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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心才不会这么空落落的难受。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颜,忽然起了一个荒唐的念头,若是此刻能抱抱她,应该就不难受了吧?他甚至动了动手指,但终于还是克制住了冲动,只是一张脸慢慢地红了起来。 陆微说了半天,不见赵骞回应,不由得问道:“怎么了?” 赵骞移开眼睛,尽量平静地说:“没事。”他想起今日带来的几匣子珍宝头面,都是母亲留下的,很美,很适合她,忍不住又说,“下回见面你戴那套红珊瑚的首饰吧。” 陆微:…… 她刚刚有跟他讨论过首饰吗? 屋里,陆老太太听张mama说完相送时的情形,不由沉吟起来,这两个人果然早就认识,为什么孙女从没有跟自己说过呢? 作者有话要说: 赵骞:这么看来,长辈这关我过得还是很轻松嘛,哇咔咔咔 陆老太太:要是早知道你是你拐带我乖孙女的,门都不让你进! ☆、私奔之后 赵昱从一大早出门到现在, 已经在附近的小街上逛了两三个时辰,连最边边角角的小店都进去看了几回,此时他站在路口犹豫不决,一边是回去,一边是继续逛,应该选哪边? 路边卖rou馒头的摊贩见他来回徘徊, 忍不住招呼道:“客官, 来点馒头吧?上好的雪花白面, 绝好肥rou馅, 只要两文钱一个!” 赵昱瞪了他一眼,转身朝街里边走去,边上卖菜的小贩笑嘻嘻地说:“你也不看看人家穿的什么衣服, 稀罕吃你的馒头?” 卖馒头的摊贩伸长脖子打量了许久,砸吧着嘴说:“穿的真讲究, 那种料子我在城里的大绸缎庄见过, 一匹尺头好几十两, 够我一家老小穿好几年的衣服啦。你说他这么有钱, 怎么还来咱们这破地方儿闲逛?” 卖菜的得以洋洋:“你可算问对人了,这事问别人都不知道,只有我最清楚。这个公子哥十来天以前来咱们这儿赁房子, 三进大院子,一年好几十两的租金,连眼都不眨就租了下来,那么大的宅院, 统共就她跟一个小娘子住着。”他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十分暧昧的笑容,“那小娘子穿金戴银,花容月貌,要说是两口子吧,小娘子梳着闺女家的发式,要说是兄妹吧,俩人又老是搂搂抱抱怪亲热的,嘿嘿,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卖馒头的咧着大嘴乐:“别是有钱人家偷跑出来的少爷小姐吧?唱戏的不老说什么私定终身后花园嘛,听说大户人家的少爷就喜欢这调调,啧啧,活这么些年可算让我见着一回活的了。不过我说,你怎么这么清楚人家的事?” “你忘了?我那口子的娘家表嫂是牙行的,专一给人介绍丫鬟小厮,刚那男的租下院子以后就张罗着找丫鬟,就是她表嫂给介绍的,她表嫂还进去院子跟那小娘子说过好几回话,怎么不清楚?”卖菜的压低了声音说,“说那小娘子细皮嫩rou,眼睛带钩,水汪汪的勾人的很,就是一天到晚不出门,外头人轻易见不着。” “要不咱俩收了摊就去他家门口等着,没准儿运气好也能瞧瞧有钱人家的婆娘长啥样。”卖馒头挤眉弄眼,两个人一起大笑起来。 旁边一个卖馄饨的老头一直支棱着耳朵听着,此时跟着笑了几声,道:“别说,还真让你们猜对了一半,刚那个男人,还真是大户人家偷偷跑出来的少爷,不过那小娘子么,呵呵,可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小姐。” 卖馒头的顿时来了兴趣,催着说:“你咋知道哩?快说快说!” 老头往地上一蹲,吧嗒吧嗒吸了两口水烟,慢悠悠地说:“我呀,就住在后街上,跟那少爷的后院只隔了一堵墙,他家有点动静我趴着墙头就能瞧见。”老头压低了声音,“那少爷搬进来的第四天,院子里鸡飞狗跳又吵又打的,我趴着偷偷那么一瞧,嘿,你们猜我瞧见了什么?” “瞧见什么了?呀,你老别卖关子呀!”这下不止卖馒头卖菜的,半条街上有空闲的摊贩都凑过来听了起来。 老头得意地吐出几个烟圈,慢吞吞地说:“我呀,瞧见一个满头金银首饰,十分阔气的太太,揪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下死劲地扇巴掌,哎呀呀,那巴掌打的我老头子看了都觉得疼!” “那挨打的小娘子可是跟那少爷在一起的小娘子?” “可不是怎的,”老头在石头上磕磕烟袋锅,“那个阔太太一边打,一边还骂那小娘子下作不要脸,勾引她家少爷私奔,还说要把小娘子一家人都绑去见官。那阔太太好生厉害,带了十好几个肥壮的婆子,打的那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抱着脑袋鬼哭狼嚎,后来那少爷看不过去,推搡了阔太太一把,把阔太太推得摔了一跤,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了?咳,你老别老卖关子嘛!”周围人着急的不行,连连催促。 老头子嘿嘿一笑:“那阔太太倒在地上大哭大骂,说那少爷被狐狸精勾引的五迷三道,连亲娘都敢打,我这才知道,那看起来年纪轻轻的阔太太竟是那少爷的亲娘。老头子我活了五十多岁,头一回看见为了姘头打老娘的汉子,啧啧,大户人家的做派啊,就是不一样!” 周围此起彼伏的叫好声,质疑声,感叹声,末了还是那卖馒头的追问道:“那后来哩?有没有拖那小娘子见官?阔太太有没有去告他儿子不孝?” “后来嘛,我倒是没亲眼见着,不过听我家老太婆说,那个阔太太又来过两回,第二回不但又打了一场,还把小娘子新置办的家具全都砸烂了,第三回倒是静悄悄的没打没闹。” “嘿,这就听出来你扯谎了吧,静悄悄的没打没闹,你老怎么知道阔太太又来了?” 老头一瞪眼,梗着脖子说:“怎么,还怀疑我扯谎?告诉你吧,虽然阔太太没打没闹,但是那阔太太走了以后小娘子整整的哭了一天一夜,吵得我觉都没睡好,所以我知道阔太太又来了!” 众人哄笑起来,卖菜的拍着老头的肩膀道:“扯谎精!就你知道!我那口子的表嫂可没说这些。” “呸,谁扯谎谁嗓子眼里长出个疖子!你们不信吗?告诉你吧,我听到真真切切的,那少爷是什么侯府的公子,那小娘子么,我听见阔太太骂她是个破落户,估摸着她应该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你们要是不信,哼,你去前头医馆问问,那小娘子家有没有来买过跌打膏药?哼!就是给那挨打的小娘子使的!” 便有人不怀好意地说:“也不知那细皮嫩rou的小娘子伤到了哪里?嘿嘿,早知道我也学医了,也能瞧瞧有钱人的婆娘是不是比别人家的生得白嫩些。” 众人全都大笑起来,笑声中,更有好事者飞快地跑去医馆打听小娘子家买跌打膏药的事。 习武之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