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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得去嘴! “好了,好了。”霍轶见白歆仰着一张小脸正讷讷地看着自己,懵懂又依赖的模样,又想起这人才刚哭过,不由得心软了一下。“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泡一泡会舒服一点。” 白歆根本不知道霍轶在说什么,除了紧紧揪着霍轶的衬衫不放,就是整个人往霍轶身上靠。 霍轶:“……” 说好的只是普通-迷-幻-药呢?! 因为担心会伤到白歆,霍轶的动作也很克制,“等一下,等一下。” “热,热……”白歆又要哭了。 他好难受啊,除了身上难受之外,他心里也很难受。至于为什么心里会难受,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白歆揪着自己的羊毛衫,明明笨拙得要命,但因为是白歆做出来的,竟横生出了一种异样的可爱。 霍轶:“……” 他严重怀疑自己可能有病! “那你想要怎么样?!”霍轶呼出一口浊气,皱着眉问白歆。 “热……”白歆根本不知道霍轶在问什么,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只知道自己快被烧死了,而身旁的这个人,能救他。 果不其然,说着说着,白歆的眼泪就簌簌地落了下来,“热……” 行行行,你热你热! 霍轶把毛巾一丢,直接就把白歆抱进了浴室的浴缸里。 淋浴喷头的冷水一出,白歆浑身抖了个激灵,这才强打起精神来看了一眼正拿着喷头往他脸上冲冷水的霍轶。 只是,这样的清明并没有存在很久,只顷刻间,白歆的意识就被熊熊烈火给燃尽了。 ……………… 现在是深秋时节,霍轶也不敢让白歆在浴缸里泡太久的冷水,见白歆不再嚷嚷着“热”了,霍轶才把白歆从浴缸里捞出来。 白歆那件不论怎么扯都扯不掉的羊毛衫吸水性极好,霍轶抱起白歆的时候,只感觉自己从白歆身上挤出了一大堆的水,很快就把自己的衣物也一并弄湿了。 霍轶:“……” 等他把白歆放回床-上,才动手将自己的衬衫解开。 不论是白歆的羊毛衫,还是霍轶的衬衫,被水浸透了之后,都是直接贴在身上的。 霍轶脱了衬衣,一回头看到的就是白歆一边望着自己,一边跟自己的羊毛衫作斗争。 霍轶:“……” 这几个意思? 白歆挣扎了半天,又往霍轶所在的方向挪了挪,这下见霍轶总算看到自己了,立刻哑着嗓子,哭丧着脸对霍轶道:“我,我难受……” 霍轶:“……” 算了,算了,救都救了。 ☆、第 5 章 本来套头的羊毛衫就不大好脱,更别提还是已经浸透了水、完全黏在身上的羊毛衫了。 霍轶帮白歆脱衣服的时候,白歆极其不配合。可能是因为高领羊毛衫是从头上脱的,第一时间挡住了白歆的视线,叫白歆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只可惜,白歆根本没什么力气,所谓的剧烈挣扎对霍轶来说比挠痒痒还不如。 只是,白歆全身软绵绵的,推拒的动作就变得有那么点儿欲拒还迎,再加上,跟羊毛衫战斗真的是一件很费劲的事,白歆整个胸腔起伏得厉害,-喘-息声也很急促。 白歆被冷水降下去的体温又很快上来了,整个屋里的温度似乎也随着白歆的体温而渐渐升高。 霍轶自认脾气不算好,否则也不会因为看个狗血文就被气到穿越。穿越就算了,还气得变成了男人…… 跟羊毛衫较劲的不是白歆一个,还有霍轶。 霍轶这时候简直恨不得能直接把白歆的这个狗屁羊毛衫扯烂了! 要不怎么说自作孽不可活呢? 如果霍轶耐心再足一点儿,刚才把白歆的羊毛衫先脱了再丢进浴缸里,哪还有现在这么多事? 只可惜,现在想这些已经来不及了。 霍轶-跪-坐在白歆身上,忙活得手臂上肌rou隆起,整张脸沉得像是能滴水了。 等冯医生急吼吼地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光着上身的霍轶正在扒拉白歆的那件套在头上的湿透了的羊毛衫。 因为羊毛衫已经被撩起来一半了,从冯医生和助理的角度,恰能看到白歆那细白的腰线。 此时的白歆就像是一条被人揪上岸的鱼,明明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却还是再不断地挣扎着。 霍轶听到开门声,抽空看了一眼,见来人是冯医生和助理,当即松了口气:“帮我拿个剪刀来。” 霍轶已经与这破羊绒衫较够劲了! “霍总,你在做什么?!”冯医生被自己眼前所看到的情景惊呆了,一双因为岁月而略显下垂的眼睛竟是不由得睁大了几分! 霍轶的上身已经一览无遗,又正在扒另外一人的衣服! 这摆明了是要一逞-兽-yu啊! 冯医生虽然一直为霍家服务,但是霍轶当着他的面做出这种事,冯医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坐视不理的。 霍轶皱着眉,看向突然对着自己大喊的冯医生,眼神中满是不悦,但还是勉强说了一句:“他衣服湿了。” 冯医生因为过分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先入为主地以为霍轶是要意图不轨,但回过神来一想——如果霍轶真有那个想法,就完全没必要给自己打电话了。 想到这里,冯医生面上不免生出了几分尴尬。 恰在此时,助理已经麻溜地取来了剪刀,霍轶也就没有那个闲心去计较刚才冯医生的事了。 ——*——*—— 翌日,白歆缓缓地睁开眼睛,正是一副病弱美人幽幽转醒的样子。 白歆的头还有点胀胀的,也有点晕,睁开的双眼之中也是朦胧。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恢复了点儿力气,支着身子坐了起来。 然而,这一坐,就叫他发现不对劲了——眼前的这个房间,他从来没有见过! 白歆骤然睁大了双眼,猛地揭开了被子一看,竟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白歆的脸色煞白,变得很是难看。 他已经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了! 昨晚,他接了徐哥的电话,到了香榭里大酒店参加“商演”,但是这一次却跟以往的每一次都不同,他被人下药了! 白歆的右手紧紧揪着被子掩在自己身前,似乎有了这件被子,就能将他昨晚发生的所有不堪都一并掩去了一样。 忽然,传来了有人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此刻的白歆,宛如惊弓之鸟,哪怕一丁点儿的响动对他而言都是致命的。 “醒了。”霍轶站在门口,无甚表情地看着正靠在床上的白歆。 白歆从听到门把拧动的声音之后,就一直盯着门边,此时看到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眼底里瞬间就闪过了惊慌失措。听到霍轶的声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