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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突皱,冷冷的在右护法身上扫了几眼,让右护法心下生起一股寒意。 虚阳毫不示弱的回瞪回去,虚竹讽刺一笑,果然养了一个白眼狼,给杨康渡了一些真气,护住他的心脉,将人扶起。 “你两个跟我走吧!” 欧阳克和黄蓉对视了一眼,这位前辈武功极高,跟着他肯定没有危险,他可是杨康的师父,二人没有什么迟疑,便答应了。 虚无冷着脸和段誉一个清冷性子,虚空心底哀叹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将他哄回来了。 但虚竹来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哑声喊道:“师父……” 虚竹不耐烦的抬手打断,不着痕迹的瞥了虚阳一样,虚空点点头,虚竹这才继续道:“你要走什么路,你自己清楚,师父也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将杨康背起,带着黄蓉和欧阳克往外走去,那些灵鹫宫弟子纷纷让开一条道,这可是老宫主,虽现在已经不管事了,可没人敢略其锋芒,没看到武功高强的少主连一招都接不住么?! 虚无最后走的,临走时,缓步走到虚空面前,俯身在他耳旁低语,俩人身高相仿,只是虚无身形更为消受,显得单薄些。 “阿空,呵呵……”低声笑了笑,便也转身离去。 可虚空却起了鸡皮疙瘩,那家伙恐怕是知道些什么了,那他也依旧不会好过,可能会清心寡欲的当和尚当个几个月,甚至是几年?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恐怕只能和五指姑娘过日子了。 “宫主,你还好吗?”缓缓的蹲在虚阳面前,这个师弟,真的是没有心吗?小师父对他那么好,对他视如己出,甚至比他和虚无都好,可他呢,他干嘛了?! 当年的那事,他也敢做出来,良心简直被狗吃了。 右护法面带怒色,将虚阳护在身后,“刚干嘛去了?眼看着宫主受伤,你是不是存有异心?” 虚空就像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让右护法极其羞恼,若是在平时,恐怕已经招呼上去了,可现在显然不是时候。 虚阳胸口闷疼,刚刚虚竹有些狠,他看到他眼底那股狠劲了,当年若不是段誉求情,恐怕他真的会被那个无情的人杀了。 可段誉那失望的眼神,萦绕在心,久久的挥散不去,他…难道真的误会可能吗? 可义父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他甚至见到了母亲的遗书,怎么可能是误会。没错,义父对他如此好,是不会骗他的,虚竹心底暗暗想道,可之前坚定的心,现在也不由得动摇了起来。 . “你姓黄,你姓欧阳?”虚竹净了手,那了块抹布擦了擦手,倒了杯茶,示意站着的黄蓉和欧阳克坐下。 俩人有些紧张,还是欧阳克镇定些微微一笑开口道:“是的前辈,我叔父是白驼山门主,不知您听说过吗?” 虚竹哼笑一声,淡笑不语,这孩子恐怕就是欧阳锋的亲生儿子,却还以叔侄相称,的确是欧阳锋那小子可能做出来的事。 欧阳克顿时更加紧张了,难道前辈和叔父有仇吗? 欧阳锋他是知道的,自己也受了些他影响,做事不会想着留一线,要不是遇到黄蓉他们,他或许依旧如此,而不会像这样有了人情味。 但这回是欧阳克想差了,虚竹只是知道欧阳锋这个后辈罢了,“莫紧张,我与你叔父无仇。” 欧阳克这才舒了一口气,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杨兄弟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虚竹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他的关心不作假,哀叹一声,摇了摇头。 黄蓉猛的抓着欧阳克的手,苦着张脸,都快哭了,“不太好吗?” 虚竹叶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呷了口茶,“没事,养个一两个月就好了。” 黄蓉、欧阳克:“……”那你干嘛那副表情!! 虚竹好似看破了他们心思似的,“你们不知道,我这徒弟,没什么本事,可这做菜的手艺可是一绝,我已经好久没吃到他做的饭菜了,现在好不容易碰到,又吃不上了。” 虚竹抹了抹嘴,杨康那厨艺可是没话说。 杨康修养一两个月,还得天天泡药浴,不能动真气,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要他给自己做菜,甭想了。 就连一旁打瞌睡的洪七公都不由得呛了一下,这师父,简直就是个老饕鬄,他这么能吃,恐怕就是从他这来的。 虚竹并没有正式的收他为徒,但他在灵鹫宫呆的几年里,已经是把他和段誉当做师父了,虽然他们在名义上是他的师叔,但也师徒无异了。 虚竹不是不想收这么个有天分,悟性高,心性又好的徒弟,但这是丐帮弟子,他大哥的传人。乔峰早亡,没有传承,这个小徒弟正好,所以虚竹也就没有收洪七公为徒,但实际上待他和虚空虚无是一样的。 “臭小子,笑什么呢?”虚竹将手中的杯子朝洪七公扔去,洪七公身手敏捷,稳稳的抓着,陪笑着,连连说没有没有。 黄蓉温婉一笑,在陌生长辈面前,她总是会把张扬的一面给收敛了,“放心,前辈虽然我厨艺不如康哥哥,但也不差的。你放心,康哥哥这修养两个月,大家的伙食我包了。” 虚竹和洪七公双眼放光,“此话当真?” 黄蓉甜甜一笑,点了点头,本以为又要过喝粥吃素的日子,现在看来不用了。 虚竹起身拍了拍欧阳克的肩膀,“小子,你有福了,哈哈。” 笑着将地上白狐狸抱了起来,便往屋外走去。 小白狐正乎乎大睡,被虚竹打醒,非常气愤,直接抬起爪子,抓胡子,把那长长的白胡子抓个稀巴烂,像杂草一样挂着。 虚竹气恼的狠狠拍了它脑袋一下,“小子,你是不是又发情了?你爹的媳妇儿都没找回来,你发什么情!” 愤愤然的拍了拍那吃得肥硕大屁股,将其往肩上一扔,悠悠的走了出去。 黄蓉直接笑躺在欧阳克身上,前辈一把年纪了,竟还这么开朗,不由得好奇他的年龄,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可看那满头白发又不像,于是便问了坐在门槛上,正看着不远处莲花池的洪七公,七公定是知道前辈的年龄的。 洪七公听了,诡异一笑,将双手合起来垫在了脖子上,靠在门上,“你们猜猜。” 欧阳克站起身,同洪七公一同站在回廊门口,笑着道:“莫不是已经古来稀了吧?” 洪七公笑着摇了摇头,哪能啊,那两个老家伙怎可能是七十岁。 黄蓉将欧阳克挤开,同洪七公一同坐在了门槛上,“那有可能那么老,我看也就五十来岁,不到花甲的模样。” 洪七公又摇了摇头,但笑不语。 “不可能吧,四十多岁吗?那都没我父亲年纪大,怎么可能,前辈他不就是少年白?”黄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