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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她这般可怜,你也是为官之人,官官相护、呃,对、必须官官相护!” 陈清懵懵然看李信,不知他葫芦里卖甚药。 “相、叔父担心的也对,但你也说过大丈夫应豁达,如今且莫管甚义女还是其它名份这些,救她要紧。再说,她还两分似令千金呢,冲这,你就不能让她流离颠沛。”说完将陈清急急拉回书院,那女先生果然还在泫然幽泣。 “你可是怕无处可去?那土霸还来欺你?”李信问她。 她戚戚然点头,频频抬眼看陈清又略娇羞的垂眼,这模样儿已很是明白,是属意陈清陈大人了。风雨飘摇人生路,若得傍此般俊朗又仁义的男子身侧、实乃三生之幸。 也难怪,当朝最俊朗最丰姿卓绝的大人,又兼出手出资相救,飘摇弱女子难免动了心。 陈清无奈侧身,没敢看那女子。 除了李信,在场其他男人都知道这两人怕还真可能多少对上了点眼缘,英雄救美,从来是男女双方最慕仰的结识缘起,而且皇上都允了,其它人自也都存心促成。 就这样,李信大力推动、众人促成,先帮女先生从土霸那取回欠条,将女先生带至陈府前与她说,这位气宇不凡的爷就是堂堂相父陈大人,家风清正,只有一皇室夫人、再无旁侧,跟着大人,不埋汰你名门官家之后。 李信还拍着胸脯说:“没人敢欺负你,你是朕、我亲允、亲牵的缘。”又呵呵傻笑在陈清耳边低语:“相父、纳为小妾亦无防,小皇姨jiejie那我替你撑着,她能闹出什么呢,过些天我都要赐相父尚方宝剑、封一品侯了。母后亦非不讲理之人,你放心。” ——相父纳了妾,小皇姨jiejie便有借口常住宫中不回陈府了,久而久之,便也同和离差不多。这怕是李信这辈子最聪明的一天了,为了小皇姨jiejie,他脑筋暂时开动了起来,往后又生涩了。 就这样,女先生进了陈府,杜延问她怎生称呼,她大方的说她在家中排行老大,父母从小喊她:阿一,一二三四的一,巧了,亦姓陈。 啊!杜延打了一个寒颤,这、缘份有点细思极恐。 陈清神色似无限唏嘘。 杜丝面无表情,“府里没其他空院子、空厢房了。” “既然如此,安排在主院吧?”杜延接话。 陈清浅咳。他这园子大得能溜鬼,没有空院子没厢房? “还能安排在哪,反正是没其他地方的。”杜丝扭了扭小脑袋。 陈清闷闷看她,如今官大不如管大。 那女先生却是抬眼瞟向杜丝,杜丝朝她眨了眨眼。 杜丝天生有共情、助攻弱小的女侠气,何况那小皇姨极过份总不招家,大人这壮年男子日子也未免太孤苦。 从此,人们总能见她陪大人到大园子里消食散步赏花,偶尔还一同至城郊游山玩水,大人似开怀不少,不免都替被小皇姨冷落的大人得此红颜欣喜,大人功成名就,缺的就是这份恩爱,如今终于齐整了。 没多久,陈清便让杜丝张罗设了个纳妾的家宴,正式收入房中,从此更形影不离,宠妾无度。 只有杜延觉得,随着衣衫妆容得体,陈一越来越似陈漪了,一颦一笑都似得紧,那双不再肿如红桃的眼原来也是艳美的杏眼儿一双,姝丽娇艳得简直毫无二致,连说话娇娇中带有两分软糯都似尽得陈漪真传。 他问陈恒对陈漪可有印象。 陈恒说:“只见那一面,脸还一直垂着,哪有印象,据说这侧妾有两分相似?似或不似又如何,能与大哥欢愉便好;老大少时野心勃勃,后来却折了爹爹和二弟,虽终杀了太子,嘴上脸上从不曾有何表示,我懂他是真憋着气的,估计恨不得将所有党羽全杀光,但这事追究再多人他们也活不过来,只能万事以务实效用为主; 他对我与娘亲很好,亦是感佩娘亲对陈家对我不离不弃,而当时我们不过是无处可去,娘亲亦不愿随意委身他人、与对陈家的感情无关。说到底,他尽长子之责光宗耀祖,但这府上从前也没人真心懂他对他,如今哪怕我们有心力助他,却还是靠他庇护,有个女子能如此全心爱他陪他、得他欢心也好。管它是不是遥寄思女之情。” “三公子心思少有的细腻。也是那段飘摇岁月所赐了。你说得对,他欢愉开怀便好。” —————— 却来说说,当日那女先生进了主院后,毫不客气直向主厢房里走。 一进厢房便躺进床榻上大呼小叫:那杜延识得我声音,我还得扮假声说话,累死阿漪了,爹爹快拿甜甜的水与我喝。 将娇软人儿抱在怀里,嘴对嘴度喂桂花米酿,“阿漪受累了,哎哟,这眼儿真哭成个桃儿了,心疼死爹爹。” “阿漪一想起往后无须见不得人,就欢喜得哇哇大哭,臭爹爹,为何不早点实施嘛。” 陈清被她逗甚为开怀,他如何舍得让她如幽魂般困在主院里见不得人,计划里的终极大招便是让她如此“回魂”。从此大大方方在他身边,父女白头偕老,再不受任何闲言碎语逼婚破烂事相扰。 ——府上见过陈漪长相的小明阿彬皆已举家远迁,老夫人姨娘阿恒等只见过陈漪一面,只有杜延对陈漪熟识些,却是无妨。再过几年,人们谈忘陈漪,便也脱去他的侧妾两分似他女儿的说法了。 “爹爹也想早点,得磨等那傻墩儿情窍儿开……”。 说着说着,渍渍亲吻声、啪啪卟嗤卟嗤声儿嗯嗯呃呃哼唧声儿又响起…… “爹爹真勇猛,那武将都没爹爹的气宇呢,似个粗人,脸似能磨剪刀,嗬嗬,长得真丑,天下真真只有爹爹长得好看,”陈漪越夸,身上的男人越勇猛,简直要把她给插穿了…… “爹爹,往后出巡,阿漪便可以随着了,是吧?嗬嗬” “办正事时莫想别的……”男人狠沉沉的说狠沉沉的cao插…… 46、每日候儿归来cao(母子h) 自从陈恒去账房做事,到掌灯时分,宋冰总是走到府门前小径上候等他回来,风雨无阻。 陈恒说叨她:若是起风下雨就莫出来了。说了也不听,没法子,只能依她,心下却也是欢喜一进府就望见树下那个娇小的身影。 他便总会在路上买一油纸包糖炒栗子或烤红薯回来,甜甜喊一声娘亲,再从袖兜里掏出来予她吃。 “今儿可顺利?”她问。 他便也细细说与她听,有时说查出账务做了假,有时说哪个商号生意甚好,有时说杜公子甚是厉害,又盘活了两家商号,从不敷衍,有时又说可以分红利了,大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