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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府园子里,艳若桃李的陆婉,有天不怕地不怕的刁蛮性子和冷冰娇纵的腔调,指使他爬树,将挂在树上的风筝拿下来。 他虽长得比一般少年墩壮些,却并不太擅长爬高爬低,有些儿为难。 “算了。我让他们重买一个吧,不难为你了,小外甥。”素来要谁做任何就非要达到的陆婉,难得的放过了他。 他憨憨的说:“谢谢小姨jiejie。你、好好看。”宫里那些走路都被规定好先迈哪条腿的妃嫔们哪似小姨jiejie这般鲜活。 陆茵使劲儿更正:“喊小姨,不必加jiejie二字。” 他傻墩墩巴着两个大虎牙固执的喊“小姨jiejie。” 她比他还矮半个头,她又那么娇美刁纵,哪有个“姨”样? “你有对大虎牙。”她突然说。 “可、可是很难看?”他捂着嘴慌慌的问。 倒也不是,傻墩墩的他,浓眉大眼,笑起来露出两个大虎牙和两个小酒窝,有些儿俊憨;但她暂时不想夸他,她觉得男人知道自己长得好就会去勾女子,而她不愿意他这样,便娇懒懒说:“有点吧。” 他郁丧的垂头,回头竟跟母亲说想拔了那两颗虎牙,挨了一顿胖捧。 陆婉初见李信也觉得分外亲切,父母见这刁蛮人儿竟不排斥小外甥、都很开心,他们把这种亲切归为天生姨甥血脉,但她其实更想“占有”他,让他只归她所有,像、好吃的桂花甜粥只归她一个人吃那样,那大虎牙和小酒容亦只归她。 娇纵的陆婉本想摆出些长辈模样,奈何又比大傻个李信娇小得多、李信也不买帐,只得作罢;但娇纵的她少有的不忍欺负墩厚老实的李信,反而有点想保护他。 ——她偷听过父母私下慨叹,这傻大个儿太傻,并不得他爹宠信,将来哪个皇子上位、这嫡长子日子都不好过,傻大个还整天乐呵呵,不知自己性命如临深渊。 原来傻大个儿这么可怜?她递给他一小坛子桂花麦芽糖和一根银钗子说:多来我们家玩儿,宫里不安生,这银钗子能测毒,你好好照顾自己。 他接过来憨憨点头,从不曾有人与他这般说话,傻傻的收着虎牙说多谢姨jiejie,有空来宫里玩。 初遗后,陆茵一时没定夺下来选哪个宫女给李信疏解,傻李信听着老奴欢天喜天咕囔嫡皇长子是男子啦,却还是不明所以。 他缠着母后接姨jiejie进宫来玩,莫名的就是很想把他“是男子啦”这事告诉姨jiejie。 可惜他不知道,接小姨jiejie进宫玩却铸成件大错事,父皇看上了这个鲜活又冷艳的小姨子。 当父皇抓着他威胁陆婉“顺从”时,他其实还不太明白父皇要小皇姨jiejie顺从甚? 当父皇压在小皇jiejie身上耸动时,被父皇绑在柱子前的他方明白那处地方会硬起来、会喷射液、“是男子啦”是甚意思。 他的“成人知事”竟不是宫女来教他,而是他的父皇亲自为他演了场春宫戏。 他傻傻的看,胯下鼓鼓囊囊,小皇姨jiejie瞄了他的胯上一眼,竟朝他调皮的笑,她真好看,像只野喵。 事后小皇姨jiejie从父皇身下颤巍巍站起来,依然高昂着头,吐了父皇一脸口水,父皇求她、威逼利诱,她依然像只嗷嗷哈的炸毛野喵。 李容cao了她,但无法将她cao服。她艳目看向被绑着的傻大个,傻大个也看着她,傻大个傻傻的瘪嘴哭,两个大虎牙想收也收不进去,巴巴的露在外面,真丑,他想,她必很嫌弃,她那么美,全身都美。 他没告诉她,他是男子这事,一是没机会,一是也不好意思了,仿佛说了就要像父皇那般逼她“顺从”,但这事他又好想与人言说,所以他对陈清大人说了。 后来,皇姨jiejie“婚后”重新进宫来,他开心的跑过去拉她的手,“带你去吃桂花麦芽糖,皇姨jiejie。” 他们躲在花窗后吃桂花麦芽糖,看御花园里春花似锦,皇姨jiejie身上好香,他每个清晨总燥动的那处又不听话了,神差鬼使的他伸出手指抹起她唇上的糖花拿到嘴边吮吸,又凑过去吮走她唇上剩余的糖花。 娇唇竟比糖还甜?柔嫩湿软香甜! 她嘴里还有糖,他将大傻舌头伸进她小嘴里贪婪的将桂花糖全卷出来,全吃了,咂么咂么的吃得香甜,从没有吃过这么香甜的糖。他心头嘣嘣嘣的想,他并不知道,他有点圆咕咕的脸上红如醉酒。 她略羞又娇纵纵看他,他一下子有点慌,她会不会生气? “小、小皇、姨jiejie。”他明白了,他欢喜她,是那种男女间的欢喜,是想把她压着做那种事的欢喜,但如何说?他实在太傻,傻得紧紧抱住她,抱得她喘不过气来,“莫生气、莫生小外甥的气。” 所以他紧张慌张得没注意她也颊飞红云、当然也没能细听到她心头也嘣嘣嘣的跳。她没生气,她也欢喜傻大个!虽然那不对,他是她的小外甥,可是、她就是不想这可爱的虎牙归别人。 “我、我喘不过气、我要死了。”她又生气又好笑。 “哦哦,”他松开她,却又紧紧抱她,这时他突然想起来,他一直想告诉她的那件事,“朕、我登基前就已是男子了,朕是男子了,小皇姨jiejie!”他急急的说。 “你是男子了?你母后给你安排了哪个宫女?”她用力推开他,艳目瞳孔暴敛,紧紧盯他。 他更慌里慌张,点头,又摇头,“事太多,她到现在还没安排宫女来,朕不想要、不要、不要宫女,朕要皇姨jiejie,与皇姨jiejie做那种男子与女子做的事。” 他竟把这话说了出来!他心头嘣嘣嘣如打闷雷,大虎牙把整片下唇全咬含在嘴里,等她打他、扇她,但没有,她红着脸笑灵灵看他。 他似乎知道她应愿意?她没有打、扇、抓挠、咬、骂、吐口水,如那个不堪回首的场景。 尴尬的对视了半晌,他再次紧紧揽她进怀里,“朕真傻、真傻、真傻,光长个儿,不长脑子。” 她在他怀里嗤的笑了,“你傻甚?” “朕欢喜皇姨,朕要娶皇姨。”他答非所问,傻甚这问题实在没法答,他哪都傻。 他打横抱起她,直接走回寝室,走向龙床,拉下丝帐,宫女识相退开。 他不懂先脱她的衣衫,却是先脱光了自己,撩起颇壮硕的龙根,有点懵懵然讪讪的对她说:“似有点大,朕、颇高壮,这处也、也大。” 他并没看过别人的,所谓有点大,不过是和他爹比,确实比他爹的大多长多。 她看了看,伸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