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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浴室里,花洒下的身躯是那么的矫健完美,穿上衣服的郁梓看起来稍显薄弱,但脱掉衣服的他却十分有料,没有令人厌恶的块状纠结的肌rou,也不过分瘦弱,他的肌rou漂亮而分明,那么刚好地镶嵌在他的骨架上。 在这个国家,不管他逃到哪里,总是能听到一个人的消息,那个人的风流事迹,那个人的成功事例,那个人的地盘势力…… 那个人的一切,紧紧缠绕着郁梓的生活,令他不能呼吸,只要他一看到那个人的脸,就会想起疯狂的母亲,想起惨死的哥哥与弟弟,想起因为挽救母亲而失去生命的父亲…… 他也曾有过美好的幸福生活,可是,却被那个叫战凛的魔鬼一举摧毁,战凛还有战凛的哥哥,都是带给他们一家痛苦的魔鬼 老天有眼,让战凛的哥哥死于帮派纠纷,那么,所有的债,就该由战凛来偿还 他的母亲间接因为战凛的哥哥而疯,他的父亲因为疯狂的母亲而死,他的哥哥因为战凛的哥哥惨死;而弟弟则是因为战凛而不知所踪,到现在连尸体也没有找到 他们全家,都被战凛与战凛的哥哥给毁了 如果他不为他们报仇的话,郁梓不知道自己怎么捱过以后的每一个夜晚,甚至不知道在他们的忌日的时候该如何面对他们 郁梓早在迈出这一步就做好了一切的心理准备,他拥有的只是一个堕落的复仇的灵魂,从今天开始,他将不留余力地为自己为家人以毁掉战凛这个人为终极目标 ************ 国际刑警组织办公室。 南羽怒气难平地瞪着张警司,“绝对不能这样做 郁梓太激进了,他根本没有冷静地思考过后果 你们不能这样自私,为了我的前途,你们已经牺牲了一个又一个刑警卧底,郁梓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许你们如此待他 ” 见南羽如此替郁梓打抱不平,张警司啜了一口咖啡,“这是他心甘情愿的,我们并没有逼他,你现在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你父亲已经将郁梓的名字录入霓魇了,现在说不卖的话,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张警司一直说的“朋友”其实就是南羽的父亲,所以南羽才会如此勃然大怒,这两个长辈为了自己的前途狠心地将一个又一个年轻人推入深渊,他的良心难安 “我已经无数次申明,我的前途不需要你们插手,就算我一辈子不能立功,一辈子当不成警司警督,我也不会怨任何人 ”南羽怒吼道。 张警司摇头,“你还能回头吗?当年你是怎么把郁梓的弟弟留在酒吧里的?你利用他对你的爱与信任亲手将他推给了战凛,说到底他的死跟你脱不了关系 我们只知道他死了,而怎么死的一直不知道,更找不到他的尸体,你不让郁梓去,你凭什么阻拦他?你的阻拦只会引起他的怀疑 ” 南羽痛苦的身体摇摇欲坠,“是我对不起他,可是我一离开酒吧就后悔了,太晚了……你们不能撇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你和父亲擅自找到他,说什么如果他肯为我的前途做出退步我就会接受他的话,他怎么可能那么傻 ” 张警司站起身体,“黄警督的儿子你还记得吗?他一直爱着郁梓的弟弟,他前两年在警校毕业,这两年屡屡立功,升迁速度还挺快,他迟早会翻查这件失踪悬案,迟早会查到我们的头上来,你想赔了前途还去坐牢吗? ” 见南羽开始挣扎不安,张警司jian诈一笑,再戳入一剂强心针,“如果郁梓知道这一切,只会更加地恨你,谁让你在上了他弟弟后又把他抛弃了呢?南羽,你醒醒吧,就算郁梓不这么做,不把自己卖出去,他也不是你的 ” ☆、第012章 想要活命得学会顺从 南羽凄凉地笑,是啊,就算郁梓不这么做,他的身边也一直有个相恋六年的爱人,始终容不下自己;而当年深爱自己的与郁梓长得五分相似的他,也因为自己年少无知与自私而失去了…… 他还拥有什么?他深爱郁梓,郁梓却拥有别的爱人;郁梓的弟弟深爱他,他却不屑地将他推开,最爱的,永远得不到手;失去的,再也回不来,只剩下痛苦,日日提醒着彷徨的他。 “可是,你明明知道霓魇是什么地方,那会毁了郁梓的 战凛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我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往火坑里跳?”南羽再度激动地拍桌子。 张警司将咖啡一饮而尽,“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母亲,就乖乖地照你父亲的指示办事,坐等升迁,什么事都别管 ” 南羽顷刻间像是卸去了所有的力道,许久,再也没有说话,是的,他的母亲,居然成为他的父亲牵制他最好的棋子,他突然很希望自己没有过亲人,就算是孤儿,起码有最基本的自由…… *********** 夜色像浓黑的墨,渲染着广阔无垠的天际,郁梓坐在一辆加长豪车里,车里的男人感觉很陌生,但既然车牌号码没错,郁梓也就上了车,毕竟张警司不会害他,因为不需要。 加长豪车拐到了s市最繁荣的一条街上,这条商业街道上全是娱乐场所,酒吧、高级俱乐部、夜总会……这里是s市消费率最高的一条街道,在这里只需要逗留一个小时就能花光一般上班族几个月的工资,对于平民来说,这条街是s市的另一个世界,可望而不可及的世界。 这条街叫做繁人街,它的东面坐立着天狱,因着一个天狱,其他所有的酒吧与夜总会便只能像绿叶一般衬着天狱这朵大红花;而郁梓他们现在要去的是繁人街的西面。 西面略微荒凉,因为整个西面区域只有一幢灯红酒绿的花花大楼,这幢楼外面的装饰极为夸张,它占地宽广,四周没有任何建筑物,他不像东面那么热闹喧嚣,尽管很多人消费不起,但依旧会到天狱的周围去逛逛,感叹一下有钱人的奢靡生活,而西面有的只是一个个冷酷的彪壮大汉,他们面无表情地将一个个关着尤物的笼子运进这幢花花大楼。 别看这幢花花大楼看起来像个滑稽的童话世界,在s市没有所谓的纯洁地带,高消费的城市到处充斥着肮脏的金钱交易,开着车的男人见郁梓不说话,倒起了逗弄之意。 “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男人的声音有点嘶哑。 郁梓看着花花大楼上的招牌,“霓魇。” 男人点头,将车子停好,甚至很有绅士风度地为郁梓开门,今夜的郁梓仿若重生,他第一次如此精心打扮自己,挺拔的身躯站立在霓魇的大门前,立了许久。 “救救我 救救我,我不想任人玩弄,先生您可以救救我吗?”几个彪壮大汉从大型巴士里将新到手的货物运出,那是一个容貌极其艳丽的男孩儿,说是男孩儿,是因为他的年龄看起来很小,怎么看也不会超过十六岁。 此时男孩儿的笼子被盛放在一辆小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