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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实现别人的愿望,就不要给人希望啊! 我眼神呆滞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脑中一片胡思乱想,想着跟夏目贵志在一起的那片短暂的美好时间;想着招财猫那有得吃便是娘的吃货样;想着塔子阿姨那温柔慈祥的和蔼样;想着滋叔叔那虽然严肃但是却意外温和内敛的模样;想着八原那片都是苍翠树木,凉风习习的田园风光;更有着各色各样的妖怪在田间小路上络绎不绝的穿梭;单单只是想想,我居然就觉得胸腔一阵热流在奔腾,眼眶更是感到一阵阵的酸涩。 就在我陷入魔障中不可自拔,一直都在回想跟夏目贵志在一起的各种美好时光时,一直安静无人的病房里十分突兀的响起了开门声,这就好像有人把我从黑不见底的深渊中打捞了起来,让我重见天日。 我霎时间回神,目光灼灼地盯着被推开的病房门,在看到的场静司那被符纸遮住的标志性半张脸时,我是感到开心的,这表明他说要带夏目贵志来见我,并不是在忽悠我,说说就算,而是真的。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夏目呢?”我眉头直皱,不解的看着只身一人的的场静司。 “啧啧啧,看看你那紧张的样,赤司要是知道了,会怎么做呢?”的场静司歪着脑袋,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对我道。 我咬着下唇,不满的瞪着的场静司:“他到底在哪里?” “的场。”夏目贵志温润如水的嗓音在我的耳边砸下,但是我却依旧没有看到他的人影。 我轻声呼唤夏目贵志:“夏目?你在吗?” “我在这里。”我的脸颊突然被一股灼热的温度包围,我意识到,这是夏目贵志的手贴在我的脸上。 “我看不到你。”我拼命的眨了眨眼睛,发现除了的场静司站在两米外的床边,并没有看到夏目贵志的身影。 夏目贵志轻声安慰我:“没关系,我看得到你就可以了。” “我想见你。”我用脸颊蹭了蹭夏目贵志贴在我脸上的掌心。 “的场,对不起。”夏目贵志低声朝的场静司道歉,然后下一秒我就看到夏目贵志的人在我面前现身。 记忆中,似乎跟夏目贵志只是分开了不过几天,但是却感觉好像好几年没见过他一样,当再次看到他的身影时,心底的委屈如同喷涌的泉水,都快把我淹没了,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眼眶直发热。 的场静司见状,双手环胸,无奈的摇头感叹:“我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当的场跟我说你在医院时,我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明明上次见面还好好的,怎么会这么突然?”夏目贵志满脸的不安与担忧,这就是我认识的如同天使般存在的人啊!不管我经历过什么事,第一时间在意的永远是我的安危。 “别担心,只是小问题,过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我住院的事情不要告诉塔子阿姨跟滋叔叔哦。”我言不由衷地对夏目贵志笑,真的不想让他知道这种过于扭曲的真实内情,我还想在他的面前维护自己那早已不剩下多少的面子。 “嗯,你要赶快好起来,阿姨跟叔叔都想你了。”夏目贵志温润的眸子如同一汪泉水柔和的凝视着我,让我感到一阵心安。 “嗯嗯。”我嘴角含笑的直点头。 “都是因为我,让你的工作丢了。”因为赤司征十郎的插足,从而害得夏目贵志丢了工作,我感到十分内疚。 “没关系,工作没了可以再找,最重要是你的人没事。”夏目贵志反过来安慰我,让我的愧疚之心如同雪球一样越滚越大,而对赤司征十郎的愤恨也越加严重。夏目贵志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把他牵扯进这趟浑水呢?难道就因为我对他的感情吗?赤司征十郎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我一脸的愧疚:“真的对不起,让你受到无妄之灾。” 夏目贵志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傻瓜,对我不需要这么见外。”就是你这么温柔,这么包容的态度才让我总是不由自主地陷入你所编织的网中。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们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的结果。我不想用自己这具早已深陷泥沼地狱的躯体,去沾污你那如同天使般纯洁干净的灵魂。 “赤司回来了,夏目。”的场静司突然出声提醒。 “这么快?”夏目贵志略显慌张的站起身,然后我再次看不到夏目贵志的身影,也许是的场静司施的咒术吧! 赤司征十郎那与夏目贵志截然不同的冷硬身影随着被打开的房门出现在病房。 “你在这干什么?”赤司征十郎询问出声。 “我的式神察觉到宫本小姐的灵体有点异样,就过来看看。”的场静司嘴角含笑的瞥了一眼赤司征十郎。 “不是说没事了吗?”赤司征十郎迈步上前,走到病床边俯视我,似乎是在查看我的状况,而我只是面无表情的给了他一个死鱼眼。 “只是以防万一。”的场静司双手插进宽大的衣袖中,一点也没有被赤司征十郎的质问唬到,反而十分淡定的回道。 “既然你来了,那么我就不打扰了。哦,对了,记得不要再刺激宫本小姐了,毕竟灵魂离体可不是什么好事。”的场静司离开前告诫赤司征十郎。 既然的场静司已经离开了,那夏目贵志应该也跟着走了吧!虽然只是见了一面,但是也安抚了我一直以来都惴惴不安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妹子们,下一章让夏目跟赤司撕起来好不好哇? 我们的目标是搞事情!!! ☆、第六十章:撕起来? “迹部景吾似乎还没有死心。”赤司征十郎伸手脱下他那身宝蓝色的西装, 随手挂在椅背上,然后坐在椅子上,赤色的眸子盯着我,一看就冷漠且性感的薄唇朝我吐露出一些我并不想听到的话。 “那他还想怎么样?”我实在无法理解迹部景吾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他怎么还有脸再来搞事情? “他把我准备投标的沿海地皮抢先一步标走了,出的价钱是市场价的五倍之高。”赤司征十郎嘴角微翘, 扯出一个皮笑rou不笑的弧度。 “那你现在是不服吗?既然不服, 当时怎么不出十倍之高的价钱把地皮标下来呢?”我眯眼笑, 反问赤司征十郎,对于他口中地皮所谓的市场价,我压根就不在乎,只是很乐意看赤司征十郎吃瘪的表情罢了。 “因为我对于一块不符合政策的地皮并不感兴趣。”赤司征十郎突然露出一个带刺的笑容,那笑怎么看都是在幸灾乐祸。 既然不感兴趣, 为什么要跟迹部景吾就这块地皮起争执?我怎么觉得是你赤司征十郎挖坑给迹部景吾跳? “哎,不对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一脑袋的雾水, 并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