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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烂的,莫念骄却还是一眼看出是自己在小镇上为静尘买的那几件衣物其中一件。 “可要沐浴?”“我想沐浴。” 两人一同出声,皆是一愣,莫念骄笑笑道:“衣服给你准备好了,我让人抬水进来。” 静尘:“嗯” 不一会便有人抬着一个木桶进来,往里面倒入了热水,渺渺雾气升起,莫念骄转身道:“你先沐浴,我便出去了。” 莫念骄出去后,便召来了暗裔,凝声道:“将李尤处理了,不忠心的人留着也没什么用了,还有那个地痞流氓一并处理了。” 暗裔点点头,便消失不见。 屋内,静尘慢慢褪下一声破破烂烂的青衣,尽是被鞭痕给抽成了一条一条的,身上全是一些红痕。 冒着热气的水,微微有些偏烫,身上的鞭痕被烫的定然是疼的,静尘却似乎没有丝毫感觉一般,就差将脑袋也埋到水下了。 白色的棉布擦过身上的红痕,疼、但是静尘却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那种蚀骨的痒便好。 在被卖进青楼之后,因着他不肯接受调教,老鸨命人用鞭子抽他,鞭子上面是浸了药的,一鞭子下去可能没什么反应,但见了血之后,便会痒,蚀骨的痒,他被吊起,无法缓解身上的痒,便只能生生忍着。 那老鸨见了静尘这倔强的模样,只会更加折磨他,想要揉碎他的傲骨,让他屈服。 莫念骄在外面等了半响,都不见里头有半点声响,起初还有些,水声,现在是水声都没有了。 想到那些因为受辱而寻思的人,莫念骄心不由得一紧,虽说静尘是个男人,但是难保啊! 这般想着的莫念骄便敲了敲门,扬声问道:“静尘你洗好了吗?” 屋内没有半点声音,莫念骄又敲了敲门,依旧是没有半点应答,莫念骄心一紧,便推门进去,一眼望过去,雾气蒙蒙的室内没有静尘的身影。 莫念骄上前几步,便见木桶外只余一些青丝在外头,而静尘已经整个人都埋在水里面了! 莫念骄见状一把将人从木桶里面捞起,拍了拍软在自己身上人的背,道:“醒醒!” “唔!” 莫念骄猛的被推得退后几步,一愣,抬头见人无事,心头也有些火气,将暗柒交代的药放在桌上,道:“这药,沐浴过后擦,一日一次。” 说完便朝外面,后来想起刚刚看到的情景,似是漫不经心道:“沐浴勿要太久,对你身上伤口不好。” 说完便大步走了出去。 静尘撑着木桶,看着莫念骄放在桌上的药膏,莫名便笑了笑,却在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之时,笑容便淡了下来。 待到静尘穿上莫念骄给他准备的衣服出去想要找他时,莫念骄已不再房间外面了,外面守着的人见静尘出来后,连忙行了个礼,道:“小公子,可要用膳?” 侍女不说还好,一说静尘便感觉自己确实饿了,有些不好意思问道:“厨房在哪?” 侍女诧异道:“小公子要去厨房作甚,公子在小公子沐浴时便吩咐了为小公子准备膳食。” 静尘脸一红,哦了一声,便转身进去了。 侍女便招呼着一群训练有素的人开始上菜。 这边,莫念骄捏着手上的信,问道:“送信之人可有说什么?” 管家摇摇头道:“送信之人只说是一个和尚托他送来的。” “无事了,下去吧。” “是” 待到管家退下后,莫念骄才打开信,看完信之后,莫念骄扶着头,只感觉脑袋一阵一阵抽痛。 他只是随便救个人便是逃犯,静尘原名苏溱,是越国前任护国将军的幼子,苏大将军被左相算计,战死沙场。 死后,左相也没有打算放过苏将军的亲人,先是给死去的苏将军捏造了一堆罪名,后又让人从将军府搜出了与敌国勾结的证据。 皇帝本就疑心及重,见此,就算苏将军人已死,难免心里也有疙瘩,但是苏将军为国立下的汗马功劳也是真的,人已死,死无对证,这般便抄他的家,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 这般左思右想,老皇帝便下令,让苏将军依旧以将军的礼制下葬,只是苏府之人皆是牵出京城,离京城离的远远的,免得老皇帝看了心塞。 于是苏府一干人等,在苏将军头七过后便要迁移至汉中。 苏家之人怎会不知此事蹊跷,只是迫于无证据,加之他们此时已是失去的皇帝的信任,远走汉中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苏家之人的打算,左相不得而知,左相向来奉行斩草除根! 于是赶往汉中的苏家之人便在途中遇见的山匪,被屠杀了个干净,而苏溱幼时因为吵着要吃糖葫芦而慢了苏家大部队一步,幸而免难。 家仆带着苏溱赶上见一地尸体,血染红了土地,一脚踩下去都能溅起血迹。 那是苏溱年幼见自己的母兄倒在血泊里面受了极大的刺激,发了一场高烧,六岁之前的记忆便模糊了。 家仆给苏溱看病花了不少钱,眼瞅着苏溱的病还未好完全,银钱却不剩多少了。 正在发愁之际,却没能等来救济,而是追杀,左相的人是点过了人头的自然是知道少了一人。 这无疑对苏溱跟家仆来说是雪上加霜,家仆带着高烧不断的苏溱东躲西藏的,后被‘莫念骄’无意间所救,杀了一直追杀他们之人。 家仆感谢之余任是害怕左相会继续派人前来,便辞别了莫念骄寻了出破庙带着,自己为自己剃了度,装作和尚,躲过了数次追杀。 只是待到苏溱越长越大,那与苏将军及其相似的面貌时瞒不住了,况且,苏家老小三十余口人的仇苏溱必须去报! 恰在此时,莫念骄被废了,逃到了这里,家仆也就是方丈收留了莫念骄,只希望他看着这个救命之恩上面对苏溱多加照拂。 莫念骄看完之后,对左相的一手遮天跟老皇帝的心狠有了新的认知。 老皇帝明知苏将军极有可能是被冤枉的,却因为是左相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后对苏将军的家人不管不顾更是让人心凉。 只是他要怎么跟静、苏溱说呢? 说,你父亲因为我父皇的视而不见而身亡,而你也因为此时流落在外,受尽苦楚? 莫念骄心烦的摇摇头,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说了之后又要怎么面对苏溱,这又是个问题。 还没待莫念骄想出个一二三出来,便有人来通报道:“公子,哪位小公子说要见你。” 莫念骄点点头道:“嗯,他可用饭了?” “回公子,用了,只是不多。” 待到莫念骄过来之时,便见静尘坐在榻上,面色苍白,见他来了,勉强笑笑便急忙问道:“公子救我出来之时可有看到一块玉佩?” 莫念骄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