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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脸上:“我帮帮你。” 邢昊宇深深地吸着气,想把主人闷在鞋里一整天的味道全部纳入自己体内。 唐谨探出另一只脚,用脚掌在那根逐渐兴奋起来的棒状物上搓了搓,骂了句:“贱rou。” 邢昊宇一周没享受过如此待遇了,激动得呼吸声都裹着情欲。 唐谨用力踩了踩他的脸:“我看你的本能不是跪在我脚下,是犯贱吧。” “只对您犯贱。” 邢昊宇顺从地接道,因为低喘着,音色也哑了几分。 唐谨一向特别喜欢听他这种动静,但此刻踩他的目的不能忘,很快收回脚,扔了个安全套过去,继续最初的命令:“现在cao给我看,我看看你怎么不膈应人。” 当头一棒把邢昊宇拍回了现实。 他不得不戴上套子慢慢插进去,由于从没有过这种实战经验,摆动腰垮的动作显得不够熟练。 唐谨越看越想笑,硬绷着脸调侃了句:“你是不是男的,啊?cao逼都不会?”邢昊宇又紧张又窘迫,额头冒出一层薄汗,闻言动作稍顿了一下,说:“主人让贱狗是什么贱狗就是什么。” “我现在问你,你是什么?”唐谨踩住他撑在地板上的手。 屋里忽然安静下来,邢昊宇的动作也停了一瞬。 少顷,他回道:“贱狗是主人的多功能玩具。” “多功能?”唐谨向前探身,拍拍他的脸。 他点点头:“您开发越久,功能越多。” 唐谨一想还真是,这家伙从最开始什么都不会到现在伺候得处处周到,确实有点多功能的意思。 他心情一下好了不少,问:“没射吧?”邢昊宇立刻摇头。 “起来吧。” 邢昊宇总算松了口气,一面在心里后怕主人再不喊停他真要射了,一面退后些磕头谢恩。 洗完澡,他问唐谨要不要按摩一下。 今天吃晚饭的时候他留意到唐谨自己捏了几下肩膀。 唐谨正靠在床头看手机,闻声抬起眼皮看向门口,没接要不要按摩的话茬,问:“你给孟裕打电话了?”“……啊。” 邢昊宇讷讷地点了下头,心想:得,又一轮清算。 孟裕那个大嘴巴!“我说没说过家丑别外扬?”唐谨果然把手机往床上一扔,坐起来。 邢昊宇赶紧跪到床头,下意识辩解了句:“这也不叫丑啊。” “好事儿丑事儿我自有定义。” 唐谨给了他一嘴巴,把手机重新拿过来,翻到消息页面,转个方向给他看。 邢昊宇快速扫了一遍,心里越发对孟裕的知无不言感到无语。 “昨晚上他就问我了,我手机没电没看见,今儿早上看见忘了回,他刚才又啰嗦了这么一大串。” 唐谨无奈地说,一面收回手机。 孟裕是曾跟过唐谨的奴,时间不长,也没同住过,断断续续只持续了半年。 他们俩分开没有任何狗血原因,纯粹是都不接受异地。 孟裕大学毕业读研去了外地,两人好聚好散。 其实唐谨后来想过,假如孟裕不去外地会怎么样?答案依旧。 因为两人对关系的真正需求不合拍。 孟裕不像邢昊宇那样直来直去,他有许多隐晦的小心思。 有些事如今回头细想,唐谨甚至觉得孟裕曾试图cao纵他的情绪。 前些天听圈里共同的朋友说孟裕新认了个主,是个十分严厉的人,孟裕一下老实了。 唐谨知道的时候在心里评价了句:这小子就他妈欠管教。 不过话说回来,若没有孟裕,他不会认识邢昊宇。 唐谨和邢昊宇都是孟裕好友列表里的人,当初孟裕的一句无心之言让两人搭上了线,然后有了接下来的一年半。 虽然邢昊宇时常说话愣头愣脑,但那颗始终“跪着”的心让唐谨非常满意。 “我下次绝对不跟他说了。” 邢昊宇保证道。 “还下次?”唐谨提眉瞪他。 “再也不!”邢昊宇立刻改口。 “你不会以为这就翻篇儿了吧?”唐谨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这么简单你怎么长记性?”“您要干吗?”邢昊宇警惕地问。 “今儿绑着睡,前锁后塞。” 唐谨说,“我这是看在你打电话是因为心急我去哪的份上。” 前锁后塞的滋味邢昊宇早就不陌生了,但他不喜欢被绑着睡。 他睡相一贯不好,乱动蹬被子,偶尔还说梦话。 唐谨用睡床绑带固定他的手脚时,他一直眼巴巴看着唐谨,希望用自己深深知错的眼神打动主人,可惜未遂。 “你最好别尿床。” 唐谨关灯离开时丢给他这么一句。 邢昊宇满心苦涩地认了命,后来倒也渐渐睡过去了。 不过第二天天不亮他就被痛醒了,隐约感觉胯下有凉意,心里一惊,定了定神才确认自己没做春梦,不是梦遗。 他扭头看了一眼闹钟,离平时起床时间还早一个小时,心想再迷糊一会儿。 再醒过来还是因为下身痛。 邢昊宇强睁开眼一看,床边坐着唐谨。 “您……!”“你这jb够耐痛的啊,我这么撸你愣两分钟才醒。” 唐谨这么一说,邢昊宇顿觉更痛,呲牙咧嘴地哼哼起来。 隔着锁撸可真他妈酸爽!“啊疼……啊……哎呀妈呀……我求您了……”“谁是你妈?”唐谨嫌他乱叫,用力捏了他yinnang一下。 “啊不是,我说错了……啊……求您松手……”唐谨不搭理他的求饶,继续边撸边饶有兴致地感叹:“这个手感很有意思。” “我真错了真错了,您饶了我吧!……”这天早上,邢昊宇各种哀求叫唤,直到闹钟像往日一样响起,唐谨才终于放过他。 第4章 不能时刻把主人摆在第一位,你离合格的狗还差得远。 宋佑程是孟裕跟过的主人中年纪最大的,三十四,比他大十岁。 不苟言笑,惜字如金。 这是对方留给孟裕的第一印象。 按说这八个字不该吸引他,可他跟中了邪似的,聊过一阵子后第一次见面就认了主。 说实话,他怵宋佑程,即使如今认主快两个月了,他依然怵。 “怵”这种感觉很矛盾,一面让他每次见宋佑程之前都惴惴不安;一面又让他控制不住想见宋佑程。 久违的紧张感最大程度地吊起了他的欲望。 孟裕现在读研二,平日住学校宿舍,只有周末不忙时才跟宋佑程见面。 当然前提是宋佑程召见他。 今天又是周五,中午一过孟裕的心神就不由自主被手机牵动着。 屏幕一亮他眼睛就立马飞过去,可惜每次都失望而回。 最后一堂课时他实在按捺不住,斟酌了一下措辞给宋佑程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