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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发出一声尖叫,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喊声登时响彻林间。 “桑夏——!!!” 胡安听到声音,拼命朝这边跑过来。他扑倒在地,扶起桑夏,看到桑夏满脸鲜血,顿时涌出了眼泪。 “西泽尔!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胡安血红着一双眼睛,冲西泽尔吼道。 西泽尔面无表情地用白巾擦拭着手上黏腻的血迹,一副冷静而无所谓的口气道:“继续放着她那张脸招摇过市,不仅会毁了你,还会毁了我们整个家族的声誉。” “你……”胡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忽然抽出佩剑,“你这个魔鬼!!!” 第十三章 转机 胡安突然间暴起,西泽尔瞪大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弟弟居然会用这种充满杀意的眼神看自己,他一时间都忘了抽出佩剑。 “西泽尔!” 我来不及阻止胡安,只能闪电般拔出短刀掷了过去。 短刀正中胡安的剑身,将胡安手里的剑打得脱手飞出,然而胡安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拼命又跑出去把剑捡回来,拿在手里再次向西泽尔砍去,这时我已经冲到了西泽尔面前,剑已经出鞘,向胡安劈去,西泽尔却在我身后喝道:“米凯莱托,不要伤他!” 我手中的剑一顿,胡安找到空隙立即朝西泽尔冲过去,我看见他的另一只手又从腰间抽出了隐蔽的短剑,心里惊讶于胡安的杀意,想都没想就挥剑拦在他面前,朝他刺去,西泽尔又在我身后急切喊道:“米凯莱托!我让你住手!” 西泽尔的话让我的动作停住了,然而胡安却执意向西泽尔刺去,我挡在西泽尔面前,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我也吃了一惊,胡安手里的短剑刺中了我的腹侧。 “米凯莱托!!!” 西泽尔这时才看到胡安手里还有另一把剑,而胡安却也像是终于清醒过来了,呆在那里。 西泽尔一脚将胡安踢翻在地,他扶住我,看到我按住腹侧的手指间流出的血,一时间面无人色。 虽然我很想说没事,但这一次却完全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了。 那短剑刺入了剑身的一半,我几乎能感觉到剑尖刺到了后腰,指间黏糊糊地涌出滚滚热血,实在是流的太快了…… 胡安真是个白痴,居然还把剑给我拔了出来。 我感到眼前一阵转黑,倒了下去。 大约过了半天多的时间,我醒过来的时候,扭头看看窗外,已经是晚上了。 腹部的伤不算很重,只是急剧失血让我一下子晕厥过去,大概把旁人吓得够呛。 一听到我的动静,西泽尔就急忙走到我的床前:“你终于醒了。” 他眼睛隐隐地红了,真是可爱。 我歪嘴笑了一下:“你哭了?” “你做什么梦呢?”西泽尔难得地脸红了一瞬,“我不过是很着急。” “急什么呢?”我继续追问。 “你是白痴吗?”西泽尔怒道,“你忽然就这么在我面前倒下去,我怎么可能不着急?” “我又没事。”我活动了一下肢体,表示自己很好。 西泽尔轻轻握住我的手,恨声道:“我恨死胡安了。” 他的手凉凉的,大约是由于心惊的缘故,脸色也白白的。 我心里通透如水,对西泽尔的心思怎么能不明白。 我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眼睛里有多少焦急、惊慌,还有恐惧。 “西泽尔,你真笨。”我紧紧握着他的手,“我看到胡安铁了心要杀你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他的手给砍下来,你居然还护着他。” 西泽尔伸出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脸,“我错了,米凯莱托。现在我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十几个窟窿。” 我轻轻一笑,“你有时候真恐怖,就像今天,我在一旁看着,会觉得小时候的你是另外一个人。” 西泽尔眼神一黯:“你感到失望了?” 我没有说话。 西泽尔流露出受伤的神色来。 我牵着他的手,将他拉近:“西泽尔,像在弗洛伦萨的那天晚上一样,我想你吻我。” 好似是躺在病床上的人的要求让他无法拒绝,在我面前始终都是个暴君的西泽尔,头一次温柔地在我面前弯下腰,他垂下俊美的脸,美丽的黑色鬈发就落在我的枕头上。 他轻轻地吻着我的唇。 那小心翼翼的吻让我忍不住笑了。 “你不能闭上眼睛吗?”西泽尔抬起头,不悦道。 “我想看着你。” “闭上眼睛。” “你害羞什么……喂!” 西泽尔又咬了我一下,加重了在我的唇上的力道,他的气息忽然间变得浓重,一向只会吐露冷淡恶毒言辞的唇舌现在热情如火地纠缠着我,我们将彼此都吻得气喘吁吁,他一只手撑在我的枕侧,我搂着他的脖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唇。 他的舌尖如蜜一样甘甜,让人能轻易丧失理智。 不过幸好,我还没有。 “西泽尔,你可真爱我,这么卖命地吻我。”我试探他道。 西泽尔不屑地冷哼。 “坦率一点,说你爱我。”我继续循循善诱。 “你既然都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我说?” 我一愣,接着便对他幼稚的表现感到无奈又无语。 想了想,我轻轻抚着他的脖子,不怀好意地笑道:“不说也行,让我抱你睡吧。” 西泽尔眨眨眼,随即明白过来,鄙视地看着我笑了:“你倒真会做白日梦。大概忘记谁是你的主人了吧?” “那么只是睡下来也行啊,陪我睡吧。”我展开手臂,拍拍我身边。 西泽尔弯起嘴角,身体一转躺在我身边。 “脱衣服啊。”我催促道,“难道你穿着衣服睡觉的吗?” “米凯莱托,你真是……”西泽尔无奈地摇了摇头,又起身,一件件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他白皙的皮肤渐渐袒露在我面前,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像丝绸一样柔软光滑。 我伸手去摸他的身躯,西泽尔倒是不扭捏,他侧身睡在我身边,双臂强调主权地搂住我,命令道:“米凯莱托,受伤的人不许胡闹。” 我笑着吻了吻他光滑的肩头,心想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