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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不合时宜的……感动和忍不住的高兴。 咳。 现在好像不是感动的时候。 而唐御天手指轻轻搭在扳机上,他看着棺材里这人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从那双眼里看到了熟悉的神色——那种真挚,那份闪耀着社会主义大法好的光芒。 唐御天轻轻阖上眼,心道,他一定是太想那蠢货了。 那人才没多久,他就已经思念他思念得胸口发涨。 秦意正在努力把嘴里那团东西想办法吐出来,就见唐御天手指逐渐加重力道,冷着脸对他说:“他呆过的身体,谁都不能碰,要怪就怪你自己找死。” …… 这种冷漠到毫无温度的话,浇在秦意心上,浇得他心尖一颤。 暴力! 这种绝对性的暴力! 他真是要好好教育教育这个男人。 还好他们绑的时候,没有将苏七的手往身后绑,因此秦意曲起臂弯,还能够到嘴里那块布,他用指尖夹着它往外拽。 唐御天并没有急着开枪,大概是大发慈悲地想给他一个发表遗言的机会。 秦意拔了几下才将那团布从嘴里扯出来,由于长时间处于休眠状态,不能说话,因此他第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并不顺利,暗哑得有点卡顿:“唐先生,你有没有听过弗洛姆写的一句话。” 唐御天手指一僵。 秦意浑然不觉,手碰在喉咙上,咳了两声之后说:“尊重生命、尊重他人也尊重自己的生命,是生命进程中的伴随物,也是心理健康的一个条件。” 他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哪怕再次附上这具身体的人不是他,唐御天也不应该这样,轻易又果断地私自了解那个人的生命。 所以他把什么罗曼·罗兰、赫伯特、塞内加、儒家法家道家什么的统统拎出来说了一遍,古今中外,中西合璧,通过一个中心论点,以多角度进行例证。他说了一长串,中途停下来喘口气,却见唐御天把枪直接扔到德叔怀里,让德叔出去。 德叔三步两回头地往外走,还很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带上。 然后这个男人逼近他,用手指狠狠地勾起他的下巴。他的声音听起来比秦意还要暗哑,缓缓浸出两个字来:“秦意?” 秦意打掉他的手,侧了侧头,试图把话题扭回来:“所以说,我们应该用严肃的态度,去对待生命这个永恒的课题——不管在什么情况下,唐先生,你这种做法让我感到很……” 很…… 很什么? 他原本清晰的思路,被唐御天强行打断。 唐御天又重复一遍,这回连神色也危险地黯了下来:“秦意?” 秦意不满:“唐先生,你不要总是打断我说话。” 唐御天冷笑一声,他抓着他的头发,抓得秦意头皮泛疼,但尽管这样,他也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他逼近他,两人的脸贴得不能再近,有那么一瞬间,秦意甚至以为唐御天要吻他。但是唐御天没有,他维持着这个姿势,两人呼吸打在对方脸上,秦意心跳有些骤停。 “是不是你?”唐御天这句话虽然在问秦意,但是他深不可测的探究性的眼神盯着他——分毫不放过地盯着他,然后好像是确定了什么,随即他缓缓阖上眼,主动将额头贴上秦意的,松开一口气,“你回来了。” 是他。 是不是他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 他都做好去找他的准备了,他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又回到了他身边。 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涨潮落潮似的,大起大落,患得患失。所以他压着烦躁的心情,一时间也温柔不起来,他得花些时间,调节一下情绪。 秦意可不知道唐御天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他眼睛一睁开,就躺在棺材里,然后还差点被人爆了头,他现在苦口婆心地教导他,这人也不怎么想听,反而跟头野兽似的…… 把他压在棺材里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撕咬。 压在棺材里…… 棺材里…… 嗯,前所未有的体验。 秦意没由来地想到白雪公主的故事,她被王子吻醒。当时还觉得有些小温馨,而现在他眼睛半睁着,朦朦胧胧间看到暗红色的棺木……他刚来得及看一眼,唐御天嘴上力道加重,一口咬在他下嘴唇上,不仅如此,还一点点不断往外拉扯,那片唇瓣被他咬得近乎充血。 哪里……温馨了。 怵得慌。 唐御天眼底似乎冒着火,他原本是手臂撑在棺木上俯身吻他,结果吻着吻着也挤身进了棺材里去。 狭窄的棺材要容纳两个人着实不易,尤其唐御天身材比他高大很多。 秦意被他压得难受,奈何手上还缠着东西,没法抬起胳膊推他。 他被吻得满脑子都变空白,从胸腔到大脑一块儿缺氧。 这人没完没了了还。 召回秦意几分理智的,是顶在他腿间的……某个yingying东西。 秦意带着几分绝望地想,难道一回来就要搞棺材啪? 关于‘啪’这个字的运用,他也是那些天在网络上学会的,开始他并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要用XXX啪这样的形势,不管是语法还是意境都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自从那次他和唐御天,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搞上之后,那晚通过满屋子暧昧的声音,他懂了。 大彻大悟。 还好唐御天没有那么变态,他还算很人道。伏在在身上半响后,替秦意解开了手上缠着的粗绳,当然免不了东摸摸西摸摸。他手法娴熟地将手伸进秦意腰间,然后往下探,一直探到那根软趴趴的小东西。 秦意想往后退,奈何空间真的太小,无路可退。 “唐先生,你……你别这样……”他越是求饶,唐御天手上动作就越过分,所以隔了几分钟,秦意也就不说话了。 反正任唐御天再怎么摸,他也不太容易硬起来。 一个性冷淡同志莫名其妙的骄傲。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唐御天见他硬不起来还挺高兴的。可能是职业习惯所致,这男人疑心病一直挺重,这下彻底消散。 嗯。 这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