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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有些爬不起来了,只用双手撑着自己的身躯朝着棍棒房的边角爬去。旁边的乐飞狞笑着持着长棍朝他走去。 身旁围观的众人开始sao动起来。 汉生皱起眉头,一只手已经摸到怀中的锦袋,摸到一粒金豆子。 “真他娘的丢脸,我怎么教你的?!给老子站起来!” 一个有些刺耳又熟悉的声音从棍棒房响起,在众人惊愕声中,一个黝黑男子同样很灵巧地从众人拥挤中穿梭到了观战大军最前端,从汉生身侧而过,高声喊出一句话,“陈远,老子教你的黑虎掏心教到狗身上去了吗?给老子站起来!”210. 第一七七章 惨淡收场(上) 汉生别过头,果然是这个刚刚才见过的“熟人。” 不过陈近南并没有看到汉生,而是专注看着眼前已经挣扎着站起身来的陈远,所有注意力全在他身上。 “老子教过你什么?来国馆了不好好读书,跑来打架!打架就打架吧,居然还打不过!书里咋说的?行无穷之变,图不测之利!你还真老老实实在这挨打?” 陈远原本面对乐飞毫无表情的一张脸羞得通红,露出一副很惭愧的神色。 乐飞不耐烦看了陈近南一眼,将他的衣着从上到下审视了一番,确定对方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实力的小角色以后不屑道,“你小子算哪根葱?敢管大爷的闲事?”姿态张扬跋扈之极。 陈近南倒是不以为忤,“谁管你了?老子在和陈远说话,你俩爱打就打!” 乐飞“哼”了一身,不再理会陈近南,又一次将目光转向已经站起来稍微恢复体力的陈远。 乐飞又是一棒子扫过,这一回陈远险而又险侧身躲过,因为之前伤势的加重,躲避时的姿态比刚才已经狼狈了许多。 “攻其不备,攻其不备,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何为不备?” 陈近南忍不住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陈远点了点头,呼吸声开始急促,已经不比汉生刚来时的从容不迫。 不仅有决斗,还来了个指导决斗人的,众人也更加有兴致地观战,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 “喂,此人与陈远认识,看这也不像是学生,什么来路?” “看此人的装束,实在不像是国馆之人,倒是像个匠人,会不会是在文馆修楼的?” “不知道,武馆的人我都认识,可我好像未曾在武馆见过此人。他与陈远相识,说不定是亲戚。” “没准是陈远他爹。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我倒是有点眼熟,之前在文馆燕子楼见过他,和文馆馆长有点像。” “该不会就是文馆那个甚少露面的新任馆长吧?” “你别瞎猜了,怎么可能,堂堂馆长怎么可能穿成这副模样?” 在众人窃窃私语中,陈远的身法陡然变得灵活起来。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乐飞身上,开始寻找乐飞的弱点。 乐飞看到他的动作,却只是不屑笑笑,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乐飞又是一棒,并不是横扫或者直劈,而是如同舞剑一般的直刺式向陈远胸口点来,陈远这一次没有再狼狈逃窜。 他迎了上去,侧身时双节短棍握在右手,左手反抓住乐飞的长棍一端,顺势仰面降低重心朝下倒。 乐飞的这一刺势头很猛,陈远重心很快降到乐飞腰部以下,他以极快速度用右手的双棍朝着乐飞的下盘招呼,同样是直刺式。 重重一棍正中裆部。 原本之前被陈远击中其他部位能够毫发无伤的乐飞终于变了脸色,涨成了猪肝红,发出一声惨叫。 这回是真疼。 “嘶……” 围观的诸人都不自觉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有的人不自觉捂了捂自己的裆部。 看着都疼! “打得好!继续!” 只有陈近南大声叫起好来。 乐飞瞬间丧失战斗力,手中的长棍脱手,整个人蜷缩起来。181. 第一七七章 惨淡收场(下) 陈远这时候没有再手下留情了,又是重重两棍,全部打在乐飞的头上。 没想到的是,乐飞头部受击后同样没有大碍一般,头上没有起包更没有见血,陈远准备再补两棍时,被强行起身的乐飞踹了一脚。 “住手!都给我住手!” 一声怒喝响起。 这个声音学生们很熟,一听到以后的围观众人大部分作鸟兽散。最后,围观的只剩下寥寥十余胆大的学生。汉生与莲心默默向后退了几步,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显眼。 一个老头颤颤巍巍走近棍棒房,气得发抖。 汉生定睛一看,来人可不就是早晨还在早朝时见过的国馆祭酒。 国馆祭酒李斯文不再像之前一般在朝堂之上谨小慎微,明显被眼前的一幕气得不轻。 “你们都把棍子放下!” 乐飞不情不愿扔下手中的长棍,狠狠瞪了陈远一眼,陈远双手将两根短棍甩在地上,不做言语。 “乐飞,你先说!怎么回事?” 李斯文直接看向乐飞,声音极为不满。 “李师,学生没别的意思,只是教训一下这个辱国之人,大敌当前前线战火正烈,陈远竟出'重武轻文乃亡国之举'之言,还说什么最好不要与晋朝起冲突,此战若能求和便求和,如此丧权辱国苟且偷生,这种贪生怕死之人不配当我国馆的学生!” 国馆祭酒眉头皱紧,瞥了一眼陈远,“陈远,你是这么说的吗?” “李师误会,学生不是贪生怕死,只是觉得如今我北戎国力与晋朝无法并论,几年以来动辄开战,长此以往实在劳民伤财,国力根基难以稳固,此战不益!最好能大事化小,韬光养晦以求来日。” 李斯文听明白了,就是两个人为了离赣关一战的事吵起来了,还吵得很凶。 “口舌之争而已,何须打打杀杀以命相搏?真不想活了,就都上前线去,不要在我国馆丢人!” 李斯文眼神一扫,看到黝黑的陈近南,眉头皱得更紧,已然怒气更深,“陈近南,学生胡闹你不劝架也就罢了,还在一旁煽风点火,你什么意思!” 陈近南笑嘻嘻道,“祭酒大人误会了!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