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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还有一个我前一晚光看他网上写的累赘课程介绍就直接没去。”眯眼,白夜翔声线阴沉,“您不会就是那个写课程介绍的老师吧?” “……”听着白夜翔满是讽刺的语气,曹音严脸色发青。 松开曹音严手,白夜翔双手插兜,一脸淡笑地又和对方对视了一会儿。 片刻后,突然恢复那一脸纯真,白夜翔笑得世界美好:“抱歉,老师您贵姓?” “……”曹音严脸色很难看。 聂岩在旁边无奈地看着白夜翔。 不过唇角也若有若无地勾起一丝弧度。 敌意十足地瞪了聂岩一眼,曹音严一语不置地转身离开。 目送曹音严回了前面两桌,白夜翔唇角笑意倏然消失。 冷着脸望向坐在自己身边一脸平静的聂岩,白夜翔眯眼,就那么沉默地注视着。 被白夜翔盯得有些发毛,聂岩呷了口茶,有点哭笑不得地望向对方:“怎么了?” “……”白夜翔继续一语不置地盯着他。 “小子。”叹笑,聂岩放下手中茶杯,“你有什么想说的?” “……”白夜翔眯眼。 看着白夜翔阴云密布的脸,聂岩耸肩。 重新望向身前茶杯,他似乎猜到了对方此刻想法。 再次呷了口茶,他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放心,我已经习惯了。” “……”看着聂岩苦笑的落寞侧颜,白夜翔目色一沉。 然而正当他想开口说话时,身前倏然冲过来一个小孩。 “聂叔叔!” 被那孩子小嗓子一嚎,聂岩冷不丁颤了下拿着茶杯的手,差点洒出来。 侧眸望了眼那孩子,聂岩一愣。 ——曹音严的儿子。 此刻,对方那小手里正抱着一瓶啤酒。 “聂叔叔。”撅着小嘴,小男孩笑,“我想给大家敬酒!” “……”看着那孩子,白夜翔一愣。 抬眸,他眯眼望向前面一个餐桌,注意到曹音严正看热闹般瞄着他们这边。 “孩子。”看着那孩子抱着酒瓶,聂岩立刻皱眉,“小心点。” 想要从对方手中拉出酒瓶,然而那小家伙却抱着酒瓶死活不松手。 “我要敬酒!”叫嚣着,小男孩撅嘴。 听着这边嚎,曹音严装作刚看到的样子赶到孩子身边。 “哎哟,壮壮,别闹聂叔叔。” “我要敬酒!”孩子抱着酒瓶不动。 “壮壮,等你再长大一点就能敬酒了。”聂岩蹲身而下,平视着壮壮,“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不行!”小家伙嘴巴翘得越高。 “酒是大人喝的东西,小孩子不能喝。”聂岩伸手摸了摸壮壮的脸。 “我不是小孩子!我是大人!”壮壮抱着酒瓶闹。 刚才几桌聚会的人也都被这边声音吸引过来。 “像聂叔叔这样才是大人呢,知道么?”曹音严也蹲到壮壮身边,“你还小。” “聂叔叔是大人?”壮壮盯着曹音严眼睛发亮。 “嗯。”曹音严把孩子搂到怀里。 “好,那就让聂叔叔帮我敬酒嘛。”壮壮在曹音严怀里跳了跳。 闻声,白夜翔在旁边眯起眼。 聂岩愣怔。 曹音严脸上倒是笑意满满:“傻孩子说什么呢?聂叔叔怎么能帮你敬酒呢?” “聂叔叔是大人啊!如果是大人的话就能帮我敬酒了不是嘛。” 壮壮继续在曹音严怀中闹腾。 “嘿,你看这孩子。”其他几个老师围过来,笑得开心。 “还知道要敬酒。”一个女人也走过来蹲下,摸了摸壮壮头发。 “爸爸、爸爸,我要聂叔叔帮我敬酒嘛。”壮壮继续在曹音严身前叫。 “别瞎闹。”曹音严故作严肃地要从壮壮手中夺酒。 动作有点剧烈。 旁边几个女人看着着急。 她们转头望向聂岩:“哎聂老师,不然你就和我们喝几杯吧。” 另外几个人看着孩子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也附和着:“是啊,给这孩子做做样子也行。” “聂老师。”刘亚看着也过来凑热闹,“平时聚会上也不常见你,干脆这次就尽兴点。” 聂岩脸色很难看。 白夜翔在旁边望着抱着壮壮笑得开怀的曹音严,一直沉着脸。 “这个,我就算了吧。”苦笑,聂岩尴尬地推托,“我酒量不太行,胃也——” “聂老师你就别推辞了。”刘亚在旁边顺水推舟,“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嘛,好好玩一次也没什么。” “是啊聂老师,一起来几杯呗?”其他几人也附和。 “不是,我的胃是真的——” “聂老师,来来来。” 刚要说一下自己身体状况,曹音严已经放开儿子站起来。 伸手一把揽过聂岩肩膀,他把聂岩拽到酒桌边。 白夜翔在旁边看着想去拦。 然而刚伸手,他突然意识到—— 自己现在去拦的话,以什么立场? 现在的他,没有任何立场为聂岩拦酒。 因为他现在的身份只是对方学生。 不是室友,不是朋友,也不是…… 白夜翔绷了下咬肌。 苦笑着在曹音严怂恿下,聂岩只能无奈地喝下对方递过来的酒。 周围几个老师也在兴头上,纷纷举杯畅饮。 聂岩勉强地一杯一杯喝着。 即便喝得食管火辣辣的,他也没有说什么。 白夜翔只能站在外围看着聂岩被揽着灌酒,一点办法都没有。 “哎我说聂老师,我听说你和凌寒有孩子了,是真的么?” “不对吧,聂老师是离婚了才对。” “对,今儿聂老师不是和小张他们坐一起么。” “哎呀聂老师,凌寒那样的就不错了,怎么好好的就离婚了呢?” …… 周遭一帮子女人叽叽喳喳。 几个同僚也附和着讨论着聂岩的事情。 无言地听着周边人对自己的议论,聂岩一语不置地一杯杯饮酒。 白夜翔看着聂岩很快泛起酒红的脸,不禁有些烦躁地咂嘴。 几圈下来,聂岩终于在曹音严又递过来一杯的时候,苦笑着推开。 “真不行了。”摇头,聂岩拧眉。 “哎聂老师,喝了吧,最后一杯,怎么样?”曹音严催促。 “……”继续绷着脸摇头,聂岩弓起脊背。 “哎呦,聂老师,你这酒量太不行了。”曹音严爽快地拍着聂岩肩膀。 感觉胃里翻搅地难耐,聂岩脸色非常难看。 他强撑着直起身体,冲周围人继续保持着客气的笑: “不好意思,我先去趟洗手间。” “聂老师,你没事吧?”周围有人看到聂岩紧皱的眉,关切询问。 “哎,这喝酒啊就是