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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一样,就跟你之前看到的那样,我很奇怪,他手里明明有我的死xue,为什么不拿出来用,当然,我不希望他那样做。” “虽然你讲的很乱,但我还是听懂了,洛城,要是痛苦就远离那个人。” “我在远离啊。” 聊了很久,已经是半夜十一点,我给涛子安排了客房,但是涛子非要和我一起睡。 “涛子,你都多大人了?还要别人陪你睡。” “不是别人,是想睡你。” “涛子,你别闹了,你快回去。” “你睡你的床,我打地铺。” “行行行,你睡床,我打地铺。”谁让他是涛子,换成别人,我早就一脚踢出去了。 涛子一笑,飞到了床上,然后在我床上打滚,我看着大开的窗帘,突然想到对面是夏寒希的公司,立马就去拉上了窗帘,但愿夏寒希没有看到。 我才刚铺好地铺,一楼的门铃就响了,涛子主动献殷勤,“我去。”然后飞快的穿上鞋子,跑去了一楼。 过了很久,有人进来了,我连看都没看就问,“涛子,是谁?” 一个人突然从我身后抱过来,差点没把我压下去,“齐洛城,我不许你和他睡。” 第一百四十七章:我会吃醋的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这声音是夏寒希,是的,是夏寒希。 我缓缓的转过身,却看到夏寒希的人把涛子抓了起来。我立马气了,“放了他。” “他是你的谁?” “夏寒希,快放开他。”涛子的表情很痛苦,应该是被夏寒希的人打了。 “除非你答应我今晚我留下来。” “我答应你。”我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等到他放了涛子我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齐洛城,他是你的谁?你那么紧张他,你这样我会很吃醋的。” “他是谁关你什么事?夏寒希,你来干嘛?” “你都要和他睡了,难道我不该来?” “谁说……我和谁睡跟你有什么关系,放开我。”夏寒希的手,紧紧的抱着我,还把我的手困住,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涛子一脸无奈,“我去,谁说我要和洛城睡了?没看到这里打了地铺吗?” 夏寒希瞪了一眼随行的保镖,“给我滚下去。” 我使劲的动了一下,“夏寒希,放手。” “不放,除非你答应和我一起睡。” “夏寒希,你是不是有病啊?” “你就是药。” “涛子,给他打一针。” “来人,把朱文涛抓起来。”夏寒希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我答应你,别动涛子,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今晚什么都不许做。”我答应过班草会好好照顾涛子,所以涛子对我来说就是个宝,他受一点伤我都不愿意。 夏寒希很干脆的躺下了,涛子站在我面前,问他要不要离开,我摆手,“不用,我有好多事要问你,那么久不见,聊聊吧。”其实我更希望涛子的存在能给夏寒希敲个警钟。 涛子躺在床上,夏寒希像是很累,我关灯时他已经睡着,我睡的离他很远,就差点睡到床下去了。 “涛子,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记得,那时候你可风光了。” 和涛子还有班草第一次遇见,总是戏剧性的,那时候我开着车,他俩走路,涛子像个流氓一样拦住我的车,说是上学快要迟到死皮赖脸的要我带他去学校,我不肯,他就赖在我车上,死活不离开。 没多久,班草上车了,霸气的甩给我一句,“王子韩,宁成高中高一(e)班,麻烦送我过去。”看清楚后,班草笑了,“一所学校的啊。”班草原名叫做王子韩,他的长相,应证了王子俩个字,至于韩嘛,可有可无,因为是班草,不知不觉就叫习惯了。 “给我下车,我不是你们学校的。” “我认识你,齐洛城,高一新转来的第一。” 说是第一,班草的成绩比我好太多,只是他经常生病,课程渐渐的就落下了。 涛子突然抓住班草,“哟,帅哥,好巧,我也是。”那时我特别想把他俩踹下车,然后告诉他们,“刚好我也是(e)班,不过很可惜,你们还是要自己走路。” 涛子死活不下车,还拉着班草不让他下,后来我带着他俩去了学校,绕了五条街,花了十五分钟,给涛子甩飞了半天魂,吐了俩节课,最后还是迟到了,一起被罚站了一节课。 自那以后,涛子每天都会在东池的街头拦我的车,不惜一切代价都要蹭车去学校,后来还拉上了班草,渐渐的就熟络起来。 “洛城,我还是想知道,班草走的前一个晚上,跟你说了什么。” 这个问题,涛子问过我无数次,但是我一次都没说,总是用一切话题来回避这个问题。 “洛城,班草说他去了南方,去南方干嘛了?过了那么久,他都没有回来过。” “不知道。”涛子,原谅我没办法告诉你真相,等你放下了我一定会告诉你。 “洛城,我好想他。” “我知道你想他。”涛子的爱情,比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东西都要永恒,他曾说,他爱班草,一辈子只爱班草。 “洛城,过几天我要回宁成,能不能把班草以前住的仓库钥匙给我?我想去看看。” 涛子总有那么一段时间会特别思念班草,那就是班草离开的那段时间,涛子每次都会回到学校去做义工,然后回忆曾经和班草在一起的时光,“我明天给你钥匙。”我没有权力让涛子忘记过去。但是只要涛子想要,我一切都会满足。我在等,等涛子爱上别人。眼前,似乎还可以看到班草的脸,他笑着说,“洛城,涛子就交给你了,等我从南方回来请你吃饭。” 可是他却没有回来,甚至没有去南方,看到班草的遗骸时,我哭了,那是我第一次哭,可是我却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甚至到现在,每一次回忆我都会心痛。 床上传来了涛子平稳的呼吸声,应该是睡着了,想着班草的离开,涛子的执着等待,我的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再过一个月,就是班草的祭日,什么时候才可以带着涛子去看他? 夏寒希动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抚上我的脸,摸了摸我的眼角,我抓住夏寒希的手,并不说话,这个时候,保持沉默就好。 夏寒希也没说话,而是把我拖到他的怀里,把头靠在我背上。 半夜,我起床,涛子和夏寒希都睡得跟熟,我为涛子盖好被子,然后披上外套去了阳台。 地上的烟头慢慢的变多,但却解决不了我的忧愁,该烦的还是很烦。我掐灭烟头,然后拿出一根新的烟含在嘴里,正准备点火时,手上的火机却被抢走了,“别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