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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男人而流下的花露。 她的身子想迎合他。 她将他的脸偏向另一条腿儿,撒娇似的命令他:“这只也要。”也要你舔得湿漉漉的才好。 若野依言吻吮上去,轻轻的吸吮,微痛却带着更多的快感,她甚至有点好奇这奇妙的痛感,竟会让她泌出更多汁水,他慢慢吻到脚踝的时候,她已经湿透了。 第九章 竟被他指jian着,高潮了……(H) 浴火烧身,她想要男人。 她抽出被他捧在手里的腿儿,褪下亵裤,低头艰难地去瞧自己那处,稍稍抬起一条腿儿,才终于看清了。 那粉嫩的花心浸润了湿意,水汪汪的可怜模样,其间渗出的股股花蜜诱惑地流下来,滴在淡绿的锦被上,拉出透明的丝。 若野自然也看到了,他不动声色地别开眼。 她想满足自己的欲望,可她身上有责任有荣耀。 哎,她无奈地叹息一声。 “若野,来。” 她引着他探向那处,他粗糙的手指抚到了那软媚的嫩rou,轻轻划拨,她便忍不住夹紧了腿儿,将他的手臂也夹住,动弹不得。 她羞怯地红了脸,颤巍巍地把腿儿打开,得了自由的手再次探摸起来,触到一个花蕾,好奇地按了按,她便酥了半边身子,软软地躺在榻上,娇柔地喘息。 就是若野这样被训练得对很多事物麻木且制止力超强的暗卫,在这样活色生香的情景面前也不禁有些躁动,指尖公主那软嫩得不像话的花xue,让他焦躁。 他按下心性轻柔地来回拨动那花蕾,另一只手将竹帘放下,阳光被竹帘隔成琴弦般的一根一根光线落在她身上,公主娇美的身子随他指尖律动,仿佛拨弄了一琴的音律。 忽然她伸手揪住了锦被,像是燥热,她扯开了领口,任由丰满的乳儿跳脱而出,她哀求似的呜咽,明眸期盼地望着他,他乖顺地欺身而上,一手抓握住了她的rufang,绵软滑嫩,是他从未摸过的细嫩。 她双腿缠上他的腰身,微微抬臀,像是与他交合的姿态,她银牙间挤出丝难耐的渴望:“想要……” 若野试探着将手指插入那xue口,指尖轻轻抽动起来,见公主眼神迷醉涣散,他知道她快不行了,娇柔高贵的公主,渴望被他侵犯,却又不得不保有贞cao。 这个意识让他心头突然涌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他富有节律的呼吸被打破,忍不住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她伸手紧紧拽着他的衣服,饱满的奶贴向他坚实的胸口擦蹭,下体在他手指抽插间流了很多水,她身子绷得很紧,诱惑地向他伸出小舌索要亲吻。 他垂眸,喉头滑动了下,倾身用嘴含住那不安分的小舌,伸舌入她檀口,粗暴、甚至带着点凶悍地翻搅她的舌,他的津液渡入她口中,又牢牢地封着她的嘴,她没办法,只得委委屈屈地咽了,听得她喉头吞咽的声音,若野坚挺的下身狠狠地抵在了她的腿根。 他手指入的浅,一两个指节,已经将未经人事的她弄得不行,花蜜顺着他的手指蜿蜒而下,他另一只手肆意地揉捏着她雪白的乳儿,留下青红斑驳的印记。 “来,咬本宫,咬啊~”她轻声哀求着。 若野愣了下,随即剑眉微蹙,犹豫着,到底还是咬在她圆润的肩头。 她发出猫叫般的细小呻吟,感觉公主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花xue涌出更多的蜜汁。 竟然……被他指jian着,高潮了…… 初次,就迎来了高潮。 元醉月眼神迷茫,高潮的余韵还在她的身体荡漾。 他定定地看着公主这副yin糜的模样,从她身上起来,扯了锦被将她遮住,消失了身影。 元醉月彻底从性爱的欢愉中回神,若野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但她知道,他没有离开,不然她这幅模样若是被其他暗卫看到,他就死定了。 她慢悠悠地穿着衣服,乳上全是他留下的青紫的痕迹,真是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她的舌根到现在还疼,若野平时那么小心翼翼、又温顺,没想到凶起来还是很有力么。 元醉月又红了脸,倒是看不出嘛,不过……这至少说明,他在她面前,不再只是那副淡淡的,什么都麻木的模样。 他有感情,而且很强烈。 第十章 本宫的身子,很喜欢你 “若野。”元醉月轻唤他的名。 “属下在。”他的声音远远传来。 “你去休息吧,这么久没合眼了。”元醉月披散的发随她缓步走动的姿态轻轻摇摆,她拉起了竹帘。 “是。” “若野……”元醉月垂下眼睫,轻声呢喃,“本宫的身子,很喜欢你。” “……,是属下的荣幸。” “去吧。” “是。” 春日的风吹面而来,庭内花树盛开,她的脸沐浴在阳光下,莹润光洁,青丝落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圣洁得宛如处子。 暗卫正常轮值,元醉月耐心地等着。 这几日,她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 算到今夜该他当值,她试穿了无数衣衫,直到穿上一件她不喜欢、只揣测着他可能喜欢的衣服,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或许,她陷入不该有的爱恋了。 对一个不喜欢她的人,对一个她不该喜欢的人。 可在这沉寂如坟的大晋深宫里,可在她即将踏入的血雨腥风的楚国深宫里,爱恋这两个字眼,又是多么奢侈。 她小心珍藏自己的心意,在她的人生被腐朽烂泥淹没之前,她想将这份感情高举过头顶,让它尽可能多的呼吸。 这是她自己的心事,她不用在意别人,包括他。 是他,或许也可以是别人,他只是一个安放她心意的寄托,而她只要全心全意地爱一场就好。 可以爱人,或者说有人可以给她爱,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他永远伤害不了她,因为这份爱恋与他无关。如此,便不会像那天她吻他那样,热切地期盼他也能回应她。 不期望,也就无所谓失望。 母后曾千万次地告诫她,切莫寄希望于任何人,尤其是男人,尤其是你爱的男人。 她只要像现在一样,用身为公主的权力去控制他就好,毕竟她为这公主尊荣的身份付出了一生的自由,而这,不过是这个代价换取而来的利益。 她拢了拢头发,镜子里的女人娇美柔媚,不期望他也爱她,也就必如母后对父王那样曲意相迎,最后失了自己。 她脱下那不适合自己的衣衫,穿上了自己心仪的襦裙,觉得舒坦了不少,她元醉月就是喜欢别人了,也还是那个高贵骄傲的大晋长公主。 午时已过,她轻声唤他,“若野。” 他的身影落在她脚边,“属下在。” “若野,本宫很想你。”她躬身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