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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是掩饰不住的吃醋。 “谢啦。”南接过链子,打开验货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救人救上瘾了?给苏其一条手链,又给这个‘三’一条项链。”印一说。 “不是‘三’。”南将项链上的图案旋转九十度,“是‘川’。” “是什么都一样。”印一嘟着嘴,蜷在椅子上,抱住自己。 南摸了摸项链,思绪回到很久之前。 印一不喜欢南现在的神情,这代表南回到了之前最黑暗的时光。 “有人在靠近。”印一警惕的看向门外。 南的眼神逐渐聚焦,“你先走吧,那人,是我的故友。” 打开手边的书籍,南的视线回到文字上,心绪逐渐安定下来。 “哼。”印一冷哼一下,从座位上弹起身,“我换发色了。” 南假装没注意,看着印一深蓝色的头发说,“不说还没注意到,仔细一看,还挺好看。小阴差,要不我花点钱,让你出道吧?” 印一很想说什么怼回去,但纠结了很久实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感受到来人已经越来越靠近,只得作罢,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练习室。 南低头时,宠溺的笑意仍在。 来人开门的刹那,南立即拿起书,面无表情的看了起来。 “谁能想到,十三年后,‘看相伯伯’又出现了呢?”来人走进练习室,走到南的桌边站着,将一张照片递给眼前人。 是秦北。 秦北穿着宽大的卫衣,仍是当年的少年模样。 “为什么改名?”南的视线落在书上,仍是唤他那个熟悉的名字,“小川。” 秦北没有回答南,继续之前的话题说道,“十三年前,‘看相伯伯’为其中一买家善后,随后消失,而肖新杰是五年前开始正式为小镇工作,小镇的‘上线’也是买家,但确实与十三年前之事无关。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的地位都是为买家善后的角色,两年前两人在登山时意外相识,肖新杰确实亦不知道谭老的过去。昨日,在药物作用下,说出了‘看相伯伯’的所在位置。有时候,命运真是有意思,像是机缘巧合,又像是天网恢恢。” 南的手指修长,骨骼分明,单手架着书,另一只手翻开下一页。 “抓到人了吗?”南问。 “狡兔三窟。”秦北说。 “可惜了。”南面无表情的说,翻开下一页书。 “记得我们十三年前,查到的实验室吗?”秦北说,“或许是因为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或许是因为莫名的冷风一直在刮,那是我最黑暗的记忆。我们所见的那些……都可能是蓓儿。” 南不会忘记那段实验室的路,似乎永无尽头,一间又一间,愈来愈甚,一幕又一幕深深刻在脑海之中,出来之后两人吐了很久,几乎是麻木的离开了那里,始终未再说过一句话。 秦北神色阴沉,“你明明可以拦住蓓儿。” “那是她选择的人生,我为什么要拦?”南说,正准备翻下一页。 此话像是绷断了秦北脑海深处的某根弦,瞬间被激怒。 秦北一把伸出手,准备夺过书籍,南将书从左手换到右手,瞬间关上放在桌子抽屉中,左手握住秦北伸出的手腕,秦北反手抓住南,用力拽南起身,南一脚向秦北小腹踢去,秦北瞬间躲闪开来,松手同时,南单手支撑,翻向桌另一边,稳稳落在黑暗之中。 “来啊。陪你玩玩。”南说。 秦北向前,二段横踢,被南避开,但秦北的动作比当年快了很多倍,反身右腿横踢接上,南躲闪不及,一脚被重踢在小腹,南单手拽开的领带,迅速绕住秦北右脚踝,秦北重心放下,脱开南的捆束,一拳向南脸上打去,南两手间紧握领带,一个反身困在秦北脖子上,秦北将手放在领带内,抓住领带,护住自己颈部,不知什么时候左手中拿着小刀,割开领带,退开三步远。 南解开西装外套扣子,将其脱下丢在一边,只穿着解开三颗扣子的白衬衫。 “你为什么带刀来?”南咬了咬后槽牙。 “你为什么解领带?”秦北亦愤怒的回问道。 两人此时才意识到,彼此之间的恶意,远比自己想象的多得多。 【北城。餐厅】 两个男人坐在火锅店,在大夏天裹着羽绒服,引来了不少路人的注目。 两人跟店家商量了一下,果断换到了包间。 “要二十四小时了,钟声不会再响吧?”贺小易,频繁的看着表。 “希望如此。”苏其虽然已经满身大汗,但还是裹紧了一下外套。 话音刚落,不祥的预感总是没有错过。 钟声再次响起,距离上一次响起,刚好过了二十四小时。 “是六声。只剩下六天了。”苏其发着冷颤,皱了皱着眉头。 贺小易同时也听到了钟声,烦躁的说,“肖新杰和曾一梦现在都下落不明,你又遮遮掩掩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要是你不去找我,我乖乖躲在灯下黑的鬼窟里,等曾一梦还愿成功,再自然而然的醒过来,不就完事儿了吗!谁让你查到小镇,小镇又要害你,我才不得不出来,化成了那只幼猫。”苏其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苏其变成猫太久,贺小易觉得苏其现在很像是猫抓狂。 “谁让你没事找事去借怨魂啊!”贺小易烦躁的说。 苏其说,“我没事找事?那还不都是为了你?善恶有报,你爷爷造的孽全都落在了你头上,不解这个怨,你根本活不过今年!” 贺小易一愣,“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原来两家公司的那些脏事,苏其早就知道。 “有什么好告诉你的……”苏其说,体温开始回升,便脱下了羽绒服,无奈的嘟囔着,“本来什么都不想让你知道,什么都不想让你管,结果这么一弄,你全查出来了……” 【北城。地下练习室】 南顶着一头乱发,躺在地上,只穿着内衬背心,露出明显的锁骨。南的双肩十分宽阔,穿西装看不出,现在露出一身好看的肌rou,汗水顺着下颚顺流到脖颈上,触目的是左肩的刀痕,虽然不长,但是很深,血顺势而流,染红每一寸因粗气而起伏的肌肤。 秦北躺在另一边,呈大字,脖子上耷拉着南的领带,想起自己刚才用刀插上南的左肩才结束这场打斗,止不住的大笑了起来,仰面被自己口水呛到,于是怪异的边咳边笑着。 “你身手,比上次更好了……”南喘着气说。 “还是不够。”秦北说,“总是赢不了你。” “赢我?你早就赢过我了。”南说,“我的人脉,不过都是各种的交易,而你所得,都是真诚的人心。” “看来你还挺关注我,哈……人真是奇怪吧?你觉得我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