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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在外面,他再往里顶,却发现已到了最深处,便扶着她的腰开始缓缓挪动起来。 慕卿被他这样一磨,疼得又哀哀地哭起来,挠着他的后背一边哭一边求他别动。商蚩被她挠的欲望更甚,却忍着不敢太过分,含着她的乳尖儿含糊道:“乖,听话点,一会儿就不疼了,下面放松点,嗯?” 慕卿哪知道该怎样放松,被他忽如其来的一咬吓得下身反射性缩了一下,商蚩本就到了忍耐的极限,被她这样一夹彻底失了理智,捏着她细软的腰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 小姑娘哭得都快没声儿了,商蚩只觉得她哀哀地哭得勾人的很,握着她的腰撞得一下比一下重。 商楚年看到眼前yin糜场景下身疼的厉害,他将她的手折过来,替他搓弄着肿胀的下身。 慕卿被商蚩失了理智的顶撞弄得魂儿都要没了,呻吟和求饶都被撞得破碎,她察觉到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商蚩一声闷哼,他快速抽插着将jingye送入了她体内。 “这么快?”,商楚年暗喜到,“大哥你不会是不行了吧?”,他将慕卿拉至自己身边,商蚩刚满足了欲望,懒得理他,在一旁喘着气平息着。 慕卿早已累得无力反抗,见楚年欲要再来,便推着他软声呜咽着“不要了,走开呀”。 商楚年将枕头垫在她身下,亲了亲她的唇,“不要?只满足大哥不给我?”,商楚年拖着她的臀,掐了一把,将欲望狠狠送进她体内。 “我草,这么紧”,他艰难地往前抵弄着,好在商蚩已经弄过一次,他的进入顺利了许多,他直接入到了最深处,下体露出了四分之一在外面,“这么浅?嗯?卿儿,怎么哪里都这么小?” 他捏上了她的乳儿,被夹的喘得厉害,慕卿在他怀里连抵抗的力气都要没了,还是推着他求他轻点。 商楚年被她猫一样的求饶惹得更想弄她,拖着她的臀便狠狠撞了起来。慕卿被他拖高了臀部,避无可避,每一次撞击都直接抵在了最深处,她哀啼着,商楚年却撞得更快。 “卿儿,嗯?小东西,再夹紧点”,商楚年速度越来越快,小孩儿下身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毛发,他粗硬的毛发戳到了小姑娘光洁的阴户上,又痒又疼惹得小姑娘哀求连连。 商楚年抱着她光裸的肩颈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慕卿却受不住男人凶狠地二次射精昏倒在他怀中。 事后 商楚年没想到自己竟也这么快,一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便将人搂在怀里想要在来一次。 商蚩却拉着昏过去的小姑娘制止了他,“第一次别太过分”。 便抱着人往浴室走去。 慕卿在浴缸里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商楚年怀里,赤裸着的男人下身还抵着她,她奋力想要避开,商楚年一把摁住她,低低在她耳边威胁道:“还想再来一次是不是”。 她便乖乖坐着任由商蚩给她擦洗。商蚩拉过她一条腿,一只手往她腿间探去,慕卿顿时有些清醒,抵着他伸过来的手,无力地摇了摇头。商蚩无奈,“放心,今天都不碰你了,帮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还要不要睡觉了?” 他双指插入带来隐隐约约的疼痛,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被商楚年压住了另一条腿。商蚩双指抠弄着她微微肿胀的下身,jingye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了出来。他被她夹的欲望又又抬头的趋势,便加快了速度帮她清理着。 替她擦好身体打算入睡时已经到了后半夜。慕卿看着就势躺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似乎丝毫没有出门的意思。商蚩有些不满地把她拉进怀里,“快睡,不许闹脾气”。 她正是心理脆弱的时候,闻言更是委屈,心中涌上一股悲凉感。然而今天实在是累极,她再不情愿也还是很快睡了过去。 次日起床时已是中午时分,两个男人都已不在身边。慕卿迷茫地回想了会儿,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便掀起被子下床洗漱。然而下床时腿一软,她便摔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可手肘处撞到了床头的柜子,一时疼得她咬紧了牙。 她强撑着起了身,扫到床头的盒子,正是商楚年昨天拿进来的其中一个。她只瞥了一眼,便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慕卿用力地刷着牙,眼泪毫无征兆地掉了下来。她恨恨抹去,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好哭的,可眼泪越擦越多,到最后,她只能扔下洗漱用品,捂着脸无声地掉着眼泪。 她抬起头,泪眼迷茫地看着镜子里面色惨白的自己,脖颈上一片紫红痕迹,暧昧的蔓延到了睡裙遮住的地方。她解开睡裙,胸上、手臂上处处都是他们留下的痕迹,腰间有隐隐约约的青紫掐痕,再往下... 她慌乱地系好睡裙,颤抖着拿起洗漱用具继续洗漱着。 商楚年拿着午餐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这样的景象:小姑娘缩着坐在床头,咬着唇一言不发地抱着膝盖。他的笑意一下僵在脸上,便把午餐放在床头,侧坐在床沿,将小姑娘拉至自己身边。 他抬起小姑娘的脸,眼睛哭得红肿,一时又心疼又生气。“不吃东西了?想闹绝食是不是?” 慕卿一言不发,只当没听见。商楚年有些无奈,“乖,好歹吃一点好不好?” 她侧头看了他一眼,便转过身去,眼里的恨意让他心惊。商楚年被她这样一眼怒火就起来了,拉过她“不吃是不是?” 慕卿被他扯到了手肘,疼得娇呼一声,小脸皱成一团。商楚年急忙放开她,“怎么了?碰到哪儿了?” 她依旧不说话,只收回了自己的手。商楚年轻轻拿过她的手臂,看到手肘处一片乌青,心疼的不行,“怎么弄的?” 她带着厌恶的眼神盯着他。 商楚年自知理亏,叹口气,“卿儿,知道你这会儿不高兴,但是怎么受伤不能不说,饭也该吃的是不是”。 说罢,也不管她怎么拒绝,拿出准备好的药膏,挤出一点往她手肘上擦去。 她疼得缩了缩手臂,商楚年却不容拒绝地抓着不放。手肘上上完了药,商楚年伸手欲解开她的睡裙,被她紧紧护住。 “乖,别的地方也要上药”。 “我自己来”,她终于开了口,嗓音因为昨夜的哭喊沙哑得不行。 二人正僵持的时候,身着制服的商蚩走了进来,他看见床头一口未动的午餐,便揪紧了眉,“怎么回事?” 慕卿恨极商蚩,可她更怕他,闻言有些气短,弱了气势。 商楚年看她那样不舒服极了,淡淡一声“大哥”,抬腿下了床。商蚩拿过药膏,“还在闹脾气?” 话毕便带着强硬的态度解开了她的衣服,看见她身上满是他们不知轻重留下的痕迹,又是懊悔又是心疼。他挤出药膏,轻柔地在她腰间打着转。 七七八八地擦完药后,商蚩又挤出一堆,掰开了她的腿。慕卿只挣扎了一下,商蚩便沉声道:“还闹,不许乱动”。便推着药膏在她外沿和内里都抹了个便。阳光正好,慕卿闭上眼,羞耻和恶心的情绪席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