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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脸真大!”该死的齐放要是没戴那个破镯子,他敢说一个字对老子不敬的话,老子早狠狠狂虐他了! 齐放无语望天,拉起袖子露出手腕,唤出鎏金龙纹镯,搁在梵花的眼皮子底下:“把你们梵家的什么破传家宝拿回去,你不是说要让无晴取代我当皇后吗?快点拿回去留着给他戴,省得本君戴着还要被人说三道四。” 他话中的“你不是说要让无晴取代我当皇后吗?”,成功让场中的另外三男表情各有千秋了起来。 梵花尴尬地抓下丈夫如雪如玉的美手,按在桌下自己的大腿上揉了揉,厚颜强笑道:“瞧你说的什么气话,朕前头那么说只是在逗你玩,你怎么还认真上了。”而且还把我们吵架时说的话给捅了出来。 “臭女人!” 遥爷平地一声暴喝,惊得梵花小身板抖三抖,心想完了完了完了,遥儿这只醋坛子又炸锅了。 “你不让齐放当皇后也该让我来当!那个yin僧才跟了你几天,才跟你睡了几觉,就把你的魂给勾没了!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狗皇帝,枉我上天入地跟了你两……唔……” 梵花眼明手快地捂住他的三瓣臭嘴,面向三男,努力摆出天下太平的尴尬嘴脸:“大家怎么停下来不吃了呢?菜都要凉了,呵呵呵……” 卧槽,太惊险了! 遥儿一暴躁起来,嘴巴就没了把式,连“两辈子”这种要人命的字眼也敢往外喷,放放听见会起疑的,他是想害死我,再跟我同归于尽吗! 遥爷被她捂住嘴的瞬间也醒悟过来自己差点说了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话,醋劲儿稍有收敛,摇着脑袋甩开她捂嘴的手,想服软跟她道个歉,在三男面前又拉不下脸,就别别扭扭起来。 梵花并没有生他的气,温柔地挠挠他的下巴。 遥爷抬眼,看见她望向自己的双眸笑意融融,眸中还有毫不掩饰的宠溺光芒,便歪头蹭蹭她的手指,喉间发出享受的咕噜声。 梵花近一步挠他的脖子,遥爷舒服地眯起眼。 一场撕逼大战就这样被好脾气的南皇轻松化解,场中已经抓好瓜子等着看好戏的三男无不失望地长吁短叹。 这都是些什么人呀! 第九八章 给她多找几个男人? “无极,你说欢儿是不是练法术的奇才?将来能不能成为大天师?”梵花用热切而浓烈的眼光看着无极,很关心叶欢未来的成就。 两人同根同源的关系让她把叶欢当成自己肩上的责任,不仅要让叶欢在这里生活得好,更要让他生活得精彩。 放心,他以后的生活能“精彩”死你。 哎呀,不小心剧透了。 无极灌口竹叶酒,道:“他的天赋确实很好,至于以后的成就,那得看他自己的造化和努力,你也可以从皇宫拿些修炼法术需要的补品给他吃,能巩固根基,也能增进修为。” “好好好。”梵花认真听讲,认真点头。 她有点“家长自己的梦想实现不了,就想让孩子实现”的心理,自己学不了法术,当不了威风凛凛的天师,就想竭力栽培有天赋的叶欢,见证叶欢在自己身边从一只小菜鸡,一步一步成为法力高强的大天师。 那份感同身受的自豪感,只有喜欢玩养成的人才能体会。 叶欢现在还孑然一身、什么都不是呢,南皇硬是把他未来“上天入地,唯我独尊,千秋万代,一统江湖”的威武气概给意yin了出来,但其实她是通过意yin叶欢来意yin自己。 咦,引号里的话好熟啊,好像是形容东方不败的。 梵花笑得像个弱智,场中四男严重怀疑她此时的精神状态。 叶欢推推她,跟她表态:“jiejie,我会在竹宫好好修炼法术的。” 梵花大手大脚地一把把他的脑袋搂进双乳:“欢儿好好练,但也别激进,咱们年纪还小,打好根基最重要,jiejie就在后方给你出钱出力,做你的金主。” 她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胸脯不住起伏,让埋首在她胸脯上的叶欢相当心猿意马,脸颊还享受得蹭蹭,一呼一吸都是她从夏季薄衫中透出来的乳香。 刚抬起双臂想回抱她,正牌丈夫就跳出来棒打鸳鸯,硬把抱在一起的两人扯开,将梵花的筷子塞进她手中:“整个场子都是皇上叽叽喳喳的声音,刚才是谁说菜快凉了来着?皇上还不快吃几口热乎的。” 梵花娇憨地冲他笑笑,动筷子吃起“竹笋宴”。 齐放对她娇憨的姿态十分受用,看着她吃东西时蠕动的双腮,嘴角弯起一个动人的弧度。 无极也是拿着酒壶,边往嘴里灌酒,边勾挑着眼尾,含情脉脉地斜睨她,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一个两个都掉进南皇的红粉骷髅洞,被关在里面再无出洞之日。 梵花没安静吃几口又开始发言了:“对了欢儿,竹宫里的人都是照顾jiejie多年的亲信,你是jiejie带来这里住的,他们自然也会尽心照顾你,你别害怕他们。” 齐放无语地扶额:娘子啊,为夫昨晚就说过你看他那个半人半蛇的造型,该是竹宫里的人怕他才是。 昨晚当梵花牵着叶欢第一次出现在竹宫中人的面前时,确实走到哪儿就吓到哪儿,她也看出叶欢因旁人惊恐的反应而闷闷不乐。 考虑到他以后要长期生活在这里,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躲躲藏藏总不是个事儿,一定要让他勇敢地外出走动,不能憋在屋子里不见人。 好在白天的叶欢看起来没有夜晚那么吓人,以及经过一晚的缓冲,今儿个竹宫中人再见到他,反应便没有昨晚那么大惊小怪。 另外他的正太颜值也对消除群众的恐惧心理起到了关键作用,人们总是对美丽的人事物拥有更多的包容度。 叶欢甩了甩蛇尾,乖巧地说道:“jiejie放心回宫,我不怕生的。” 梵花摸摸他的后脑勺,脸上带着欣慰的笑意:“欢儿乖,jiejie一到休沐日就来竹宫看你。”又跟他解释了南国的休假制度是每工作十天休息一天,逢年过节另外放假。 叶欢一听每隔十天就能见她一天,小脸顿时笑开了花。 梵花本来想效法皇兄,也每隔三个月来竹宫住几天陪陪欢儿,又想到自己当时就觉得每三个月才能见到皇兄,时间间隔太长了,而且她当时还没有像欢儿依赖自己这么依赖皇兄,便改成休沐日来竹宫陪他。 当然,她也有常回来竹宫住的私心。 齐放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轻易就能看出她的私心,方才弯起的嘴角又下撇了回去。 他本来就不喜欢梵花过多留恋这座充满先皇和她相处回忆的竹宫,不由生出“多找几个男人分摊掉她对先皇未了的余情”这种荒唐的念头。 马上又摇头否定掉了,若真给她多找几个男妃,分摊掉的恐怕不仅是她对先皇未了的余情,连带着对他的感情也给分摊掉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南皇永远也想不到,在男人方面小气得要死的丈夫,有一天也会生出给她纳妃的念头,虽然这个念头被他扼杀在了摇篮中。 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