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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手掌来回转圈的狗狗忽然停下,抬头望着谢浔,用爪子轻轻挠了两下他的裤脚。 - 第二天,洛杉矶的时装周行程结束以后,姚洁替谢浔挡下了所有的采访,定了最早的机票回国。 谢浔见完那个律师后立即就去赶时装周了,两天下来平均睡眠可能连四小时都不到。一向认为自己是勤奋标兵的姚洁都甘拜下风。 下了飞机,姚洁的电话就直接被打爆了。 谢浔正当红时,去时装周逛了一圈,自然是又掀起了一波热度,再加上前段时间带起的话题,各大媒体蹲点打电话。 车里,姚洁一边阅览着代言方发来的续约邀请,一边回复着继而连三的电话。 “谢老师近期没有这方面的打算,谢谢您。” “拍摄期间之前不接综艺的。” “专访……谢老师现在刚下飞机,而且他现在需要休息。” “刚才已经跟你们说过了……” 很多小媒体接二连三地打电话,烦的姚洁纷纷钟想摔手机,但看了看在后座睡得香甜的谢浔,还是忍住了。 正当她忙里偷闲欣赏着小少爷的睡容时,手机又震动起来,姚洁看是陌生号码,皱了下眉,接了电话:“您好,这……” “谢浔在吗?” 严肃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念名字时的生硬,说话时不容违抗的气场…… “谢总……”一向沉稳的姚洁紧张地咽了下口水,毕恭毕敬地说:“小少爷刚下飞机,刚刚在车上睡着。” 谢云松:“让他接电话。” 她都说了!刚刚睡着听不懂吗!!她起码还在时装周前一天晚上补了觉,但谢浔则是一直在跟那个律师谈话。 姚洁在内心咆哮着,但最终还是不敢违抗命令。 谢浔其实睡得很浅,姚洁那声颤颤巍巍的“谢总”一说出口,他就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 接过电话,父亲厚重的声音就传过来:“小浔。” “爸。”谢浔把身上盖的外套拿开,坐起身来。 谢云松嗯了一声,不多寒暄,直接问道:“听说你最近在找律师?” 谢浔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沉默几秒后,嗯了一声。 “为了什么?”谢云松问。 谢浔下意识握紧了手机。 “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了?”谢云松冷笑了一声:“这么多年,也该玩够了吧?” 这么多年,父亲的想法还是一点都没变。也是,他认定的东西,怎么会因为别人的说辞而改变?他也许就不该抱有希望。 谢浔尽力使自己语气平静下来:“我说过,我是认真的。” 谢云松像是早已料到会是这个答案,沉声说:“小浔,你玩腻了,想要解约,可以。不用你现在这么麻烦,我可以立即让你跟公司解约。” “解约以后,乖乖回家,公司还留着你的位置,你拍戏的这些年,我就当你是叛逆期离家出走了一次。还有那个魏珩,最好永远不要联系,一切回归正轨,不好吗?” “什么是正轨?”谢浔忽然嘲讽地牵了下嘴角:“被你控制?还是乖乖听你的话?在我拍戏之前,请问有那件事是我真正自己想做的?哪件事是我真正喜欢的?” 他忽然不想对父亲再抱有期待了,从小乱七八糟的规矩束缚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本来应该是一个怎样的人。 要时刻保持礼貌,尊重长辈。 要成绩优异,要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又要对每一个人保持警戒。 每一个人都很喜欢他,喜欢他的温文尔雅,喜欢他的出类拔萃。 但他真的是这样一个人吗?也许他有时候的脾气并不好,也许他并不是时刻都能保持优秀,也许他并不像看起来的那么开朗健谈。 发脾气的时候,学习新事物遇到困难的时候,心情差到不想说话的时候,在家里人眼中,就像是什么罪过一样。 他渴望着自己的坚持能让父亲明白,明白自己有真正喜欢的东西。 现在,他忽然觉得,那些期盼都是毫无意义的。他的耐心已经被磨光了。 谢云松被忽如其来的顶撞激起怒意,他重重地哼了一声:“那么好的天赋不用在正道上,偏偏要去拍戏?然后跟一个男人在一起?这些都是你喜欢的??当初就不该放你回国!!简直可笑!” “既然提到这个话题了,那我就跟您说说魏珩的事。”谢浔望着车窗外繁华的街景,说道:“魏珩腿上的伤,跟您有关系吧?” 谢云松声音冷下来:“怎么,要跟我翻旧账?” 谢浔:“当年魏珩无意间发现了DK娱乐长期偷税,还不听您的警告,结果没过几天就出车祸了,在车上动手脚的人偏偏就是查不出来,爸,您说巧不巧?” 谢云松怒意上涌:“所以你就帮他解约?知道当时把他放走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吗?当时谢家从DK撤资退出影视界,这些都是因为谁的举报你不清楚吗?我就养了你这么一只白眼狼!” “我帮魏珩解约不是为了帮他去揭发你,而是为了保他的命。” “你胡说什么?!”谢云松激动起来。 “当时你让人在魏珩车上动手脚,最后没达到您要的效果,魏珩如果再不走,等着再被撞一次吗?”父亲的行事风格,谢浔自然是了如指掌。他把车窗打开,继续说:“当年举报您的也并不是魏珩。” 谢云松:“你还在为他说话!” “这么多年了,我没必要骗您。”谢浔反问道:“当时那么大的数额,多少双眼睛盯着您不清楚吗?您以为能藏一辈子吗?” 谢云松怔了怔,语气松懈下来:“好啊,好,那这次你们自己玩去吧……” 这通电话让坐在前面的姚洁听得心惊胆战。她全程一动不动地坐在车座上,听着谢浔说的一字一句。 她一声不吭,和正在开车的司机一起装聋装瞎。 姚洁跟了谢浔这么多年,谢家那些事,她也都知道。谢浔这么多年想说的话,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这样也好,姚洁想。 夜里的冷风不断地灌进车里,谢浔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 车里安静地好像刚才那通电话根本不存在一样。 等到了酒店,姚洁才转头,刚想叫谢浔下车,才发现谢浔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