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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

    更加糟糕的是,梦境中的伤害可以反映到现实之中。

    卫生间的门被反锁着,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存在,她脖子上的伤痕不会是她自己掐出来的——那手印的大小已经和她的手印对不上了。

    弗莱迪...

    秦月将这个名字在心底念了一遍,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出来,她打了个寒颤,看着镜子中脸色苍白的自己。

    将梦中弗莱迪说过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秦月找到了很多疑点。

    弗莱迪说她终于记起他,他说她没有忘记他。

    这个她,指的不是秦月,而是真正的南茜。

    秦月将南茜的记忆翻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弗莱迪的消息。

    南茜似乎并不认识一个叫弗莱迪的男人......

    秦月将这个想法推翻了,有时候,人的记忆会出现差错,也许南茜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忘记了弗莱迪,南茜的记忆里没有,作为接收者,秦月自然也不会有那段记忆。

    大概秦月在卫生间里待的时间太长了,爱玛有些担心,跑过来敲打着卫生间的大门。

    “南茜,南茜,你在做什么?快点出来啊,珍妮阿姨已经做好早餐了,你快点下来吃。”

    秦月收敛了情绪,答应了一声。

    “好的,我马上就来。”

    因为脖子受了伤,秦月声音有些沙哑,爱玛有些担心,隔着门板问道:“南茜,你怎么了?怎么声音那么奇怪?”

    秦月呼出一口气,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现在的情况,只能撒谎:“我没事,刚刚呛了一下,咳嗽了一会儿,我马上就来,你先去吧。”

    爱玛哦了一声,没有细问,转身下楼去了。

    听到爱玛的脚步声远去,秦月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脖子上的伤痕实在太过碍眼,若不是遮挡一下,她也没有办法解释这伤痕的来源。

    秦月简单地洗漱了一番,做贼似的偷溜回了房间,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高领的无袖毛衣,勉强算是遮住了脖子上的指印。

    现在刚刚入夏,她这么穿倒也不会太过奇怪。

    检查了一番过后,确定不会有什么遗漏,秦月方才转身下楼去了。

    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现在看到相同的场景,秦月不免有些心有余悸,好在与梦境中的不同,客厅窗明几净,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将整个屋子照的亮堂堂的,与梦境中灰蒙蒙的场景完全的不同。

    秦月甩了甩头,不小心扯到了脖子上的伤情,她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爱玛对秦月的声音分外敏感 ,听到秦月的闷哼声,爱玛转过头,朝着站在楼梯处的秦月看了过来。

    “南茜,你怎么了?”

    秦月咳嗽了几声,摇了摇头说道:“爱玛,我没事的,不要担心。”

    秦月说完,快步走了过来,在爱玛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爱玛仔仔细细打量了秦月一番,发现的她的脸色有些难看,爱玛担心不已,询问道:“南茜,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这时珍妮端着做好的早点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坐在那里的女儿,珍妮快步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早点放到了餐桌上面。

    伸手试了试秦月的额头,又让她伸出舌头看看,几番折腾之后,珍妮说道:“没有发烧,舌苔颜色正常,不过扁桃体有些肿大,估计是有些发炎了。”

    家里有医生就是这一条好,生不生病立马就能看出来。

    “发炎的情况不眼中,你多喝些水,估摸着晚上应该就能好一些了。”

    秦月点点头,模样说不出的乖巧,珍妮摸了摸她的头,将做好的早点放到了秦月面前。

    “对了,煎蛋你不要吃了,你扁桃体发炎,不要吃太过油腻的东西。”

    说着,便将秦月盘中的煎蛋拨到了爱玛的盘中。

    秦月看着自己面前摆着的粗粮面包,略微有些无语。

    这些东西,她估计自己是吃不饱的。

    “mama,你今天不上班么?”

    秦月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已经是八点多钟了,珍妮怎么还没去医院?

    珍妮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秦月,说道:“我前天值夜班,今天休息一天,你忘记了么?”

    正啃着面包的秦月愣了愣,她还真是忘记了。

    看着秦月样子,珍妮哪里不知道她是在想些什么,有些无奈地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丫头,连我上班的规律都忘了么?”

    秦月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默默地咬着自己手里的面包。

    得知秦月没什么问题,爱玛也放下心来,她有些好笑地看着母女二人的互动,没想到看起来很强大的南茜还有这样的一面。

    早餐刚刚吃完,秦月她们便听到了外面隐隐约约传来的警笛声。

    三人的脸色一变,相互对视了一眼,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榆树街就这么大,平日里的治安情况很好,很少会有警察到这里来,现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会有警笛的声音出现?

    秦月跑在最前面,她心底有些不安,总觉得着警察出现在这个和平的小镇上,代表着某种不详。

    镇上的居民听到警笛声,都从自己家出来,大家相互询问着,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等到他们赶到现场的时候,才知道,是佩吉家出了事情。

    众人原本以为只是小案子,结果从相熟的警察那里得知,是佩吉出了事情。

    佩吉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所有人都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佩吉怎么可能会死?

    开玩笑的吧?

    然而,没有人会用警察来开玩笑,那个和镇民相熟的警察没有透露案件细节,说的有些含含糊糊的,不过从他的只言片语中,却知道了佩吉的死是他杀,而且她的死状极为凄惨。

    榆树街的居民哗然大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小镇已经十多年没有出过什么事情了,怎么一出事就是这样的大事儿?

    秦月将一切全都听在耳中,得知了佩吉的死亡之后,秦月第一时间便想起了自己的那场梦境,她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