……”朝闵脸色一黑,额上隐隐青筋鼓动,“江山不稳?社稷不安?既然朕坐上这个位子后江山一直风雨飘摇,不如我让与你,相爷你来坐坐?!” “……臣惶恐。”闻闰跪在案前,低头道:“私自用兵,是臣之过,甘受责罚。” 封叵圮陪着闻闰跪在一旁,暗暗观察着朝闵和闻闰的言行神色。 啧,这皇帝与闻相爷的矛盾看样子是包不住了。帝本多疑,闻闰如此老谋深算的人也不知缘何总去触朝闵的逆鳞。不过,皇帝生起气来倒是更添姿色,让人产生一种征服的欲望,封叵圮不由抿了抿唇,蓦然感觉身上一凉,封叵圮微偏头,恰好瞟到闻闰从自己身上移开的目光。 最终,朝闵生气归生气,暂时也奈何不得闻闰,两人僵持一段时间,事情以闻闰减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结束,而封叵圮则负责处理水患善后事宜。 从皇城出来,封叵圮便被一人拦住去路。 “黄将军何事?” 黄照琦放下手,笑道:“东阳坡的红梅开了,叵圮与我一道去看看?” 手腕有些凉,封叵圮双手互握手腕拢在衣袖里,“多谢将军好意,在下敬谢不敏。” 黄照琦没有让开路,静了静,道:“近日你一直拒绝我,叵圮是对我有何意见?还是我何处惹了你不悦?” 封叵圮不想与她敷衍寒暄,“并无。黄将军若无他事,在下先行离开。告辞。” 封叵圮正要踏脚,黄照琦又伸手拦住封叵圮去路,却不说话只伸手低头,静默不语。 “你……我的嗜好你接受不了?”良久,黄照琦才开口。 “黄将军有何爱好与封某无关,在下还有事,请将军放行。” “……我,我知道的,一般男人都没办法接受……”黄照琦依然垂着头,声音没有了往日的明媚,“可是,我改不了……封叵圮,我想和你一起……” 封叵圮低头看着黄照琦飞扬的马尾乌黑的发,亦是良久才道:“黄将军,天寒,在下畏冷,告辞。”说完便转身从另一面起步,与黄照琦擦肩而过。 第二日,封叵圮启程前往荆州,忙碌了两月余,回到京城时已是草长莺飞,花木抽芽的三月天。 刚进封府,封叵圮取下身上的兽毛斗篷,“囚二,花楼为何会被查封?”花楼是封叵圮暗下经营的一家妓馆。 “朝廷开始禁封米囊交易,在花楼发现有人提供米囊粉。” “花楼不是在一年前就脱手不做米囊粉生意了吗?”封叵圮蹙眉,“左翎玉人呢?” “左楼主在……永安王府。” “……”封叵圮静默片刻,道:“备马车,去永安王府。” 永安王府。 “相爷。”封叵圮拱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